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普清了清嗓子,说,从前有一户人家,媳妇生下个孙子,公公很高兴,整天都围着打转,可那孙子什么都好,可有一点让他不满意,吃饭饭时,总是哭哭闹闹,不肯吃。
他很想帮忙,又不知道怎么帮。
有一天,他见孙子又在闹,媳妇一点办法也没有,脑子里突然想起小孩子如果不吃饭时,大人一般就会在边上说快吃快吃啊,再不吃我就吃了之类的话,小孩子一听自然就很快吃了。
于是,他就对着小孙子说,宝宝乖啊,快吃啊,你再不吃,爹可就吃了哟。
迪普一口气说完,自己先嘿嘿笑了起来。
陈雪却没笑出来。
她听者有心,以为这家伙已看破了自己身份,故意说些这样的话来调侃自己,就白了他一眼,低声抱怨,迪大哥,你是胡说八道的吧,世上哪有那种人?跑去看孙子吃饭饭,还弄错自己的辈分。
旋即又想,自己每次回醋精男老家去时,他那里的人都来开玩笑,说又可以扒灰了,又可以扒灰了。
她知道扒灰是什么意思,说是开玩笑都信,说是捕风捉影也行。但一个地方,总有那么几个怪里吧唧的长辈,会搞出些笑料来,要不然,这风和影,也没办法捕捉啊!
这家伙说的笑话,应该是半真半假,倒也不全是无中生有。
迪普看她情形,既有几分不信,又有几分赧然,就连忙分辩,那人一时情急,也是有的。
陈雪横了他一眼,立刻嘴硬,你就是胡说乱编!我才不信!
迪普眼珠一转,笑问,兄弟,你既然不信,那就算了,我再说一个你听不听?
陈雪眼见屋里就自己两个人,说些这样的笑话,也没有他人知晓,便点头答应,你说啊。
迪普低头想了一会,又讲,从前,有个女人非常能睡,经常睡得没日没夜,有一天,她的邻居恶作剧,偷偷摸摸赏了她一个茄子。
女人睡醒以后,看见茄子,知道被别人暗算了,心中很是恼火,就起身跑到门口,骂了大半天。
她一个邻居老婆婆听见了,就劝她,这样的丑事,你怎么还敢到处张扬?快快闭嘴吧。
女人气愤愤的分辩,不是你这样说的,今天是茄儿,我要是不骂那鬼东西个狗血淋头,他以后胆子不就更大了,说不定会把冬瓜、葫芦一股脑儿都给我弄来!
他说得十分冷静,不急不慢地抖包袱。
陈雪以手背掩口,睁大了美目,抬头望向屋顶,只想憋着不笑,可终究没能忍住,咭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既娇且脆,很自然就露出女人的圆润清脆。
迪普却没有拆穿她,用指头在嘴边嘘了一声,低声说,兄弟,你不要笑得太大声,小心又招来那头豹子,可就不好了。
陈雪抹去脸上的汗珠,低声抱怨,你什么意思啊?自己说了笑话,还不许别人笑啊?
但她毕竟也不想再次招来豹子,就没再放肆,用手捂住了发烫的脸。
迪普咧嘴笑了笑,就从怀里摸出一根雪茄,递给陈雪,陈雪推了没要,他伸到火堆里点燃,然后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陈雪蹙了眉头,说,迪大哥,你别抽烟啊,这屋里空气不好。
迪普掐灭了雪茄,说,我讲了两个笑话,兄弟,你也来说个听听。
陈雪见他真的掐灭了烟,还算是尊重自己,就偏头想了想,说,我不会说那些笑话,就会讲故事,迪大哥,你听说过梁山伯、祝英台吗?
她此刻已将这人当成了自己的大哥,仅存的那点防范,早就烟消云散了,心里突然又涌上一股冲动,就想假借梁祝的传说,来暗示对方,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个乔装改扮的女人。
至于露出了女身之后,又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已无暇去多想,因为屋里只有一张破席子。
她知道,只要自己两人一躺下去,估计就会立刻露馅,还不如现在主动一点,让这人明白。
迪普却像吓了一跳似的,急忙阻住,兄弟,你千万别说,那又不是笑话,两个人还都**,下场很悲惨。
陈雪眼珠一转,委婉地问,你怕什么呀?那梁山伯女扮男装,好几年都没人认出来,不也很好笑吗?
迪普连忙帮她纠正,兄弟,女扮男装的,是那个祝英台。
陈雪拍了拍额头,自己的脑瓜子,居然稀里糊涂,哎,都是这几天没日没夜逃命给闹的。
她接过对方的话,说,对呀,那祝英台浑水摸鱼、女扮男装,过了好几年,也没人认出来啊,还不好笑吗?
迪普嘿嘿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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