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昆仑酒加冰

22. 不回江表

小说:

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作者:

昆仑酒加冰

分类:

现代言情

程湍眼睛里的寒意更浓,眼仁黑黑的,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桃花潭水深千尺,里边有什么情什么意根本看不出。何况晏然仰着头,程湍那眼睫就在很好看的眼睛上方站排。

深潭边上一排树,潭水不见底,树倒是可以欣赏下。

很英气、一点也不圆滑的眼睛,眼形带着棱角,不见什么弧度。只有眼仁是圆的,不顶用,依旧吓人。

这么严肃做什么?

“晏大人今夜或许要留宿翰林院,到现在那边还是灯火一片。”程湍说出刚刚探子回报的消息。

晏然点点头,她早就习惯了,她常常早上醒来后不知父亲是否回来过。她常常觉得这个国没有她父亲定是不行的。

“经常这样,那我先回家了。”晏然摆摆手和程湍告别。

程湍后槽牙紧紧咬了一下,眼睛阖了一下,看着披着偌大斗篷的小人,不语了。

“对了,还谢谢大人的斗篷。”她说着就要解开系带,程湍拦下了她。

“已经很晚了,就待在程府吧,明日不是还要去书院?”

“明日不去书院。”晏然睁大眼睛解释,还带着点雀跃,“书院明日休息,后日也休息,我要在府里构思师父给的任务。”

明明是皇帝给的任务,但那样想会无端生出很多杂念,尤其,他还是当年那个人。对,就是师父给的任务。

程湍再没有其他借口拦她。疏离感立刻在两人间升腾,晏然觉得程湍还要说什么话,但程湍迟迟没开口。

“那我先走了?”晏然挤出一个笑,往前迈步。

“等一下,我送你。”

“可是马不是牵回去了吗?”

他不会要和她边走边跑,一身大汗回城东再回城西吧?

“那就再辛苦马一下。”程湍不善地看了她一眼,“别站在这儿了,”站这里也不安全,“先跟我回程府。”他大步流星地离开。

一定要这么麻烦?不能走慢点吗!刚吃完饭诶!

程府还是那样,临洱端着一壶水正从前厅过,看见程湍回来了,后面跟着晏然。

“公子回来了!等你们好久了,赶快歇息吧,姑娘的药也好了,一会我端到书房。”

“临洱,我…今晚不住在这儿。”晏然愣愣解释,还要喝什么药?

“……怎…”临洱看向程湍。

程湍看都没看他,直接去取了马,那匹刚被带回来栓好的马。马一脸无语,刚吃上草料,嘴边还挂着干草,就又被牵走了。

晏然摊手,然后凑过去,看了看壶。“这又是什么药啊?”晏然脸微微皱着,眼下卧蚕生动。

“就……也不是什么药,哎呀,这怎么说呢,你可以理解成安眠的汤。对,让你能舒服睡觉的药!”

“不如,姑娘喝完再走吧!”临洱在劝。

“还是不……”晏然疯狂摆手。

“临洱,去拿碗,喝完再走。”程湍牵马走到大门口,临洱立马跑向厨房。晏然走过去,看了眼程湍。

“我吃得很饱,喝不下了。”她很委屈,“再说,城西到城东这么长,我被马颠得吐出来,那岂不是……”

晏然脸皱成一团。程湍看着那小脸,心中稍加权衡:

“那就上马,走吧。”

程湍伸手,将她拉上马,理了一下他腿边的斗篷,就出了府。

临洱拿来药碗时,门口空无一人。

临洱:……?

“公子已经带姑娘走了。”门口护卫在甲胄头盔里幽幽地又郑重地说。

“不是?”临洱看着手里的药碗,深深地翻了个白眼,“我辛苦熬的药啊!”

月明星稀,两人很快回了晏府,晏然已经困得有些抬不起头,下马时候两肋被程湍紧紧握了一下,清醒了几分,令她有些气。

“我到家了,你走吧。”晏然脱下斗篷给他,就要推开大门。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来问站在马旁边的程湍:

“你何时回江表?”

晏然想着去送送状元郎,他也算是她很好的朋友了,虽然相处时间不久,但他是终归也算照看了她一段时日,很尽心尽力。

“不回了。”

“哦…”,晏然挠挠头,“啊?”,她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

瞬间清醒了,她瞪大双眼,“为什么?”

程湍嘴角猝然带了一点点弧度,或许是笑意,惊到了晏然。

“皇帝让我留下,后边还有秋猎。”

她不懂他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要一直待到深秋?”

秋猎不是每年都有,但都在深秋。全京城的公子小姐们都可以参加。参加需要引荐人,也需要一笔钱。这样就可以跟着皇家的队伍外围体验一下,就像是最高规格的秋游。

家里是达官显贵的通常家里人就可以引荐,没名没姓的可以直接通过书院报名。算是学子们贵人们的一次聚会。

晏然没有参加过,但她对深秋时节印象深刻。每逢秋猎,书院的人就越发地少,先生也不会来澄阑院了,她会去上几天学,念念书,后面也不出家门,就在家里休息。

“是啊。”

“哦。”晏然接受,万事万物瞬息万变。

“听到我回不了江表,不能顺了你的心意,这副表情?”

她嘴角平平的,平时自然的时候一般都上扬,怎么看都不是不开心。

现在弯月被云层遮挡。

晏然看着他,很意外他嘴角的笑意还是没减,晏然心里一阵拔凉。

“你在哪里都好。”活着就行。

程湍伸手将晏然拉到身前。

慌乱间晏然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袖,贴到了有力又很热的手掌心。

“你想我回江表。现在我回不去了,你怎么想?”

“我没怎么想,我说我知道了。”

程湍攥紧了她的手臂,几乎就能捏到细细的骨头,又立马松了力揉了揉,“那今天呢?”

“今天怎么了?”

“你没有看到一个结果。你知道的,不只是皇上的原因。”她在宫里时候为他找了好多借口,他听得懂。

晏然当然明白,程湍应当是没有据理力争过,那大殿安静得像是里头的人都在安眠。常人或许在期许状元郎对峙皇帝,或许想看状元郎慷慨明志……状元郎是赢了的,证据确凿,怎样他都在理。

明明很有赢面的一场仗,可大将军转身淡定地离开了,输赢不知。

“有没有点失望?”

晏然仔细想了想。对他吗?还没到谈失不失望的地步。程湍活着她乐得看,就算哪天,程湍死了……她……她会怎样?

不清楚。其实,又能怎么样,她不是见惯了死死死死吗?

“我失不失望有何干系。你若对不起万民,对得起自己也行。”

这是什么自私狂妄的话。程湍嘴里发出一声轻呵,彻底松了手。

不在乎是很难的。他不需要别人理解,也做好准备去面对一些误解,所以他打破天窗直接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