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昆仑酒加冰

15. 在程府

小说:

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作者:

昆仑酒加冰

分类:

现代言情

程湍将桌子上的几张纸卷好用带子扎上,放到书架上。

晏然目光跟随他,“你……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那纸上没有写半点关于他怎么死的,可程湍看了那么久。

“嗯。”

她没有再问,眼睛中却全是探寻。

“想知道?”

晏然点点头。

“我要回卧房了。”他停住收拾桌面的手,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她身上、被子上、脚下的木屑。

晏然循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乱糟糟的,她微微皱起眉头,“对不起……”

然后再抬头看向程湍,一动不敢动,她在等程湍会作何反应。

程湍倒是也没有将她扔出去的意思,拿过被子,拉她起身,用被子掸了掸她的衣裙。

“天快亮了。”他又将被子披在她身上,“还发烧吗?”

晏然手贴了贴脑门,不烫了,便摇了摇头。

“歇在这里,”他顿了顿,“还是去那边。”

这里是书房内间,那边是他的卧房。

晏然倒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选择之间有什么差距,她的重点在“歇息”上。

非得要现在歇息?忙了一晚上什么都不说就要歇息了?

晏然瞪着大眼睛,眉头更皱了,“你不说点什么吗?”她等了这么久,非得要现在去歇息?那她回来做什么?

程湍倒是顺其自然点点头,“我走了。”

他一点都没有犹豫,推门就出去,将门又关上,紧紧地推了一下,往卧房去了。

又不能追上,无奈之下,晏然推开内间的门,拿着程湍的被子坐到床上。

直到天更亮了,晏然告诉自己必须要睡一会儿了,终于躺倒,将原来的被子和程湍的被子都盖在身上。

还是很轻。

……她喜欢那种厚重的被子,尽管现在是夏季。

再次醒来已经是正午,睡懵了的晏然光着脚轻轻下床推门,就看到了书桌上好好坐着的程湍。

“过来。”程湍抬眼,吩咐,低头,继续看卷宗文书。

晏然走过去,边走还边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先把药喝了,刚端过来。”程湍将药推过来。

“几时了?”晏然一口闷掉不需要品味的汤,味道好像和昨晚喝的又不一样了。

晏然想,这要是在药里慢慢给她下毒,一定可以得逞……

“书院那边请过假了。”

药的苦味拉回来一点理智,请假了就好。然而,晏然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

“等下,我父亲……”

程湍终于抬起头,“怎么了?”

“他昨日回来了。”

“然后呢?”

“我出来……没有告诉他。”

程湍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放下笔,带着少见的玩味,依旧没有什么笑意,“那怎么办?”

问愣了晏然。

晏然脑海里直接跳到了父亲质问她去哪里了,为何夜不归宿。她已经开始想借口找理由了。

她的面色比早晨程湍过来发现她又发热的时候更加惨兮兮。

“他现在比你忙多了,没时间找你在哪。”程湍淡淡解释,跟没解释一样。

一时间缓不过来,晏然觉得脚底甚至紧张出来一些汗,将脚和地粘在一起。

“过来坐。”

昨晚的椅子还在他旁边,但地上的木屑已经打扫干净。晏然坐上去,看到程湍盯着她的脚,眼神冰冷。

脚底一片凉意。

程湍推开椅子,站起来,出了屋子拿了一双袜套,递给她。袜套很大,看起来也很厚。

晏然不好意思地接过,将脚踩在里面。

“几张纸上的文章应都是余茂坚写的,不过,是替别人所写。”

“都是前几届的殿试文章。”

晏然震惊地看着程湍,病气显得人很薄很透,一点动作就被无限放大,忽然睁大的双眼,微微发红的眼睫,和有些发青的脖颈。

一时不知从何问起。

他说得很清楚,那么,她找到的那几张纸就是当年殿试的文章。

余茂坚如何可以替别人写文章?他怎么知道当年的题目?他的死与这有关?他的文章可以高中为什么要写给别人?

程湍怎么知道的?殿试文章,多年前的,他怎么知道?

……

“其他的还在查。”

其他的还在查,还在查。不通的地方还有很多,但不难猜测多种情况,不是什么天灾,大抵是什么人为。

是,还可继续查。

可,晏然觉得有些不妙。她在脑子里迅速找到最关键的点,她想都不想,掩饰都不再掩饰,脱口而出:

“你什么时候回江表呢?”

嘴唇一张一合,说的完全是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晏然在这场看似无声的案子外旁观整个过程,余茂坚出题,扔出一些线索,程湍悄悄地解开一个又一个谜。可她总觉得他就在崖边,或许哪个凌晨醒来,崖边就没人了。

还可以回去的,是吗?还能顺利回去吗?

“江表怎么了?”程湍对晏然多次提起江表感到不对劲,前几次没管,这回有的是时间,时机也恰到好处,她就坐在椅子上。

他倾身过来,手肘搭在桌边。

就在前几天,街上人声鼎沸,没人在暴雨夜依旧等着状元郎出宫,但哪哪都是状元郎的故事。授官礼结束后,这场风潮达到了最高点。

很多人议论程湍为什么回乡赴任,状元留京理所当然,他却回乡做县令。

百姓都以为他得罪了京城什么人而被贬了回去,甚至是皇帝看他不顺眼。上面的事他们不懂也接触不到,但是他们希望状元郎留在京城,不然这一颗闪耀的新星从离京那一刻就会开始黯淡,直到无影无踪。

榜眼已经没了,状元还不留着,更何况江表泯县用不着一个状元去。

可晏然好像不一样,从一开始她就直白地表现出希望程湍赶紧回去。

晏然多次提起江表。

程湍一把抓住那小椅子的腿,将椅子连带人拉近自己,程湍越发觉得不对劲。

“你希望我走?”

椅子在地上的摩擦声有点骇人。

晏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和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稳,手一把抓住了程湍的胳膊。

面前的人眼神中有些阴郁,明明眼睛对着眼睛,真诚无比的样子,他还是像审问犯人一样。

晏然喘不过气,依旧看不透这一双眼睛,晏然这样想。

这是生气了吗?他生什么气!?

他抓着椅子腿的手用了力,棱角和他对抗,让他难以再收紧。

半晌,对于晏然来说很久,晏然无处可逃,她看着对面人锁骨间早已没有了那道细细的痕,那里的肤色微微泛红,好像在跳动着……就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

他终于说话了。

“你怕我死?”

……

晏然有些茫然。有人片刻就可以从高山直降峡谷冰凉彻骨,有人半晌就可以越过千山万阻找到答案。

太难为情了。可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如此美好的上午,书桌后面的屏风在白天会被撤下,镂空窗子传进来一丝丝风。本应该是热风,但经过房后矮树林筛过,也变得清爽,带着树木的香。

屋前太阳直直的烤着地面,照亮了书房里的一小块地,晏然甚至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生地味道。

这屋子里自然是夏凉冬暖,可她真想去外面晒晒太阳。

手心冒着冷汗,脚底也冒着汗,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她已经僵持了好一会。

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缓缓地松开,她要推开他。

他抓住她拿回去的手,握住那细细的胳膊,她又离他很近。

程湍另一只手碰到她的腿,晏然如同被一道小小的雷击中一般,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腿上一直升到脑子。

他缓缓拿起她腿上的一小丝木屑,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

目光就放过她这一瞬,又马上回对上晏然的眼睛。

她看到了那眼皮上的褶皱随着眼神在变化,从底下到她眼中,带着些毫不留情的东西。

到底对什么毫不留情?

她往后靠向椅子背,使劲往后边挤,后背硌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