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和荀谌都被灌了许多酒,才回到府中。
荀谌欲郑重地同荀彧和唐袖拜别,陈纨却是拉着他,无奈地匆匆与荀彧和唐袖拱手,说道:“彧兄、彧嫂嫂,我们就先回去了。”
而后,俩人颤颤巍巍地往内院的另一头走去。
隔着朦胧的月色,犹可见荀谌挺拔的身影,振臂高呼:“我荀友若将成为这九州之内最出色的谋士!”
唐袖苦笑。
这九州之内最出色的谋士,莫说日后会有诸葛亮和司马懿,就是如今摆在荀谌面前的荀彧,荀谌都远还没有他名气大。
等荀谌和陈纨的身影几已看不清,唐袖回过头来望向自己身边的荀彧。
荀彧一直都没有出声,端方地直立着,惟额首低垂,目光直直地盯着地面。
唐袖好心地询问:“文若,你还好吧?”
回答她的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就在唐袖以为荀彧已经醉得睡倒之时,荀彧猛地抬头,高大的身躯因为惯性,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唐袖眼明手快,赶紧扶住他。
不过由于身形和气力的差距,唐袖被他压得东倒西歪了好半天,才勉强站稳。
荀彧平静地开口:“我没事,很好!”
这样短促的语气,可不像真没事的样子。
唐袖莫可奈何,只也得扶着荀彧,缓缓往他们居住的寝居走去。
入了屋室,唐袖命青雀和丹鸾备水。
唐袖自己先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将荀彧安置在茶案前,命他好生坐着,喝些热茶、解解酒。
等唐袖洗完出来,荀彧的确还坐在茶案前,手边的茶盏已经空了。
唐袖忍俊不禁,没曾想这荀彧的酒品还挺不错,喝醉了不仅不会教训自己,还乖巧听话得很。
唐袖又命青雀和丹鸾将沐浴的热水换新。
待一切准备完毕,唐袖扶荀彧到小室内。
唐袖徐徐地抽开手,为荀彧探了探水温,继而转眸望向荀彧,又问:“文若,你能自己洗澡吗?”
荀彧懵里懵懂地点头如捣蒜。
接着,他随意地往前一迈步,高大的身形犹如岌岌可危的地灯灯柱,就在快要倒地之际,唐袖也不知该怎么扶好了,他自己倏尔又稳住。
唐袖担心地重复:“文若,你真的可以自己洗澡吗?”
总归唐袖不可能帮他洗。
荀彧再次颔首。
于是,唐袖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小室,坐到床边,一面随意地将折叠的被衾散开,准备睡进去;一面侧耳聆听小室内的声音。
见一直无有重物落地的声响,还断断续续有水声传来。
唐袖总算放心。
唐袖就坐在床边等了荀彧小半个时辰。
荀彧出来的时候,青丝半湿,身上虽已换了干净的中衣,可中衣好几处被水渍侵染得透明,依稀可见其内白皙、起伏的肌肤。
唐袖有些无言以对,只能匆匆地上前,再次扶住荀彧,一边嗔怪:“你是没擦身子,就直接穿衣了吗?”
一边担心荀彧着凉,迅速地去解他身上的衣带。
到衣带松开,湿漉漉的中衣被唐袖扒下来。
唐袖寻着中衣半干的地方,随意地在荀彧身上抹着。
抹到胸膛处,唐袖恍然惊觉,自己怎么在帮一个光膀子男人擦身体?就算他们已快有肌肤之亲,可是到底一不是真的有;二也没什么感情。
但不得不说荀彧的身材还行。
没有特别明显的肌肉,却也不干柴,瘦瘦得偏向匀称类。肩膀宽阔,腰腹又十分狭窄。
唐袖望了个够本,而后准备收回手。
可就在她抬手的一瞬,突如其来另一只大手将她的柔荑完全包裹。
唐袖还来不及反应,腰上一紧,整个人栽进了自己刚才欣赏的胸膛内。
微软的触感传来,伴随着滚烫的温度。因是没有任何布料阻隔,唐袖面颊上的感受更加清晰敏锐。
她甚至能感觉荀彧胸前的肌肤是细腻的。
唐袖就这样被他抱了一会,到有灼热的呼吸在自己耳边响起,闷闷地说着:“阿袖,我今夜一定可以。”
这没由来表明决心的一句,惹得唐袖断不敢继续沉溺在送上门的男色中,猛地想要推开荀彧。
什么就今夜一定可以的,怎么就可以了?自己先前那是失了智、昏了头,才会险些被荀彧夺去清白。如今自己清醒得很,是绝不会让那夜的事情再发生的。
然而,唐袖刚退开半步,尚未摆脱荀彧长臂的环绕。
荀彧又急速地将她按回到自己面前。
四目相对,乃至彼此的额头相抵,呼吸在狭窄的空间之中来回。
唐袖支吾着:“文、文若,你醉了……唔。”
不等唐袖把话说完,唐袖就再说不出一个字。
柔软的薄唇堵上自己的,温温热热,偶还有浓醇的酒香袭来。
唐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他身上剩余的酒气侵染,才会也醉过去。不仅没想着反抗,还在荀彧只知在外磨蹭间,自己主动伸出舌头,舔了舔他。
霎那间,荀彧像是掌握了窍门。
一只手托着唐袖的腰,另一只手抵住唐袖的后脑勺,整个人倾唇在唐袖的口齿间细细地品尝、描摹。
唐袖昏昏沉沉得像要飘往九天之上。
不知何时已跌落在云层中。
云层很软,承托着自己的全身,饶是自己被什么沉重的物什压着,也不会觉得喘不过气,反而更汲汲地想要贴紧那物什,以获得一种完全被包裹的安全感。
又是那最重要的一步。
唐袖还在焦急、虔诚地等待,下一瞬只觉得有皮开肉绽的沉痛清晰传来。
唐袖“啊”地尖叫一声,呼喊着:“疼,疼疼疼……”
她的手紧握成拳,在荀彧身上拍打着,想让他赶紧退开。
但荀彧不为所动,不仅如此,反还钳制她拍打他的手。
不过荀彧确实没有更多的动作。
良久良久,久到唐袖自己不安地扭动起来,荀彧才又如暴风骤雨一般侵袭着唐袖。
唐袖觉得自己坐了一夜的云霄飞车。
等完全昏沉过去,只见帐外有浅薄的微光透过窗牖照射进来。
这一觉,唐袖睡到了翌日巳时,竟没有任何人来叫她起床。
而她刚一起身,青雀和丹鸾便又抬了热水进来。
丹鸾欲要靠近床榻,恭顺地说道:“夫人,郎君命婢子们备了水。婢子们这就来服侍夫人沐浴。”
丹鸾话音刚落,唐袖恍然意识到自己正不着寸缕。
她赶忙制止:“不必了。你们备好热水,便先退下吧,我自己洗。”
随后,有一阵窸窣,伴随着关门之声。
唐袖才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帐,捂着被衾探出首,确定屋室内没有其他人,一把抛开被衾,快跑进小室,大步迈进浴桶中。
温热的浴汤洗涤过自己的四肢百骸,唐袖才有闲暇去思考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半推半就便和荀彧行了敦伦之礼。
虽说完全在意料之外,但唐袖也不能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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