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知,这霍太尉实则有两子,而为何从未有人听过见过这另一位霍公子。霍太尉的发妻乃是从前云州城内的沈家长女,乃是云州城第一美人,多少贵公子朝思暮想求娶的贵女,而霍太尉自然也不例外。霍太尉得胜归来便向陛下请旨赐婚,成功抱得美人归,婚后二人琴瑟和鸣,成婚第一年便生下了长女。
事情到这,也是一段佳话,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霍太尉满心欢喜地等来了他第一次儿子,却没想到这是祸事的起源。”
众人都面露步解,又有些震惊,低声催促着他快些讲下去。
有一小童适合时端着着盘子来求赏钱,徐莱也随意递了几个铜板。送纤云已听入了神,再没有要走的意思,徐莱也就干脆陪着他,继续听听还能讲出个什么故事。
说书先生看着满满一盘的铜板,露出一个可查的笑容,继续开口道:“这小郎君出生后,霍太尉便去大相国寺替他求过命格,本是为了给稚子求个福气,却没想到那高僧断言,此儿命格极煞,竟有克至亲命理。
霍太尉自然是不信,也不准旁人乱说,这小郎君生得那是玉雪可爱,又天资聪颖。就这般养了五年,霍太尉对这个儿子是喜爱的不行,竟连一位侧室也没有,也没有更多的子嗣。
事情坏就坏在这小郎君五岁的生辰宴上,霍太尉此时圣宠正盛,朝野上下各府家眷都争着前来赴宴。只是霍夫人与小郎君却迟迟未出现,派下人去寻,却也不见踪影。
霍府上下都急得团团转,却看见小郎君忽然走了出来,手里竟然还握了一把带血的匕首,身上的白衣都被血染透了,他却面容平淡,不哭不闹。这可是年仅五岁的小儿啊,众人看见这副场面都吓得不行。
霍太尉走进里屋,就看见她的发妻沈氏身中数到,整个胸腹都被划烂,早已没了呼吸。”
堂下忽然有人忍不住倒吸了凉气,听得太过出神,竟忍不住脱口说道:“莫非是这小郎君干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直勾勾地盯着说书先生,看他那副摇头叹息的表情,心中便都有了答案。
“那屋内当时只有他们母子儿人,何况小郎君手里还拿着滴血的匕首,便再没有别的可能了。霍太尉这样的杀敌无数,刀尖舔血过来的战神,面对这种场面都有些承受不住,何况在场的其他女眷呢。”
徐莱也皱了眉头,她依旧无法相信,一个只有五岁的幼童,怎么可能干出如此骇人听闻之事,就算是意外,也实在太匪夷所思。
“然后呢,他当真是有意杀死他的母亲吗?”
“一个五岁的孩童,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众人有些忍不住,纷纷议论起来,几言几语,却都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都还是把目光投到了看台上。
醒木轻敲桌面,茶楼又恢复安静。
“其中缘由,除了霍太尉与小郎君,便再无人知晓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又是在这般盛大的宴席上发生,霍太尉本想杀了他的亲子,这个恶鬼替他的发妻偿命,却传到了圣上耳中。圣上一道旨意,还是保住了小郎君的性命。
自那以后,这小郎君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听不到他的一点消息。而霍太尉不过一年,就新娶了京中礼部尚书家的嫡女,生下了霍公子。”
说书先生将折扇收起,朝堂下拱了拱手,一改方才凝重的面容,笑着说:“今日这故事诸位听得可还满意?”
一边说方才那小童又端了盘子上来求赏钱,这次众人给的便不只几枚铜币了。走到徐莱这,便满得快要溢出来,其间还有碎银。
故事虽讲完了,但众人的兴致却才刚起,一个壮汉讲手中茶盏重重一放,高声说道:“要我说,这霍太尉就该信那高僧的话。这种克至亲带煞气的小儿,如何能留在府中?要是早些狠心除了去,又如何能招致这样的惨剧。”
他这番话太过激动,大部分人都有些怔愣,因为一个僧人的话就杀死刚出生的亲子,又如何真做得出,
那壮汉见只有寥寥几人应同他,有些不满地开口道:“你们都糊涂了不成,真当那稚子只是个五岁小童吗?没听见方才先生说,这小畜生杀死自己的母亲后,神色无常,不悲不喜,这般冷血无情,跟恶鬼有何区别?你们都只是妇人之仁,目光短浅。”
他话音刚落,正要等众人的反应,却见那上至二楼收赏银的小童发出几声惊叫,随即就跑下楼来。
众人的目光便一下全落至他身上,只见他将堆满赏钱的盘子一放,又掏出两枚银锭,颤颤巍巍地叫到了那说书先生手里。
“阿,阿爹,这是二楼雅间里的一位贵人赏的。”
众人皆惊讶不已,说书先生接过那两银锭,放在手中轻轻一掂,便知道这里足足是一百两的银子。
这茶楼都是些普通商户来的地方,一百两可是大部分人一年都赚不到的银子。
这雅间里坐着的究竟是何人,竟然会来这种地方听书,这一赏还就是如此大的手笔。
“你可没听错,当真只是赏银?”说书先生一把抓住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小童,急切地问道。
那小童慌张地点了点头,忙应道:“贵人就是这么说的。”
堂下人表情各异,但无不羡慕他凭空得了一百两银子。
徐莱也有些咋舌,如今她统共的身家也不过就一百两,第一次真切地见识到这贵人真是挥金如土,一百两花起来就跟十块钱一样。
她看了看宋纤云,见她还在思索着方才的故事,桌上的茶水糕点都已用得差不多。
“纤云,走吗?这里有些吵闹,我们寻个别的地方,好好聊聊天。”耳边全是众人各说各话的争吵声,吵得徐莱有些头痛。
宋纤云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被徐莱拉着出了茶楼。
她站在徐莱面前,看了看周围的店铺,忽然有了注意:“我们去逛逛首饰铺子好不好?过几天就是水灯节了,你可得打扮的好看一些,万一遇上了哪个小郎君,还不得迷死他。”
徐莱有些没反应过来,“水灯节不是为往来船只祈福的节日吗?难不成还有别的含义?”
宋纤云露出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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