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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亲一亲 重新换上一颗跳动的心脏……

小说:

虫族之我来自远方

作者:

碉堡堡

分类:

悬疑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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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阙最后拎着一个药箱和桑亚上楼了, 斐文他们看见这一幕也没问,只是双手抱臂站在旁边笑得玩味,仿佛早就默认他们两个有了什么不可见虫的事。

桑亚的后背惨不忍睹, 再多几道疤似乎也无伤大雅,毕竟身体强壮的军雌不会在意这种小伤, 但他偏偏要把游阙引到房间, 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再次来到楼上的卧房,相比上次兵荒马乱的场景,里面已经重新收拾整齐了。游阙单手拎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站在门口,见桑亚已经坐在床边解起了衣扣,先是叹了口气, 随即又有些头疼。

游阙轻轻踢开房门进屋, 又反手关上门“你后背有伤, 昨天怎么不告诉我”

桑亚闻言解扣子的动作一顿, 一抬眼就见游阙不赞成地看着自己,神情显得有些严肃, 他偏头收回视线,将身上的衬衫褪了下来“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桑亚不想被虫看见后背的伤疤, 更不想被游阙看见, 不过这几道伤确实难处理,昨天洗澡的时候没注意泡了水, 一直愈合不了。

看一眼也是看, 看两眼也是看,他在游阙面前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游阙走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拨开桑亚后背的头发,待看见那两道狰狞的陈年旧伤时微微一顿。他有心想问,却又觉得桑亚一定不会说, 于是只检查了一下昨天被花瓶碎片割破的新伤。

游阙皱眉“割的有些深,还是去医院缝针吧。”

桑亚懒懒道“不想缝,你随便上点药就行了。”

游阙没动作,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喜欢糟蹋自己身体的虫。

桑亚久等半天也没听见动静,终于回头看向游阙,却见他正盯着自己的后背出神,眼眸一暗,听不出情绪的问道“怎么,你觉得这些伤很难看,下不了手”

游阙打开药箱,指尖划过里面的瓶瓶罐罐,抽出其中一瓶消毒液问道“伤疤都是难看的,世界上有好看的疤吗”

桑亚闻言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那你昨天说不难看都是在骗我”

游阙心想废话,桑亚昨天那副神经质的模样,不骗人怎么安抚得下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趴着,上完药就不难看了。”

这话掺水的成分太多,一看就是哄小孩的。

桑亚冷不丁出声问道“你不觉得帮一只雌虫上药很丢脸吗”

游阙身上似乎没有那种雄尊雌卑的意识,昨天被他咬伤了也不见生气,今天让他上药他就跟着上来了,如果放在别的雄虫身上,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游阙不理,只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桑亚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他帮忙上个药有什么丢脸的。

游阙伸手把雌虫按在自己腿上,看见对方后背的伤也没敢太用力,语气低沉不容反驳“好好趴着,别乱动。”

说话间他已经拧开了手里的药瓶,怀里却悄无声息多了具冰凉的身躯,动作不由得一顿。

桑亚不知何时钻进了游阙怀里,他将下巴搁在雄虫肩头,鼻翼间满是浅淡的信息素味道,依稀记得对方昨天也是这么抱着自己的,他闭目哑声问道“这样上药,行吗”

桑亚觉得自己有点冷,有点疼,抱着游阙也许会好受些。

在这段暧昧不清的关系里,很难说清他们谁更主动,不过谁也没拒绝这一点吝啬的温暖。

游阙抱着那具清瘦的身形,心想雌虫大多数都是和斐文一般强壮的,桑亚怎么就瘦成这个样子了。他维持着那个姿势,用棉签沾了消毒的药水在伤口上慢慢擦拭,桑亚控制不住轻抖了一下,因为太凉。

游阙却以为他疼,动作轻了几分“忍一下就好了。”

桑亚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姿势,几乎坐在了游阙的腿上。他伸手圈住游阙的腰身,占有欲已经初见雏形,意味不明问道“以前有虫在你怀里这样坐过吗”

游阙被他这个问题气笑了“你觉得呢”

桑亚觉得应该是没有的,游阙上班的时候不知道多少雌虫酒客天天调戏他,他愣是一个也没搭理过,除了那天在隔间把自己抵在墙上用手放肆了一回,别的时候还算正经

这只雄虫对自己也许是特殊的。

桑亚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一点,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某处隐秘的情感得到了满足,他用指尖轻轻滑过游阙的咽喉,声音低低“这就对了,以后不许让别的雌虫坐你怀里,听见了吗”

游阙不语,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就算是我老板,也管不了这么宽吧”

桑亚“那谁才能管你”

游阙收回视线“谁也管不了我。”

这话是真的,他从小就不服管教。

游阙语罢从药箱里换了一瓶防水药膏,继续给桑亚上药,免得对方晚上洗澡的时候又把伤口泡感染了“我昨天走的时候你就该和我说,早点处理不容易感染。”

谁料他的这句话反倒让桑亚捉住了把柄,掀起眼皮问道“你昨天做什么

去了”

桑亚是知道游阙家里情况的,没有雌父也没有雄父,每天生活作息十分规律,昨天听保洁员说游阙天擦黑的时候就急匆匆离开了,十分可疑。

桑亚微微勾唇“难道私会相好的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在笑,却难掩危险,整个酒吧都知道桑亚对游阙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他盯了这么久还没想好怎么下手,如果被外面的野猫子叼了去,那可真是有意思。

游阙一看就知道桑亚在瞎想,淡淡否认“没有,接了个亲戚回家。”

桑亚“什么亲戚”

游阙“一个糟老头子。”

桑亚闻言终于不再追问,转而把注意力放到了后背上。游阙上药已经很谨慎了,但因为那些伤口恰好在肩胛骨附近,总是给桑亚一种剜肉般刺痛的错觉,不知不觉间冷汗涔涔,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游阙只觉得自己怀里好像抱了一只很可怜的动物,每次触碰到伤口附近,对方都会疼得颤抖,然后努力蜷缩起身形。他将药瓶放到一旁,鬼使神差抱紧了桑亚“有那么疼”

那颗冷冰冰的石头心竟也多了几分不忍。

桑亚把脸埋在游阙颈间,闭着眼没有说话。他当初被摘下翅翼的时候,半死不活躺在手术台上,后背的血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没有谁抱着他安慰,也没有谁给他治伤,除了疼还是疼,再就是无尽的屈辱绝望。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那些虫凭什么摘掉他的翅翼军事法庭凭什么将他关进监狱桑亚午夜梦回的时候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又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桑亚抱紧游阙,苍白的嘴唇蠕动半天,最后低不可闻吐出了一个字“疼。”

游阙不会安慰人,只能扯过旁边的衣服替桑亚轻轻披上,揉了一把对方的后脑“药已经上完了,明天结痂就不疼了。”

桑亚从游阙怀里抬起头,睫毛被冷汗浸得湿漉漉,脸色在灯光下愈发显得苍白“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游阙闻言顿了顿,到嘴的话又改了口风“不走,陪你坐一会儿。”

桑亚的脸色终于松缓了几分,他把脸重新埋进游阙怀里,不知想起什么,忽然低声问道“游阙,你以后如果娶了雌君,是不是就不能这么抱着我了”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茶里茶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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