心头蓦地有点发涩。
男人抱起来很轻之前在意乱情迷间他的手掌无意间抚摸到男人后背两片凸起的蝴蝶骨还问过“江逾白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怎么这么瘦。”
只当时江逾白听完话后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他们相处时房间里总是只开着一盏不怎么明亮的夜灯。
他仿佛窥见男人眼底的郁结又像是错觉。
江逾白哑声说“你可以找不瘦的。”
当时他也并未将这句话听进去只攥着人的胳膊将人又扯坐了回来。
被遮掩在衬衫底下的腰肢也很纤细。
但平时穿上西服站得笔挺的时候只给人一种冷然的距离感像是不会被任何事情击溃。
江逾白被他带到了离公寓最近的医院。
医生是个看起来严肃古板的中年alpha算是这家医院最权威的专家。
诊断结束后医生蹙着眉说“怎么现在才送过来?要是再拖下去就会恶化成肺炎更严重点就会导致白肺。近段时间因为流感造成肺炎的死亡案例就已经有两千多例了这可不是在闹着玩你们年轻人也太不把生命当回事了!”
“……”季野州长这么大还没怎么被训过就算是他父亲找他说话要是难听了他都会回怼。尽管知道医生说的话有道理但还是不免脸色冷沉。
医生抬起眼问“你是他的家属吧?”
“啊?”脸上的阴郁几乎一瞬间化开“……我……对是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属会是哪种关系?季野州心里琢磨。
“先去输液吧作为家属要多用点心很多病就是因为拖延才变得严重。”
“……好的。”
医院里总是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道
因为护士要将针头插.入进血管不免就要将一截手臂裸露出来。
淡青色的血管蜿蜒而上护士低头找到了扎针的位置。
季野州的目光紧随着护士的操作只是他忽然注意到江逾白的手腕内侧有不少条横线似的印子。
在病房里冷白的灯光下颜色虽然淡了许多但在皮肉间也显得突兀。
这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江逾白平时冷静的如同一台机器,相处间又有点太不近人情,让人下意识地不会往恶处想。
护士这时更靠近了一些,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梦魇般小声喃喃,“水……”
护士接话说,“他应该是口渴了,高热会导致水分流失的比较快,一楼有自动售卖机,那里可以买水。”
小护士的目光偷偷朝alpha看过去,只想着最近是什么好运气,前几天也接待了一个高大俊美的s级alpha,只不过模样看起来比眼前的要更沉稳。
待季野州将水买回来,输完液的护士被其他房间的病人呼叫,就先离开了。
至于怎么喂水……季野州看那些恋爱偶像剧,都是用嘴喂的,他们已经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这么喂水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他给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低俯下身。
只这时,江逾白忽地睁开了黝黑的眼睛,看着他的脸颊正朝自己贴近,嗓音沙哑地问,“……你在做什么?”
“……”季野州给自己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有种被当事人抓包的羞耻感,说,“你怎么醒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对,又补充句,“还不是你说口渴,非得让我给你喂。”
才苏醒过来的人,哪里能有这么多要求。
江逾白也隐约看到,床头悬挂着好几个输液瓶,这里不再是自己的公寓。
“我自己喝。”江逾白说。
又是这副冷淡的语气。季野州想着对方是个病号,他就勉强让让,还贴心地将男人扶坐了起来,将拧开的矿泉水递给了他。
“喏。”
“……谢谢。”
男人仰起脖颈,水流顺着喉咙往下吞咽进去,被水润泽过后,喉咙干涸灼烧般的感觉好了许多。
给季野州看得也有点烫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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