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有一个紧那罗在忙活,没看到丁石匠的身影。
陈雪抚了抚胸口,忍住慌乱,轻轻咳了一声。
紧那罗听到动静,马上抬起头来,笑问:“你起床了?”
陈雪没月光扫视了一圈,确定丁石匠不在屋里,心想多半是去了空屋,毕竟不能总住好朋友家。于是,就问:“那个,丁大哥呢?他是一个人去收拾房子吗?”
紧那罗摇头笑道,他走了,都走两个小时了。
他走了?
陈雪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接下来的情形,令她更加不知所措。
“是啊,他拿了我二十万块钱,把你留下来给我当老婆,然后就自己走了。”
二十万?
自己又被卖了!
陈雪听得花容失色,心里开始滴血,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
没想到丁石匠真的是个小人,自己毫无保留地相信他,他却捅了自己一刀。
这下完了,这种偏远的地方,自己一个女人,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去。
不行,趁着那家伙还没走远,自己必须追上去,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丧尽天良的对待自己?
她有点六神无主,又感觉如芒刺背,很不甘心就这样俯首听命,瞥了紧那罗一眼,突然就迈开步子,想往外面跑。
但紧那罗好像已经猜到她要跑似的,一个箭步,就堵到了门口,冷着脸问:“婆娘,你是想逃吗?”
“别拦着我,我要去追他回来。”
陈雪慌得差点就要哭了,低着头,不顾一切的想往外面跑。
“哼,来了我这里,你还想跑吗?信不信我会砍断你一条腿?”紧那罗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说话的语气立刻凶狠了许多。
“紧那罗大哥,你不能这样,我是有丈夫的人啊,我、我还要回去的。”
陈雪吓得噤若寒蝉,几乎是哀求了。
她知道,不说是娜迦族的人,就是林清朝那样的,都会把砍女人的腿,当做家常便饭,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但紧那罗像变了个人似的,根本不听她说,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手迅速关了门,接着又拖着她往房间里走。
他早已从丁石匠嘴里得知,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又被人追得没地方可以藏身了,睡了她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反正在自己家里,也容不得她不从。
陈雪尖叫起来,开始拼命挣扎,拼命反抗。
娜迦族是个野蛮的民族,她这样挣扎,立刻就激发了紧那罗的戾气,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呼过去。
陈雪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再也站立不稳,一下子歪在对方怀里。
紧那罗一脸愠怒的连抱带拖,迅速把她弄进了屋里,从外面锁了门,再也不让她出屋。
这娜迦寨子孤单独落,又在人迹罕至的深山最高处,白天也和黑夜一样,没有任何一个外人进来。
陈雪又惊又怕,如坠深渊,周身被一股深深的恐惧包围,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一点出头之日,身上就像被抽去脊梁骨一般发软,悲从中来,捂着脸呜呜咽咽直哭,死活不肯吃东西。
紧那罗也不进来劝她,他觉得女人嫁到别人家里来,总是要哭几下的,那就由得她哭好了。
**从哪里找出一串鞭炮,点燃了丢到门口,嘴里高声地唱起一首歌来,歌声短促豪迈,又没有什么旋律,倒像是在吼叫。
门口噼噼叭叭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简直把个娜迦寨子闹翻了,屋里也漫进来浓烈的硝烟味。
陈雪没哭了,在想这人为什么放鞭炮。
很快有人开门出来,大声地吆喝着祝贺。
陈雪听到祝贺声,这才明白,紧那罗应该是在告诉寨子里的其他人,他又有老婆了。
她突然担心,那家伙唱完歌,就会进来强迫自己。
这娜迦寨的人应该有那么野蛮!
果然,不大一会,紧那罗的歌就唱完了,紧接着开始关门窗。
陈雪听到关门的声音,仿佛看到对方笑眯眯的进来了,心里慌得砰砰乱跳。
一时之间,慌乱和害怕、羞耻和不甘等许多种感觉一齐在心头涌起,全身血液沸腾起来,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
她慌忙打开包袱,将**拿在手里,迟疑了一下,又放了进去,拿起了**。
她不会开枪,也不敢真的杀死紧那罗,枪,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作用。
但是**不一样,明晃晃的刀锋,可以吓唬对方不敢乱来。
紧那罗果然进来了,但没再打她,反而笑眯眯的说:“娘子,大家现在都知道了。你就是我老婆。”
大家都知道?知道什么?
还有……娘子?
娘子这个称呼,都不知是中国哪个年代的称呼了?陈雪惊惶之下,又觉得这家伙荒谬,见他边说边凑了过来,慌忙举起刀子,对准了他。
但想了想,
又倒转刀柄,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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