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小时后,陈雪又醒了,她是被别人的手肘给捅醒的。
缅北没有什么高速,车速很慢,照这样走法,两百公里也要走上一天才行。
她左边这人的手肘长得与众不同,很特别,总是抵着她兄口。
刚才就是兄口一痛,她才醒的。
因为车身很窄,车里人又实在太多,加上公路破破烂烂,车子总是颠颠簸簸,无论她怎么躲避,都没有用,没法躲。
后来,她也索性也不避了,都是中国同胞,爱咋咋了。
只要不被老公看见,没人吃醋就行。
孙宇那货就是个醋精,农**识,独占欲很强,最容不得头上翻绿,一点点都不行。就算有条狗在路边冲他老婆摇尾巴,他都得跑过去,拧着狗耳朵批评半天。
那样一个男人,怎会容得下别人挨着他老婆的兄?
想到老公的醋意,陈雪轻轻叹了口气,自己被人卖来缅北,他会不会就嫌弃自己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都不用问的。
手肘特别的男人听到她叹气,就往回缩了一下胳膊,并离她远了一点,但很快又被同伴给挤了回来,继续挨着。
嗯,虽然事出无奈,但他也算自觉了。
陈雪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溢出几分嘉许。
然后,她闭上眼睛,不一会又迷迷糊糊了。
晚上时,车到了一个小镇,镇上却传来隆隆的炮声和稀稀落落的**,就像中国人过年放鞭炮一样。
这说明,这里正在打仗。
陈雪来自于一个十分和平的世界,就连用鸟铳打群架的事都没有见过。听到**,不免就有些愕然和心慌。
坐在副驾驶的男人说话了,他说,今年以来,这里发生了几百次战斗,死伤很多,路多半不好走了,得绕道。
这人好像是当官的,司机曾经叫了他一声王哥。
陈雪听了一次,就在心里记住了。
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脱离了魔窟,也怕路上会出意外,自己刚出狼窝,又进了虎穴,那就郁闷了。于是出声挺王哥,赞同这里的情况复杂,应该绕道。
几个男人商量了一下,都觉得不要冒险,决定绕道。
司机就将车拐了个弯,走上了一条砂石路。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小时,到了一个大寨子前面,这才停了下来。
有个男人说,走了半天了,又没吃什么东西,下去买些东西吃吧,顺便找个人家睡一觉。
王哥想了想,没有作声。
陈雪心说,不愧是有严格纪律约束的人,野外这么多能吃的东西,又是昏天黑地,他们都没想过要去偷一些。换成是个普通老百姓,我管你那么多?填饱肚子才是王道。
胳膊肘特别的这个男人烟瘾发作,忍耐不住,和两个男人打开车门,下车抽烟去了。
陈雪最不喜欢抽烟酗酒的男人,看到他们那个吐烟圈的陶醉样,不自禁的皱起了柳眉:不抽行不行?那玩意是在慢性**。
但转念一想,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感觉欣慰,毕竟他们见有女人在车上,都自觉到车外去抽烟,给了自己最起码的尊重。
司机说话了,问她:“大美女,晚上要是睡觉,大家就得挤一个屋子,你没问题吧?”
陈雪心中一凛,睁大眼睛看着他,不知如何作答。心想这人不会是看自己漂亮,就忍不住那点男人心思了吧?
要真是那样,自己该怎么办?跑,跑不了,打,打不过。
王哥在旁边不急不慢的解释:“这里是缅北,你一个女人要是独住,估计风险太大,说不定第二天早上醒来,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要是不睡,不但我们都受不了,你也挺不住吧?”
陈雪一听,顿时又释然了,心中抱怨自己风声鹤唳,成了惊弓之鸟。
她抬手掠了掠头发,没有吱声,她是个女人,和五个男人滚在一起睡,自然非常不便。
而且她知道自己有个很致命的弱点,就是睡梦之中,容易混混僵僵,把别人当成了老公,会无意识的往别人怀里钻。
这个毛病,本来她是不知道的,从和孙宇结婚的那天,她才知道。
她和孙宇是在苏北农村结的婚,苏北那边有个新婚夜滚床的习俗,就是孙宇家要在近房中找一个男童做小陪客,这个人一般是新郎的侄子或弟弟,新婚这一夜,小陪客要睡在她床上。
偏偏孙宇家三代单传,没有弟弟,只有妹妹,没有其他的小辈,孙家找不到陪客,索性就从隔壁借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孩过来。结果自己稀里糊涂,就闹出了大笑话,为此孙宇的脸,阴沉了半个月。
今夜要是和这么多男人睡一张床,万一自己又混混僵僵、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被人将错就错,卿卿我我倒也算了。第二天早上,肯定又会被他们笑话死。
司机看陈雪不说话,就追着催促:“美女,你好歹说句话。”
陈雪终究是个明事理的女人,明白自己这个时候,还是身处险地,生
死关头,只能放下那些男女之嫌,不去顾虑那么多了,毕竟自己平平安安到达木姐,见到老公或者父亲才是最重要的。
她没有说什么,冲两人笑了一下,纵是这样,仍觉心跳仍然加速,脸上红得像火烧云。
王哥手一挥,好,那就这样,现在锁好车门,去这里找户人家,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走。
经过几番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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