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半天搬进新房里的代价就是...
痛失睡早觉的资格。
周末顾贺邢不用上班,他八点准时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迷迷迷糊糊地洗漱完,又迷迷糊糊地吃完早餐。
等她被顾贺邢拉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尚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
顾贺邢有晨跑的习惯,为了配合关倾的时间,今天拖到了九点。
结果她两眼一睁,就极其抗拒的想要往回撤。
她捂着自己的心脏,可怜巴巴地看着顾贺邢:“等等。”
“我跑不了的。”
打羽毛球,打不到二十分钟就累的不行,指望她跑什么?
跑到最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吗?
“我今天已经早起了,饶了我吧。”
关倾想哭。
于她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跑一圈。”
关倾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
经常锻炼,和锻炼率几乎为零的人一起运动,可谓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
别墅区附近有个很大的人工湖公园,公园里种了许多植被,春天一到,公园里的花相继盛开。
是个野炊的好场所。
刚跑到人工湖公园,关倾就有些跑不动的拉着顾贺邢的衣角,她看着边上骑车而过的人,“顾总,我明天能不能也骑自行车?”
她累的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我们得循序渐进,不要一来就上这么猛烈的强度,你会没老婆的。”
顾贺邢皱了下眉,“这还猛烈?”
从家到这,不超过三百米。
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的确是累的不行,整个人都显得恹恹的。
顾贺邢都开始怀疑,那天不到二十分钟的羽毛球,是不是她的最终极限。
准备往前跑的步子不得不停下,他拉过她的手,打算陪她往前走一会。
洛舟三月初的天气已经很少降雨了,但还未完全回暖,空气里还是会散些冷流。
关倾的手很凉,一到冬天她的手就冷的不行,只有在室内开暖气才会好些。
往顾贺邢贴近了些,手指游蛇般的想要攥取他掌心的温度。
一旁的草丛里传来几声猫叫,关倾本能的往草丛里望去。
边看,还不忘推着顾贺邢往边上走两步。
她从小怕猫,没有理由的害怕。
小走的两步并没有将那只猫甩开,仅几秒的工夫,原本只在草丛里喵喵叫的小猫走到了路上。
是一只花色复杂的狸花猫。
望着它一点也不怕人的往他们的方向靠近,关倾连忙扯着顾贺邢往前走。
顾贺邢看出了端倪,“害怕?”
关倾回望了下不远处的猫,又仰头看向顾贺邢,声线中夹杂了些抖意,“它...它不会要过来吧?”
她是真的害怕。
时刻警惕的视线,在那只狸花猫对着她“喵喵”叫了两声,四腿并发的冲着她奔跑而来后,得到紧绷,她害怕的想要往前跑。
顾贺邢被她拉着,不得不跟上她的节奏。
声线低沉地笑了两声,“你跑不过它的。”
顾贺邢的话刚说完,那只狸花猫就已经超过她,在她前面停了下来。
像是有了灵智般,看出了她的紧张、害怕,故意吓唬她。
“这猫怎么这样?”关倾怕的不行。
顾贺邢和她换了一侧,隔在她和那只狸花猫的中间,“没事,不理它就行了。”
关倾紧靠着顾贺邢,往前走的时候,还不忘点评一句,“坏猫。”
也不知道那猫是不是听懂了,对着她又是“喵喵”一顿叫。
等他们走远,关倾才和他商量道:“我以后能不能不出来了?”
顾贺邢:“就这么害怕?”
关倾不太高兴的扁了扁唇,声音闷闷的:“生理、心理上的那种双重恐惧,你懂不懂?”
顾贺邢无意识地捏了捏她的手,“我让人把流浪猫都清理掉。”
“我虽然害怕,但不至于...把它...”都弄死吧...
这话没说完,就自动消音。她这话说的没什么底气,弱弱的。
顾贺邢解释:“不是,盛淮序最近在搞宠物救助站,送给他弄去绝育。”
“方便给它们找新主人。”
眼尾的害怕缓缓褪下,关倾不经意地扫了眼身侧,脸上没什么情绪波动的人。
冷冰冰地说出绝育之类的话...的确是他顾贺邢了。
忽的想起过几天要去参加的婚礼,她问:“你16号有空吗?”
“有空的话,陪我一起参加一个婚礼吧?”
“16号?”顾贺邢又确认了一遍,随后点头应下,“好。”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关倾顺势开口解释:“是我师母的婚礼。”
“从小启蒙我画画的老师三年前因为心脏病去世了,我师母是改嫁。”
“你昨天在画展上,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她的儿子。”
顾贺邢没有特地去调查过关于关倾的过去,所以并不在知道她和杨知裕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往前看的视线不经意地划过他们双手交汇的地方。
她手腕上戴着昨晚的粉色护腕。
护腕在保护亦或者遮挡什么,顾贺邢不知情,关倾不想提,他也没有主动问过。
唯一主动的,就是那次,想要将护腕摘下,却被她拒绝。
显然,她是很抵触的。
眸色微暗,他不再盯着那片粉红不放,而是挪开视线,抬脚往前走。
回家后,关倾冲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就进了画室。
她最近手感好到爆。
顾贺邢没什么事,就在书房处理文件。鲜少会有什么休息。
即便是休息日,他也会在家处理些工作。
回国后,他休息日的时候,偶尔会和卫宥迟他们出去打球,或者回老宅陪爷爷。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依旧还是会处理工作或是看书。
他的生活很寡淡,几乎没什么波澜。
时间到十一点半,管家林叔敲响书房的门,顾贺邢这才关掉桌上的电脑,往外走。
走至门口,不自觉望向隔壁那扇紧闭的门。
没等他问,林叔就先一步开口:“刚刚叫过夫人了,她说等一会就下去。”
顾贺邢点头。
但他没跟林叔一起下楼,转而敲响了关倾画室的门。
连续敲了两声,房门才被打开。
她身上溅撒着不少颜料,连带脸上都弄花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在自己身上作画。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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