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进屋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文静男生,而后映入他们眼帘的才是在门外喊木沐和威妮娃的女生。
月栀酒略微偏了点身子,压低声音去和巫漓儿耳语,“这位就是令木沐怕到作息失调的神秘老师?”
巫漓儿和来人招了招手,看起来并不算熟。她也偏过些头小声说:“可不嘛,当年木沐的老爹就很害怕这小丫头,可能害怕也是遗传的吧。”
“这位小老师看起来也不大,当年是什么时候?”
“确实不大,她和轮椅上的少年都是20岁左右,但是我跟他们不熟,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打听吧,我也不是很擅长社交。”
“巫大小姐还真是不客气。”
“对你已经算很客气的了。”
只见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是一副斯文谦卑之态,身后的少女推他进来。少女用造型罕见的盘发夹盘着头发,造型与一般的大学生相差不大。
“白月姐姐!”威妮娃直接扑到少女身上,把少女都扑得倒退了两步,“天呐,白月姐姐,我想死你啦!”
“收敛一点,这么多人呢。”白月揉着她的脑袋,把她引向轮椅少年的方向,“怎么不喊你温芙哥哥?”
“哼,我不喜欢他。白月姐姐是我的,你只能喜欢我,谁要是敢跟我抢,我就让他死无葬……”
“威妮娃。”白月半是宠爱半是严厉地叫住了她,“说什么呢?你这小丫头怎么动不动就说死说活的?不好的旧习惯得改改。”
“我知道了,白月姐姐~”
除了对巫漓儿之外,威妮娃在其他人面前从来没有过好脸,唯独在白月跟前说话的语气近乎于撒娇。
月栀酒和巫漓儿在旁边像是正在看话剧的观众,他们只恨这里没有花生瓜子,看热闹看得不尽兴。
坐在轮椅上那个名叫温芙的少年缓缓开口问:“木沐去哪了?”
白月这时才顺着温芙的话提起了木沐,“小木耳,我的小木耳呢?他不在吗?奇怪了,我不是说今天要来家访的嘛……”
威妮娃不知道为什么,神情有些愠怒。她环着白月的腰,微微抬眼看着白月。
“小木耳是什么称呼?为什么我没有爱称?”
白月已经被威妮娃推到墙上,她面上格外无奈,只得背靠着墙壁,用手去顺威妮娃金黄色的头发,像抚慰一头从出生就开始流浪的小老虎。
“哪里是什么爱称?只是那家伙经常教不会,我就说他没有耳朵。刚好那次在场的有一个学员有口音,说他木(没)有耳朵,我觉得有趣,就时不时在他掉线的时候叫他小木耳……”
威妮娃才不管白月解释了什么,而是直接用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原地撒娇,“不管不管,都是借口。”
实际上她生气的点不是“小木耳”这个称呼,而是那句“我的小木耳”中的主语。
白月问笑着她:“那你想怎么样呢?要不然以后我都叫你小宝贝?”
“好啊!”威妮娃那卡姿兰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很满意般点了点头。
“那请问我的威妮娃小宝贝,木沐小同学在哪儿呢?”
威妮娃还是没有松开白月,只是左手盲指了木沐的房间,然后又搂回白月的腰。
“他在那里瑟瑟发抖呢……白月姐姐,他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你不要理他了好不好嘛?你这次来是想做什么?你可以告诉我的呀,我比他有用多了……”
趁着威妮娃跟白月撒娇的间隙,巫漓儿又跟月栀酒讲起悄悄话来,他二人简直就像村口聊别人八卦的退休人员。
“你看温芙,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个挺温文尔雅公子哥儿,但他其实是两三年前某一起案件的间接凶手,而且整起案件都是他独自一人谋划的……看起来不像吧?”
月栀酒回看巫漓儿,他现在也不太能确定这个女人的哪句话是别有深意,哪句话是说着玩儿的了。
“我眼神不好,所以没有以貌取人这个技能。”
“可你仰仗的‘直觉’不也有一半是以貌取人吗?”
“直觉只是个借口而已,巫大小姐知道我说的直觉是什么。”
巫漓儿当然明白他的直觉是那些无法言说的玄学手段,于是放下水杯,双手环胸说了句:“我发现你真的很喜欢强词夺理。”
月栀酒很多年没有被人接连呛火了,他本来也不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自然没道理自己默默吃黄莲,“巫大小姐对人说话这么不客气,想来朋友不多吧?”
“朋友太多也算不得什么好事,谁知道狐朋狗友会不会混杂其中。月公子如此多话,你的朋友们是不是都很烦你啊?”
“对啊,我的朋友都没什么好下场,巫大小姐要当心了。”
月栀酒和巫漓儿一样,呛火的时候没有恼怒,只有互相试探的玩笑话。
门口的白月好不容易才把腻腻歪歪的威妮娃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冲里面木沐的房间喊:“小木耳,出来打个招呼嘛——”
没有人回应。
“我开始倒数了哦,三……我上次来永生出差的时候事忙,你借口躲我,我也懒得说你,但这次我是来旅游的,有的是闲工夫好好帮你补补课。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要开始安排课程表咯,二……本来我们只是想来旅游的,但是听说这边发生了一些麻烦的案子,你出来跟我们讲讲,讲得好的话,我这次就放过你……最后一次机会,快到一咯。”
“别别别!老师……”
木沐打开房门,冒出了一个鸡窝般乱糟糟的小脑袋。
白月一边招手让他过来,一边将手搭在温芙的轮椅扶手上,跟温芙指桑骂槐。
“你说他从来都不怕那种老古板,反而怕我这种温柔和蔼的老师,这是什么奇形怪状心理?”
温芙笑笑说:“我没有过老师,不是很清楚。”
木沐粘着墙边挪到客厅,结结巴巴地连囫囵话也说不清楚。
“老、老师,我、我不是……那个,你们要来这里……老师您和温芙哥,你们订、订住的酒店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们订啊?”
“闭嘴!”
威妮娃吼了木沐一声,把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谁让你说话了?轮得到你说话吗?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没看人家都没带行李来吗?一看就是已经找到地方住下了,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更何况你出去都有人接待,我白月姐姐能没有人管吗?”
巫漓儿没忍住笑出了声。
虽然她经常听木沐和威妮娃拌嘴,但是今天木沐好像被拿走了胆,威妮娃又好像有点玩嗨了,格外有趣。
威妮娃转过来弱弱瞪了巫漓儿一眼,“漓儿姐姐,你是不是在笑我?”
“怎么会呢?你这么可爱。”巫漓儿站起来,对白月说:“有朋自远方来,我们当然是不亦乐乎,只是现在时间紧迫,今天能到这里的人也肯定都不是散步散来的,咱们就少客套两句,快点进入正题吧。”
“正有此意。”白月跟巫漓儿点了下头,挥手示意木沐坐到电脑桌前。
巫漓儿指着月栀酒,跟白月和温芙介绍,“那位是个成分复杂的邻居,叫月栀酒。”
几人很客气地道了好。
因为巫漓儿私底下给月栀酒八卦过这两人的身份,所以她跳过了给月栀酒介绍的环节,继续问白月:“你们来这里是单纯游玩,还是……”
白月摇头,“是温芙。本来我们是要先去京城的,但是温芙说永生有事要发生,或许可以找到一个人,我们就来了。结果很显然,昨天我就听说大明星舒久月被人杀害,今天一下飞机我就得到消息,三个嫌疑人中,有两个已经自杀,所以就赶紧过来找你们了。”
“重点是图片吧?”月栀酒突然插嘴。
“嗯?”
白月和温芙都转头看向他。
巫漓儿毫不客气就怼过去,“他在刷存在感,不用理他。”
“我是说那张左手的图片。”月栀酒这次没有将重点放在和巫漓儿拌嘴上,而是干脆把话挑明。
早在第一次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木沐、威妮娃和巫漓儿就都露出过奇异的神色。月栀酒通过白月和温芙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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