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的长街上,衣衫褴褛的平民抱紧怀中渗血的孩童奔逃,却被高头大马上身着织金锦袍的贵族挥鞭拦下;当孩童绝望的啼哭与贵族轻蔑的嗤笑交织,街角捧着医书的游方郎中正紧攥药箱,他掌心那枚从旧衣扯下的粗布补丁,正与贵族腰间玉佩的寒光无声对峙。
寒冬腊月,衣不蔽体的平民蜷缩在破庙角落分食发霉的窝窝头,庙外朱门大宅里,贵族们正身着绫罗绸缎,围着火炉赏雪饮酒,掷骰子的嬉闹声混着烤羊腿的香气飘出高墙,惊飞了檐角试图取暖的麻雀。
春荒时节,面黄肌瘦的平民跪在县衙外,捧着掺着观音土的野菜饼,求官府开仓放粮;而不远处的国公府内,贵族少女正将刚绣坏的蜀锦帕子随手丢弃,金丝绣鞋碾过地上锦缎,与平民手中粗糙的饼皮形成刺眼对比。
瘟疫肆虐的小镇上,平民们拖着病弱的身躯在泥水里挣扎,连口干净的药汤都喝不上;城墙那头的侯府内,贵族们戴着金丝口罩,正为新得的西域香料争得面红耳赤,丫鬟捧着镶玉香炉小心翼翼候在一旁,飘出的香气混着外头的哭喊声,在风中诡异地缠绕。
盛夏烈日下,平民们赤着脚在滚烫的田地里插秧,汗水混着泥水在脸上划出沟壑,干裂的嘴唇却舍不得喝一口浑浊的井水;而不远处的王府中,贵族公子摇着象牙扇,命仆人将冰块敲碎置于青铜冰鉴,只为让新切的荔枝多留三分凉意,碎冰飞溅到院墙外,转瞬便化作一滩水渍。
暴雪封山时,平民们裹着单薄粗麻衣,在结冰的河面上凿洞捕鱼,冻僵的手指被渔网划出鲜血;与此同时,山顶的刺史府里,贵族夫人们正围坐在鎏金暖炉旁,用镶宝石的银钩拨弄炭火,为新裁的狐裘该配珍珠还是翡翠坠子争论不休,窗外呼啸的寒风卷不走屋内的奢靡热闹。
战乱年代,平民背着老幼躲进潮湿的地窖,啃着硬如石块的麦饼,听着头顶马蹄声和喊杀声颤抖;城中心的将军府内,贵族将领们身着精铁镶玉的铠甲,举着夜光杯豪饮美酒,谈论着如何用百姓的赋税打造更华丽的军旗,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狰狞又贪婪。
暴雨如注的青石长街蒸腾着白雾,衣衫褴褛的妇人将怀中染血的孩童护在身下,粗麻裙摆被积水浸透。她抬头时,正撞见高头大马上那位身着织金锦袍的贵族公子,那人腰间羊脂玉佩随坐骑颠簸轻晃,手中乌木长鞭还在滴落猩红——方才正是这鞭子,抽在孩童稚嫩的脊背上。
"贱种也配走朱雀大街?"贵族公子冷笑,鎏金鞍辔在雨幕中刺目如芒。他身后跟着的侍卫甲胄锃亮,手中长枪挑着沾血的破碗,那是方才从流民手中夺走的口粮。街边屋檐下,缩着十几个面黄肌瘦的平民,他们裹着补丁摞补丁的蓑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愤怒。
街角阴影中,游方郎中握紧了陈旧的药箱。少年人粗布短打的肩头洇着雨水,露出的半截手臂布满疤痕,掌心死死捏着的补丁已经被冷汗浸湿。他名叫阿青,三个月前母亲就是被贵族的马车撞死后弃尸荒野。此刻望着孩童背上的血痕,他藏在袖中的匕首微微发烫。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裂开一道金光。身着金色锦衣的玉君踏着雷火降落,神罚烙印在他胸口明灭,金乌图腾化作烈焰驱散雨云。"菩提子大陆岂容草菅人命?"他声音冷冽,指尖雷火噼啪作响。几乎同时,一袭白袍裹挟着极光破空而来,风君冰蓝色的眼眸扫过满地狼藉,极鼠图腾在袖口凝聚成冰刃:"菩提国的律法,可不是贵族的玩物。"
兰君的人鱼尾鳍在积水里若隐若现,浅蓝色百褶裙沾满泥浆,鳕鱼图腾却泛着柔和的光。她蹲下身,将颤抖的孩童抱在怀中,治愈系魔法化作银丝缠绕伤口:"别怕,姐姐带你回家。"孩童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睛,渐渐停止了哭泣。
紫薇和梅君从空中降落,紫色罗裙与梅花烙红裙在风中翻飞。紫薇指尖缠绕着荧光藤蔓,将瑟瑟发抖的流民们护在身后:"这些人,你们动不得。"梅君甩出十二枚红梅花冰刃,寒芒直指贵族侍卫:"今日谁要造孽,先过我这关!"
贵族公子的脸色在金光与极光中忽明忽暗,握着长鞭的手微微发抖。他身后的侍卫们看着玉君胸口的金乌图腾、风君袖口的极鼠印记,以及兰君裙摆若隐若现的鳕鱼虚影,突然想起坊间传闻——那可是能调动日月之力的月神,掌控雷霆与极光的神祇,还有两位花仙美人。
阿青攥着匕首的手慢慢松开,望着兰君温柔治愈孩童的模样,望着玉君与风君身上震慑天地的气势,望着紫薇和梅君为平民撑起的花仙结界,他忽然觉得,那些在暴雨中冰冷的绝望,似乎正在被某种温暖而强大的力量融化。
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在云端浮现,老神杖头的菩提树虚影轻轻摇曳。他苍老的声音混着雷鸣传来:"菩提之道,当护苍生。无论是贵族的冠冕,还是平民的粗衣,皆应平等。"这话落在阿青耳中,竟比母亲临终前的呢喃还要令人安心。
贵族公子的马因雷霆轰鸣人立而起,织金锦袍下的脸色比暴雨冲刷的石板还要苍白。他强撑着扬起鞭子,声音却发颤:"你们...知道我父亲是谁吗?这朱雀大街本就是我家封地!"话音未落,风君的冰系魔法骤然凝聚,将他的坐骑冻结在原地,白袍猎猎作响间,极鼠图腾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封地?这整条街的生灵,皆是菩提国子民。"
兰君站起身时,浅蓝色百褶裙上的鳕鱼图腾突然发出柔光,积水在她脚下凝成透明台阶。她望向蜷缩在屋檐下的平民,琥珀色眼眸泛起水雾:"我曾在海底见过最璀璨的珍珠,可都不及你们眼中的星光。"治愈魔法化作点点萤火,飞向那些饥民溃烂的伤口与结痂的冻疮,人群中响起压抑的抽噎声。
玉君的金色锦衣在雷光中猎猎作响,神罚烙印如跳动的火焰。他抬手召来金乌虚影,火焰将贵族侍卫的长枪熔成铁水:"三百年前,我父皇便立下规矩——皇族血脉,当为苍生执剑。"他转头看向阿青,见少年紧攥药箱的指节发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这位小兄弟,可愿带我们去看看伤重的人?"
阿青愣在原地,雨水顺着额发滑进眼睛。他从未想过,那些传说中高高在上的神祇会与自己说话。粗糙的手掌摩挲着药箱边缘,那里还沾着母亲临终前的血渍。"去城西破庙..."他沙哑开口,"还有二十多个孩子在发烧。"
紫薇和梅君相视一笑,紫色罗裙与梅花烙红裙同时翻飞。紫薇指尖缠绕的藤蔓突然化作担架,梅君的红梅花冰刃则在空中组成指引的箭头。"走,我们带着药去。"梅君眨了眨眼,冰刃上凝结的水珠映出她明媚的笑容,"正好试试我新调配的退烧药。"
贵族公子在冰链中挣扎,腰间玉佩突然发出红光。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身披银甲的骑士举着公爵府的旗帜奔来。为首的将领看到玉君胸口的金乌图腾和风君袖口的极鼠印记,猛地勒住缰绳,头盔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三...三位殿下?"
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缓缓降落,老神杖轻点地面,万千菩提叶组成结界笼罩整条街道。他树皮般的面容浮现出威严:"既来了,便将此事说个清楚。"梵音混着雨声回荡,街边平民们扶老携幼走出屋檐,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亮——原来在这被贵族欺压的世间,真有能为他们遮风挡雨的神明。
银甲骑士翻身下马,头盔撞在青石板上发出脆响。为首将领望着玉君胸口翻涌的雷火金乌,喉结滚动着挤出声音:“三殿下息怒!我家公爵不知二位皇子与月神亲临……”话未说完,风君的冰刃已抵住他咽喉,白袍上极鼠图腾泛着森冷幽光:“公爵府的规矩,是纵容子弟当街伤人?”
兰君的人鱼尾鳍在积水里轻轻摆动,浅蓝色百褶裙沾满泥泞却不减圣洁。她走向瑟瑟发抖的孩童,鳕鱼图腾渗出柔和银光,将伤口处的血痂化作细碎星辰:“疼吗?”女童怯生生摇头,伸手触碰她发间的珍珠坠子,兰君顺势将人抱起,转身时裙摆扫过地面,积水竟凝结成盛开的冰莲。
阿青攥着药箱的手指微微颤抖,少年布满疤痕的脸上第一次浮现惊愕——那些平日里对平民拳脚相向的贵族,此刻在神祇面前如同蝼蚁。他望着玉君用雷火烘干流民湿透的蓑衣,看着紫薇的藤蔓编织成温暖的吊床,梅君正将红梅花冰刃化作汤匙,舀起散发清香的药汁喂给高烧的幼童。
“原来神明真的会救人。”阿青喃喃自语,却见兰君琥珀色的眼眸突然望向他。月神抱着孩童走来,鳕鱼图腾在她胸口轻颤:“你的药箱里,可有止血的金疮药?”少女声音温柔,发间极光凝成的发带随动作轻晃,阿青慌忙打开箱子,粗布补丁从怀中滑落,被兰君抬手接住。
“这补丁……绣着鳕鱼纹。”兰君指尖抚过布料上歪扭的鱼形图案,阿青的脸瞬间涨红。记忆如潮水涌来——母亲临终前,用最后力气在他旧衣上绣下从流民口中听来的月神图腾,说这样便能得到庇佑。“是我娘……”少年别过脸,不想让泪水落下,却听见兰君轻笑:“她绣得很好。”
贵族公子在冰链中突然挣扎,锦袍撕裂处露出暗纹:“你们护着这些贱民?他们不过是消耗粮食的蛀虫!”玉君的雷火轰然爆发,金乌虚影展开万丈羽翼:“蛀虫?”他周身温度骤升,将满地积水蒸成白雾,“你可知这些‘蛀虫’用血汗养肥了多少贵族?”
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降下璀璨光雨,老神杖轻点地面,青石缝隙中钻出菩提树幼苗。“纷争起于傲慢,慈悲生于共情。”梵音回荡间,贵族公子腰间玉佩突然碎裂,化作流光没入阿青手中的补丁。少年惊觉布料上的鳕鱼纹竟与兰君图腾共鸣,发出微弱光芒。
紫薇和梅君相视一笑,紫色藤蔓与红梅花冰刃同时绽放。“殿下快看!”梅君指着天边,暴雨不知何时停歇,极光与晚霞交织成虹桥,落在破庙方向。阿青望着兰君怀中熟睡的孩童,又看向玉君为流民搭起的篝火,终于明白母亲至死都相信的事——这世间的光,从不会因出身而黯淡。
天边的极光愈发浓烈,在兰君的鳕鱼图腾牵引下,化作流动的星河笼罩整条长街。玉君抬手召来金乌火焰,在潮湿的空气中架起数十座暖炉,金色锦衣上的神罚烙印如心跳般明灭:“先让孩子们取暖。”他弯腰将最小的孩童抱到火边,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金乌虚影在身后展开翅膀,为瑟瑟发抖的流民们遮挡残余的风雨。
风君的冰系魔法突然转向,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化作冰晶锁链,将银甲骑士与贵族公子一并禁锢在悬空的冰柱上。“带你们去见菩提国的律法。”他冰蓝色的眼眸冷若寒星,却在转头望向紫薇和梅君时,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紫薇早已用紫色藤蔓编织出担架,藤蔓上绽放的荧光花朵散发着安神香气;梅君则哼着小调,将雪魄梅捣成药泥,红裙上的梅花烙图腾随着动作跃动,“乖乖张嘴,吃了这个就不疼啦。”
阿青蹲在兰君身边,看着她用空间魔法从虚空中取出干净的纱布。月神浅蓝色百褶裙上沾染的泥浆,此刻竟化作闪烁的星屑簌簌落下,鳕鱼图腾在裙摆上游弋,每一次摆动都带出治愈的微光。“这是海底的月光纱。”兰君注意到少年惊讶的目光,轻声解释,指尖抚过孩童结痂的伤口,“能加速愈合。”阿青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总说月神的眼泪能治百病,此刻看着兰君专注的侧脸,他喉咙发紧,慌忙低头翻找药箱里的草药。
“凭什么处置我儿!”一声怒喝撕破长空。公爵府的马车碾过积水疾驰而来,华贵的金丝帘幕被掀开,露出头戴翡翠冠冕的中年男子。他腰间的玉珏刻着繁复的云纹,与儿子破碎的玉佩如出一辙。玉君起身时,金乌火焰骤然暴涨,将整片天空染成赤红:“菩提大陆的律法,连公爵也不放在眼里?”雷火在他掌心凝聚成枪,直指马车。
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悬浮在众人头顶,老神杖头的菩提树虚影垂下万千光丝。“执念生贪,傲慢生恶。”梵音混着海浪声响起,公爵腰间的玉珏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阿青手中的粗布补丁无风自动,布料上简陋的鳕鱼纹竟与兰君的图腾共鸣,化作一道银光射向玉珏。瞬间,玉珏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痕,将公爵不可一世的面容映得支离破碎。
紫薇和梅君对视一眼,同时施展花仙魔法。紫色藤蔓缠绕住公爵府的马车,红梅花冰刃组成屏障挡在流民身前。“殿下,这些人交给我们!”梅君的声音清脆如铃,红裙在风中翻飞,宛如燃烧的火焰;紫薇则眨着眼睛,指尖缠绕的荧光藤蔓调皮地戳了戳风君的腰:“风君殿下,要帮忙教训这位公爵吗?”
兰君轻轻按住阿青颤抖的肩膀,感受到少年掌心粗布补丁的温度。她抬头望向玉君和凤君坚定的背影,又看了看紫薇和梅君明媚的笑容,鳕鱼图腾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原来,这就是菩提之道。”她低声呢喃,琥珀色眼眸中倒映着众人共同守护的身影——无关贵族与平民,只要心怀慈悲,便能在这混沌世间,筑起最坚固的屏障。
公爵府的马车在雷火与冰墙间戛然而止,金丝帘幕被粗暴掀开,翡翠冠冕下的面容涨得紫红:"你们竟敢动我儿!这朱雀大街的每块砖石都是我封地!"他腰间的玉珏突然迸发幽光,竟在虚空中凝聚出三头石兽,利爪撕裂空气直扑玉君。
玉君冷笑一声,金色锦衣瞬间燃起雷火,金乌图腾化作三团烈日悬浮身后。"封地?"他掌心雷火暴涨,将石兽烧成灰烬,"当你儿子的鞭子落在平民身上时,就该知道——"话音未落,兰君的人鱼尾鳍猛地拍击地面,浅蓝色百褶裙迸发出璀璨银芒,鳕鱼图腾化作无数流光缠住公爵的手臂:"万物生灵,在月神眼中并无贵贱之分。"
风君的白袍无风自动,极鼠图腾在袖口凝成冰锥,将贵族公子的冰柱移至父亲面前:"看看你教出的好儿子。"他冰蓝色的眼眸泛起杀意,却在紫薇的紫色藤蔓轻轻缠上他手腕时,微微缓和。紫薇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紫色罗裙上的荧光花朵轻轻摇曳:"风君殿下消消气,梅君酿的梅子酒快好了呢。"
梅君正蹲在流民中间,红裙沾满泥浆,梅花烙图腾却鲜艳欲滴。她用红梅花冰刃削下草药,动作利落如飞:"张嘴,小乖乖。"喂完药,她突然转头朝风君挑眉:"殿下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喝不到我新酿的酒啦!"这话惹得几个流民孩童破涕为笑,清脆的笑声在雨后天晴的街道上回荡。
阿青握着药箱的手微微发抖,少年粗糙的掌心满是冷汗。他看着兰君跪坐在泥水中,温柔地为流民包扎伤口,鳕鱼图腾的银光与她琥珀色的眼眸交相辉映;玉君则用雷火烤干孩子们的破衣,金色锦衣上的神罚烙印随着动作明灭;风君虽维持着威严的姿态,却悄悄用极光为病弱的老者织了条毛毯。
"原来神明真的会降临人间。"阿青喃喃自语,突然发现兰君正微笑着看向他。月神起身时,浅蓝色裙摆扫过地面,积水竟化作无数透明的小鱼围绕着她游动。"你的补丁..."兰君伸手接过他攥皱的粗布,"能借我看看吗?"她指尖抚过歪扭的鳕鱼纹,眼中泛起水光,"这针法,像极了我幼时在海底见过的......"
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突然大放光明,老神杖轻点地面,万千菩提叶化作箴言悬浮空中。"众生皆苦,唯有慈悲可渡。"梵音震荡天地,公爵腰间的玉珏轰然炸裂,化作点点星光没入阿青手中的补丁。少年惊恐地发现,布料上的鳕鱼纹竟与兰君的图腾产生共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紫薇和梅君相视一笑,同时施展花仙魔法。紫色藤蔓托起流民的破屋,红梅花冰刃在空中拼出"平安"二字。"以后我们常来!"紫薇的声音混着花香,"我教你们种会发光的紫薇花!"梅君则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谁要是生病了,记得找我拿雪魄梅!"
远处,落日余晖将北海染成金色。兰君站在街道中央,看着玉君为流民搭建临时住所,风君耐心教导孩童操控极光,紫薇和梅君被一群孩子围着讨要花种。她的人鱼尾鳍轻轻摆动,带起细碎的银光。原来所谓菩提之道,不是高高在上的怜悯,而是真正走进苍生的苦难,与他们并肩而行。
暮色渐浓时,玉君的雷火在长街尽头筑起琉璃暖墙,金乌图腾化作万千星火悬浮半空,将潮湿的空气烘得暖意融融。他抬手拂去兰君发间沾染的草屑,金色眼眸倒映着她眼底的温柔:"明日让工部送来砖石,这片贫民窟该重建了。"话音未落,兰君的鳕鱼图腾突然泛起涟漪,浅蓝色百褶裙下延伸出透明的水流,将流民们晾晒的破衣轻轻托起。
风君的冰系魔法在街角凝结出冰雕长椅,白袍上的极鼠图腾闪烁着微光。他倚着冰柱注视着不远处,见紫薇正用紫色藤蔓为孩子们编花环,荧光花朵映得她眉眼弯弯;梅君则将最后一碗雪魄梅粥喂进老者口中,红裙上的梅花烙图腾随着动作轻轻颤动。"过来喝碗热汤。"他朝兰君招手,冰蓝色眼眸里藏着兄长的关切,"你的人鱼尾鳍又在偷偷发抖了。"
阿青蹲在篝火旁,看着自己那枚粗布补丁在菩提叶的光芒中舒展。兰君不知何时坐在他身侧,指尖轻点布料上歪斜的鳕鱼纹:"这针脚虽乱,却比我见过的任何绣品都珍贵。"她琥珀色眼眸泛起水雾,轻声讲述起海底王国里,也曾有位老妪用同样笨拙的手法,为幼年的自己缝制护身符。少年喉头发紧,突然将补丁塞进她掌心:"送给你,月神殿下。"
公爵在冰柱中挣扎得精疲力竭,翡翠冠冕歪斜地挂在头上,华贵的锦袍沾满泥泞。他望着儿子苍白的脸色,又瞥见玉君将最后半块烤饼掰给孩童,突然发出压抑的呜咽:"我...我教子无方..."话音未落,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降下万道金光,老神杖轻点其眉心:"执迷不悟者,当见众生苦。"公爵腰间碎裂的玉珏突然重组,化作一枚朴素的铜铃,叮当作响间飘向流民手中。
紫薇和梅君相视一笑,同时施展花仙魔法。紫色藤蔓缠绕着断壁残垣,开出成片发光的紫薇花;红梅花冰刃在空中组成篱笆,梅君随手撒出的种子瞬间长成梅树,枝头挂满晶莹的果实。"尝尝看!"她摘下一颗递给阿青,红裙在晚风中翻飞,"这是用北极的雪水浇灌的,甜着呢!"
夜色完全笼罩长街时,兰君的人鱼尾鳍化作双腿,浅蓝色裙摆扫过地面,所过之处绽开月光雏菊。她倚在玉君怀中,感受着他掌心雷火的温度,又看向风君正用极光为孩子们变出会跳舞的冰蝴蝶。远处,紫薇和梅君哼着歌谣收拾药箱,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在云端若隐若现。原来所谓菩提难修,难的不是跨越身份的鸿沟,而是在看清世间不平后,仍愿以血肉之躯化作桥梁。
当第一颗星辰在夜空中亮起,兰君突然感觉到海底传来的召唤。她的鳕鱼图腾泛起幽蓝的光,浅蓝色百褶裙上的银丝暗纹开始流动,整个人仿佛被月光浸透。“北海的灵脉在动荡。”她轻声说道,琥珀色的眼眸望向远方,“可能与今日之事有关。”
玉君立刻握紧她的手,掌心雷火与她的水系魔法交融,金色锦衣上的神罚烙印随之明灭。“我陪你去。”他坚定地说,金乌图腾在身后展开,将两人笼罩在温暖的光芒中。风君也走上前来,白袍上的极鼠图腾化作冰晶护腕,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担忧:“我也一起,海底暗流涌动,怕是有危险。”
紫薇和梅君对视一眼,同时施展花仙魔法。紫色藤蔓和红梅花冰刃在空中交织,形成一道坚固的屏障。“这里就交给我们吧!”紫薇眨着眼睛说,紫色罗裙上的荧光花朵闪烁着,“我们会照顾好这些孩子和老人。”梅君则晃了晃手中新酿的梅酒,红裙上的梅花烙图腾随着动作摇曳:“等你们回来,正好开庆功宴!”
阿青紧紧攥着药箱,看着几位神祇准备离去,突然鼓起勇气上前:“我...我也想去帮忙!我熟悉北海的地形,小时候常去那里采药。”少年的眼神中充满渴望,粗糙的手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兰君微笑着点头,鳕鱼图腾的光芒落在他身上:“好,那就一起吧。”
众人离开后,长街上的气氛却依然热烈。紫薇用藤蔓搭起临时的帐篷,每一片叶子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梅君则在篝火旁烤制着香喷喷的食物,红梅花冰刃化作餐具,分给围坐在一起的平民。贵族公子和他的父亲被冰链束缚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眼中渐渐露出悔意。
“原来这才是贵族该做的事。”贵族公子喃喃自语,织金锦袍上沾满尘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慢。他的父亲沉默不语,翡翠冠冕早已摘下,此刻正弯腰帮一位老者擦拭伤口。菩提祖师的金色莲台悬浮在云端,老神杖头的菩提树虚影轻轻摇曳,梵音回荡在夜空中:“放下执念,方见本心。”
而在北海之上,兰君的人鱼尾鳍在水中摆动,掀起层层银浪。她与玉君、风君并肩前行,阿青则坐在玉君用雷火凝成的小船上。海底深处传来低沉的轰鸣,鳕鱼、金乌和极鼠的图腾在水中交相辉映,一场新的挑战,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北海的海水在四人脚下翻涌,兰君的人鱼尾鳍划出莹蓝的光痕,浅蓝色百褶裙在水流中舒展如盛开的海葵。鳕鱼图腾在月光下流转,她忽而抬手,空间魔法撕开一道水幕,露出海底深处扭曲的灵脉——本该澄澈的光带此刻缠绕着漆黑的荆棘,如同溃烂的伤口。“是怨念。”她声音发颤,“那些平民积攒百年的痛苦,正在腐蚀灵脉。”
玉君的金色锦衣在水中泛起粼粼波光,神罚烙印随着他皱眉的动作剧烈跳动。金乌图腾化作火焰游鱼,试图焚烧缠绕灵脉的黑雾,却在触及的瞬间发出凄厉的嘶鸣。“这些怨气带着诅咒!”他咬牙,掌心雷火与海水相撞,激起大片蒸汽,“有人故意引导平民的恨意!”
风君的白袍被水压贴在身上,极鼠图腾凝结成冰晶战戟。他冰蓝色眼眸凝视着黑雾深处,突然将战戟掷出:“在那里!”极光划破海水,照亮礁石后躲藏的身影——三个身着黑袍的巫师,他们骨瘦如柴的手上缠绕着锁链,链尾勾着数十个发光的魂火,赫然是白天街边流民的模样。
“原来贵族欺压只是引子。”兰君的声音冷若冰霜,鳕鱼图腾爆发出璀璨银光,“他们要的是用仇恨污染灵脉。”她鱼尾重重拍击水面,治愈系魔法化作光网罩向魂火,却见巫师们齐声怪笑,锁链突然收紧,魂火在剧痛中扭曲成狰狞的面孔。
阿青攥着药箱的手几乎要渗出血来。少年望着那些痛苦的魂火,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凹陷的眼睛。他颤抖着摸出怀中的粗布补丁,上面的鳕鱼纹竟与兰君的图腾共鸣,散发出温暖的光。“或许...我能帮忙!”他大喊着跳入水中,药箱里的草药在水系魔法作用下化作绿色洪流,冲向黑雾。
紫薇和梅君在海面之上亦没闲着。紫色罗裙翻飞间,紫薇的藤蔓化作巨网兜住试图逃窜的巫师,荧光花朵分泌出黏腻的汁液,将他们的黑袍腐蚀出破洞;梅君的红梅花冰刃组成旋转的漩涡,寒气将海水冻结成阶梯,让她能踩着冰阶直取巫师首领。“敢伤害无辜之人,问过我们花仙了吗?”她娇喝一声,冰刃刺入对方肩膀,梅花烙图腾随之绽放。
风君突然闷哼一声,冰系魔法在黑雾侵蚀下寸寸碎裂。极鼠图腾黯淡无光,他的手臂浮现出诡异的黑斑。兰君心急如焚,人鱼尾鳍划出空间裂缝,将他拉到身边:“哥,别硬撑!”治愈魔法顺着指尖流淌,却只能勉强压制毒素蔓延。
玉君的金乌火焰突然暴涨三倍,神罚烙印如同活物般在胸口游走。他的声音混着雷鸣:“兰兰,带风君和阿青离开!这些怨气我来...”话未说完,黑雾中伸出无数锁链缠住他的手脚,金乌图腾在腐蚀下发出垂死的哀鸣。兰君的琥珀色眼眸闪过决然,她握紧玉君的手,鳕鱼图腾与金乌虚影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光芒照亮整片海域——这是三百年前他们曾在海底许下的禁忌融合之术,以生命为引,换一瞬的无敌。
融合的光芒如同一轮新生的太阳在海底炸开,兰君的鳕鱼图腾与玉君的金乌虚影交织成绚丽的光带。浅蓝色百褶裙被力量掀起,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光芒之中,她的发丝在水流中飘散,琥珀色眼眸倒映着玉君坚定的面容。“兰兰,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玉君的声音混着雷火的轰鸣,金乌火焰与鳕鱼银光所到之处,缠绕灵脉的黑雾发出刺耳的尖啸。
风君半跪在破碎的冰阶上,白袍已被腐蚀出大片焦黑,极鼠图腾在袖口忽明忽暗。他强撑着站起,冰蓝色眼眸中满是不甘:“怎么能让你们独自战斗!”极光从他指尖迸发,与兰君、玉君的力量汇合,在海底形成巨大的漩涡。阿青被这股力量掀翻,却死死攥着粗布补丁,补丁上的鳕鱼纹竟逐渐变得清晰,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靠近他的黑雾尽数驱散。
海面上,紫薇和梅君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紫薇的紫色藤蔓被黑袍巫师的诅咒侵蚀得千疮百孔,她咬着嘴唇,指尖的荧光花朵疯狂绽放:“休想伤害我的朋友们!”紫色罗裙上的图腾光芒大盛,藤蔓突然暴涨,将巫师们的锁链缠住。梅君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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