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弟,快请进。"
沈重从车架上下来,微微抬头,打量着眼前的府邸。
四方大门,鎏金牌匾,阔气十足。
从李近兄妹二人的衣饰、车架,以及三位纳灵境后期的护卫,沈重已猜测他们家在商阳城中地位非凡。
如今看到这豪华的府邸,倒也在意料之中。
"沈兄弟,快请进。"
李近十分热情的招呼着沈重。
"请。"
还未等几人进门,便见府内快步跑出来几道身影。
等看到李近几人平安归来后,脸上又惊又喜,激动满掩。
"管事,发生了何事?"
看着几人异常的举动,李近心中不安,急忙问道。
听到李近询问后,几人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声泪俱下,哭诉起来。
"少主啊,你是不知道,这几日城中满是传言,声称你们已经丧命在商阳山脉的凶兽手中了。"
"因这传言,府内早已人心浮动,终日惶恐不安,甚至有些人已经私自裹挟着财宝逃跑了。"
"家主如今尚未苏醒,你们又迟迟未归,我们是真的快要顶不住了啊。"
这些时日不断的谣言令他们整日忧思,夜晚难眠。
不仅要稳定府内人心,还要时刻防备着其他势力进犯。
一想起前些日子的悲惨情形,几人都心中戚戚,不敢回想,恨不得马上忘记才好。
"少主,如今你们平安归来,府内人心自然能够稳定下来了。"
"不过,那些已经逃走的人,怕是很难再找寻他们的下落了。"
管事们话是如此说,可他们也都明白,那些人怕是早就找好了下一家投靠。
他们这样说,也不过是避免少主太过恼怒罢了。
"可恶!"
李近一听此言,果然大怒。
他横眉怒目,恨声说道:
"他们大多都是走投无路之时投身到李府,李府这些年供养着他们,为他们提供一个栖息之所。"
"如今府内稍有变故,便不顾恩情,不思回报,只一味地逃生去了。"
"找?如此寡恩无耻,自私自利的小人,还找他们做什么。"
"正好,经过此次危难,倒也看清了府内之人的是非善恶。"
李近只是惊闻此事才会大怒,如今怒气稍平,脸色稍缓,便对着几人说道:
"他们暂且不用管,等父亲苏醒之后,由他亲自料理。"
如今第一要紧之事便是救治父亲,父亲若醒,一切危难自然转瞬即解。
听到家主能够苏醒,管事几人也都欣喜若狂。
家主才是这座府里的定海神针。
事情吩咐完,李近对着沈重歉意道:
"还望沈兄弟见谅,不曾想家中竟然发生此等变故,让沈兄弟见笑了。"
沈重摇摇头,并不在意。
淡笑道:"李兄太过见外,还是先救治令尊要紧。"
"是啊,哥,沈大哥说的对,我们快去救治父亲啊。"
李遥早已经等不及了,只有父亲早日醒来,她才放心。
"快点,快点。"
李遥一遍催促,一边拉着李近的胳膊快速向前跑去。
李丰虽也很着急,却也不能只单单留下沈重一人。
这不是待客的道理,
"沈小友,不如我先领你去房中暂歇,等家主苏醒之后,定然亲自前来拜见。"
"届时,定当盛情款待。"
沈重也明白他们心中的急切,便缓缓点头表示同意。
……
陈设简单的房间,中年修士紧闭双眼躺在床榻之上。
中年修士浓眉大眼,长的很是正气。
只是如今的他脸色满是灰白,满脸病起,眉头紧锁,神情不安,一直陷入昏迷之中,迟迟不见苏醒。
"药师,你确定这阳炎草真能治疗父亲的寒症么?"
李遥端着用阳炎草熬制而成的药液,最后询问道。
药师是一位老者,头发也已经灰白,听到此言,略显浑浊的眼中满是无奈。
"小姐,你已经问了我不下五遍了,你放心吧,家主所受的伤乃是寒症。"
"寒症从后背侵入,损伤了五脏心脉,这才昏迷不醒。"
"阳炎草性属火热,正好对症。"
"何况,我敢打包票,在这商阳城附近区域,能够治疗此寒症的,有且只有这阳炎草。"
听到医师所言,李遥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她端着药液,亲自给中年修士服下。
服用之后,李遥紧紧的盯着中年修士的反应,眼中满是期盼。
不多时,药液便起了效果,中年修士脸上灰白之色尽褪,重新变的红润起来。
嘴唇微动,紧闭多日的眼睛也缓缓的睁开。
"父亲!"
李近李遥二人见状,急忙倾身唤道。
"近儿?遥儿?"
李战重新适应了光亮后,这才看清楚了床边的两人,沙哑着声音唤道。
"父亲,你终于醒了。"
听到李战的声音,李遥喜极而泣,哽咽道。
"呵呵,哭什么,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李战有些吃力的坐起身子,看着李遥笑着,语气满是宠溺。
不过,看着眼前两人衣衫破烂,风尘仆仆的模样,李战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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