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时间郁言的状态很差,屈医生几乎每天都会过来。
倘若不是郁言的缘故,他确实没想过允许季野州和一个beta在一起。
刚硬了一辈子的上位者,最终还是松了口。
也许是知道自己靠近,会打扰到他们。
季修承在书房门口站了会。
平时在他面前一句话都说不拢的季野州,竟也看起来还算孝顺。
季修承看了会,直到佣人过来询问他,什么时候备餐。
时间将近中午了,厨师是他后来特意找的做淮扬菜很出名的师傅。
星城口味大多偏重,季野州也随了郁言,吃不得太过油腻辛辣的食物。
之所以记得郁言更偏爱淮扬菜,也许是因为某天季家的餐桌上多了一个瘦弱胆怯的男孩。
他的母亲景禾织一直让男孩别生分,想吃什么就自己夹。
而郁言更多的是用筷子夹起面前的一道白袍虾仁。
家里就他们四个人,他接手公司几年后,父亲就因病去世了,景禾织平时更多时间待在青山上的寺庙里。前两年因为意外摔跤的缘故,在家里休养过一阵子,但最后也没待太久。
自从得知郁言植入腺体后,景禾织待他的态度不冷不热。
但也不再插手他的任何事,也许是觉得当初说出要对郁言负责这种话,反倒还害了郁言。
听见佣人的声音,原本正常交谈的几个人,明显停顿下来。
季修承拧着眉,嗓音一如既往的冷厉,对季野州说,“等会就吃饭了,在家里注意你的信息素。
“我当然知道。季野州说。
看见郁言这副模样,他就对季修承的态度好不起来。
“甜甜。郁言用手拉扯了他一下,似乎是不想让他们父子起争执,本来今天该算是一个好日子,他也不想因此吓到江逾白。
“……季野州听见这声乳名,头都炸了,难得扭捏得绷不住,“爸……你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我都二十四了。
江逾白似乎没反应过来,郁言叫的谁。
郁言眉眼微弯,“不管多少岁,在我眼里都是孩子。
说着,又对江逾白说,“阿白,你也是第一次知道他这个名字吧?
“…
…嗯。没有谁能想象到,身高一米九往上的alpha,竟然会叫这个名字。
郁言今天似乎有很多话,和江逾白说起了季野州小时候有多淘气。
有次季野州数学考试只打了五十多分,愣是自己用笔改成了九十多。
卷子上一堆的叉,再怎么凑也凑不出将近满分的成绩。
于是被父亲责罚每个错题写一百遍,季野州还不服气,自己绝食了小半天。
当时他将饭菜送到季野州的房间里,又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
结果季野州饿到半夜起床找吃的,被保安以为家里进小偷了。
在郁言面前,江逾白也没有了之前的局促,这种行为幼稚到极点,他问,“他那时候读小学吧?
“当时他念初中,个子也有我高了,保安还以为是个成年男人,差点就要报警了。
“爸……季野州是真的难得脸皮薄一次,他感觉自己老底都要被扒光了。
两人还聊了会天,季野州都有点插不上话了。
季修承回到书房,等用餐的时候才出来。
菜品摆放的很精致,生怕江逾白不适应,季野州一个劲的给人夹菜。
江逾白低声说,“够了,我自己会夹。
“你早餐就喝了一小碗粥,现在肯定饿了,要多吃点。
“……我真的不饿。
碗里的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季修承还是头一回直面这种场合,他这个儿子,真是有够倒贴的。
季修承问,“平时你们在家里,吃饭也是这样?
“当然不是,平时在家里我都会亲手喂,还不是考虑有你在。季野州义正言辞地说。
“季野州。江逾白小声提醒,让他现在不要乱说话。
“听你的。
季修承:………
季修承全程铁青着脸,观察他们。
比起他,郁言似乎很满意。
这几天郁言进食少的可怜,都是靠营养补充剂度过,今天难得多吃了几口。
季野州生怕江逾白会感觉不适,眼神就没从beta身上离开过。
刚放下筷子就递过汤碗,就怕江逾白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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