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查到了太后身上。
叶瑾安不解,太后居然会留下把柄给他们查。
“怎么……”
似乎是觉察到叶瑾安的疑惑,她还没问出口,萧景焕就接着说道:“这次还得感谢昭瑰公主。”
“昭瑰公主?”叶瑾安疑惑道,随即想到某种可能,“她该不会是得罪了谁,对方为了报复她把证据留下了吧。”
“八九不离十。”萧景焕抬眸,赞许的看了叶瑾安一眼。
在萧景焕公开承认她是未来摄政王妃后,在珍宝阁昭瑰公主依旧敢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难堪,换做其他府上的姑娘,或者是宫里的宫人,一定更加嚣张。
无形中,昭瑰公主无疑得罪了多少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报复她。
萧景焕把查到的消息,一点点讲给叶瑾安听:“昭瑰公主身边有个宫人,听说很会梳头,人也长得漂亮。只是昭瑰公主并未遗传到太后的美貌,相貌只算得上清秀,一直看不惯长得比她漂亮的姑娘,何况还是身边伺候的宫人。”
“那宫人是不是已经……”
萧景焕点头:“某一日昭瑰公主随便寻了个由头,便把那宫人脸给划花了,再后来就再也没有那宫人的消息了。”
“后来,那宫人的妹妹想办法调到了昭瑰公主身边,但没人知道她和她姐姐的关系。”
折腾了一晚上,叶瑾安都有些饿了,边听萧景焕说,叶瑾安边在桌子上拿了块绿豆糕。
刚咬了一口,见萧景焕在看她,以为萧景焕也饿了,于是又拿了一块递给萧景焕示意他吃。
萧景焕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在叶瑾安的目光下接过糕点。
糕点有些甜,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软乎乎的让人有些上瘾。
擦干净指尖糕点碎屑后,萧景焕终于说到重点:“不知怎么昭瑰公主弄到一份秋闱考卷,还带回自己寝殿亲自做了一遍,除此之外她还写了一封信,提到秋闱泄题和昌国公府园子里埋的秘密。”
叶瑾安眼睛一亮,连糕点也顾不上吃,赶紧问:“那卷子和信,王爷你都拿到手了?”
“慢点。”萧景焕拿帕子擦掉叶瑾安嘴角留的糕点碎屑后,才继续解释,“那个妹妹偷偷将东西偷了出来,昭瑰公主心大,竟一直没发现。要不是侍墨去宫里查看时,发现她鬼鬼祟祟从昭瑰公主寝殿出来,恐怕还拿不到这份证据。”
叶瑾安给他们二人把茶水斟满:“王爷你打算直接把证据交给刑部,还是直接公之于众?“
“本王觉得,这两种方法都不够漂亮。”萧景焕沉吟片刻,目光看向窗外,想到以太后为首的门阀,这些年在朝堂上下各种所作所为,“或许直接公开审理,当着所有人面向所有人揭露昭瑰公主和她背后的门阀干了什么,这样岂不是更能平息众怒。”
*
转眼间已到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在萧景焕授意下,赵越被杀以及秋闱舞弊两个案子,都在刑部由萧铭钰亲自审理。
百姓天性爱看热闹,这热闹又涉及权贵,在传出陛下将在刑部亲自审理此案后,百姓们不管有空没空,都自觉把这段时间留了出来。
案子开始审理前半个时辰,京都城已呈“万人空巷”之势,人群全往这边涌了过来,不一会刑部大堂和门口就挤满了人。
好在提前安排了侍卫维持秩序,虽说现场吵吵嚷嚷的,好歹没出什么事儿。
叶瑾安带了面巾,临出门时见萧景焕一点也没遮掩,便拉过萧景焕,给他也带上一张面巾。
毕竟,京都城谁人不知摄政王威名。
萧景焕抬手想摘。
叶瑾安按住萧景焕的手:“王爷就这么去,一准一露面就被认出来了。”
见叶瑾安也带了面纱,萧景焕想了想,还是依叶瑾安带了面纱。
云砚虽然还在担心侍墨,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眼角微弯笑了。
他们王爷和未来王妃,是越来越亲密了呢。
叶瑾安和萧景焕到京兆府时,外面已经围满了人,萧景焕即使带着面巾也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气质,加之他仗着个高身形灵活,带着叶瑾安一路挤到最前面。
正戏虽然还没开场,百姓已经三三两两议论开了——
“真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公开审理。”
“哎你说,要真是审出来是门阀在操纵秋闱舞弊,陛下会处置门阀吗?”
“别管能不能料理了门阀,反正看着这些权贵一个个被拉来审问,我就解气!”
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个别态度激烈的,仿佛在骂骂咧咧中,已经看到门阀们凄惨的下场。
时下民风开放,当一代代平头百姓只能过温饱尚且需要筹划的日子,再看着门阀一个个骄奢淫逸,甚至亲身经历门阀打压。
谁会不想看到他们倒霉?
“到时候陛下真的会下令处置门阀?”叶瑾安也问出了部分百姓关切的问题。
门阀扎根上百年,他们垄断的行业、商铺、书籍数不胜数,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开始打压门阀,整个大禹朝都将经历动荡。
萧景焕凑近了些,在人群往前挤时,把叶瑾安护在身前,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毒瘤不除,会遗祸无穷,本王自出生起就没怕过。面对门阀,要有壮士断腕的勇气,这件事是个契机,事后一时可能会受到影响,在影响过后,朝廷会迎来新生。”
“快看!陛下来了!”
叶瑾安和萧景焕闻声看过去,只见萧铭钰还带着几位朝中重臣进来。
在众人视线中,萧铭钰目不斜视,大步流星走向高台之上,在上首坐下,大手一挥示意几位重臣依次落座,一举一动之间,少年虽年少,已经能看出帝王气概。
萧铭钰视线越过人群,目光落在他们这边,短暂停顿了一瞬,与萧景焕交换了个眼神,便不做声色挪开。
锦衣卫鱼贯而入,一字在堂上两侧排开,个个拿着佩刀,视线在堂下一扫,顿时噤若寒蝉。
待萧铭钰一拍惊堂木,提起今日审问事宜后,朗声道:“朕知天下学子皆对此次秋闱舞弊案密切关注,那日数百学子在宫门前请愿,朕见之,痛心疾首,许诺会在三日内给众学子和天下人一个交代。今日便是三日之期,朕便将秋闱舞弊案和日前昌国公世子被害一事一起审理。”
堂下顿时议论开了——
秋闱舞弊一事倒是沸沸扬扬传开了,只是赵越之死当时也只是前去赴宴的人知晓,后来昌国公又下令封锁了消息,是以现在萧铭钰提起此事,大半百姓都不知是何事。
“按照时间,朕先审理昌国公世子被害一案。”
查探数日,大禹朝地下这条黑色买卖已经很明显了。
绑架少女,再把这些少女调|教后送往各个买家。
这桩生意在大禹朝地下悄然升起,并存活至今。
很多人至今不知道自己无故消失的妻子、女儿、姐妹到底去了哪里。
而伤心病狂的卖家为了一本万利的买卖,还在不停在朝堂上下搜罗货品,把一个又一个花季少女推入深渊,当更多变态因为好奇或是合群等原因加入进来,这门生意将疯狂扩张,直到被彻底消灭那天。
只是现在众人还不知道,在对女子约束已经变得很小的大禹朝,深藏在黑暗之下,还有这么奇诡恐怖之事。
甚至,大多数人觉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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