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岸边,砂砾,远处甚至看得见草木。
没有什么异样。
海风吹拂。
自己之前所见,仿佛像是梦一样。
当然,蒲浅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梦。
一切都是如此清晰。
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什么衣服了。
不过换句话说,身上也已经很是干燥。
丝毫看不出来在水里走过一遭。
但是相比较自己如今所经历的,这个显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蒲浅举头四望,周遭没有任何他存在的痕迹。
心念一动,抬起手来,一撮火苗,就出现在了指尖之上。
蒲浅眼前一亮。
随即又来了一下。
好玩!
再来一下!
如此数回下来,蒲浅非但没有感觉到没劲,她此刻已经开始不仅仅简单的玩火,甚至已经开始拿着火苗往前走了走往水里放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就很奇妙,火从最开始的灭了,甚至不应该说是灭了,而是在水里消失,到在水里都不灭。
想消失就消失,想出现就出现。
看起来神奇极了。
法术之神奇,远远不止于此。
蒲浅虽然已经发现了新大陆,刷新了世界观,但是对于这一切仍旧是极为新奇。
吸引人目光的实在是多之又多。
那使用法术的经验那更是噌噌地往上涨。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蒲浅因为理解越甚,想得越多,蒲浅隐约之间,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界限的边缘。
那种感觉玄之又玄,蒲浅二话不说,当即放下手头上的事情,专注去感受那种奇妙的感觉。
而对于虽然鱼走了,但是神识偶尔还是看向这边的鱼来说就是——
进行着一大堆迷惑操作后……
突破了。
他沉默了。
在那一瞬间一团光亮仿佛出现过,但是也好像从来没存在过。
蒲浅算是体会到了突破是个什么感觉。
其他的暂时还没发觉,但是法力是更加丰厚了,简直就是质的提升,而且不是一般的神清气爽。
蒲浅还想更进一步,但是却是原地踏步。
这大抵就是那所谓的缘法。
当然,突破是突破,事是事,不耽误她继续尝试。
比如说,驾云。
相比较其他的这个其实谈不上多有难度,但是这个相比较之前的脚踏实地,这个是真上天。
而且……
上一次她从天上掉下来的事,实在让人忘不掉,虽然身体摔一下,可能没什么问题,但是,不代表没什么心理压力。
故而蒲浅是一点点来的。
腾空而起后,一下,两下,三下。
高度一点点增高。
在蒲浅适应了一下那种腾空的感觉后,蒲浅也明白了驾云和自由落体的区别。
那却别不是一点点,那是极大。
非常大。
脚下虽无所沾,但是控制力却是半点不少。
身体轻盈极了。
所思所念,如履平地。
不,不仅仅是如履平地,那是随心所欲,上天入地。
在没了心理压力,在那一瞬间,蒲浅直接腾空而起。
随即绕了三圈后,蒲浅算是确定了一件事,周遭没有任何生灵。
就这个,显然有点不对劲。
就算是在洪荒之中,这也不对劲。
至少在她的传承中,天地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蒲浅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所见的那条大鱼,或者说那个男人。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有一种亲切感。
感觉像是,无需设防的那种感觉。
或许是因为助她的化形缘故?
在掉下来的时候,她感觉到,好像就没有什么肉身,至少没有胳膊腿。
如果说当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话,现在想想,其实那道法力还挺明显的。
甚至起到了缓冲的作用。
也或许是因为那传承的缘故。
如果不是他那道法力,她大概感觉不到传承的存在。
至少现在感觉不到。
而且,即便是感觉到,也只能感觉到那特别抽象的传承。
绝不会像是现在如此全面。
蒲浅甚至能够感觉到,第一份传承,大抵就是来源于他。
也或许是在后来感受传承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了一道助力,那道助力的来源,呼之欲出。
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和他之间都产生了一道羁绊。
若有若无。
但是如果去感受,却也实实在在地存在。
像是一条线,牵住了两头。
嗯……
这种描述有点怪。
蒲浅想着,随后决定换个比喻,实在不行——
不会比喻可以不比喻。
眼下,在周遭转了三圈下来,确认了没人之后,蒲浅本来打算先去别的地方走,但是突然想起来,最开始她是掉在他身上的,他甚至就是住在海里的,甚至还打算把她带水里面去,只不过后来因为她喝了一肚子水后把她带到岸上来了。
在陆地找不到好像也是很正常的。
蒲浅悟了。
随即蒲浅直接在海边聚石成碑,一边当做地标性建筑,顺便就当了留言纸条了。
这年头她所认知的人还不存在,有的只是广义上的人,换言之也就是化形之后的先天道体。
但是有一个东西是共通的。
道纹。
不是文字,也不是画面,更多的是一种玄奥的感觉。
但是这种感觉可以完全的体会各种情感。
总之一句话,反正他出来之后,能看懂。
蒲浅看着那巨大石头上几乎快成裂纹道道的道纹想着。
随后蒲浅离开了这边。
蒲浅不知道的是伴随着蒲浅离开,海面之下,大鱼露了头。
他看着那石碑,再看着那说丑都是夸的道纹,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嫌弃。
但是到底还是用神识去感知了一下。
也就是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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