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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火中凤

小说:

想要成仙的我深陷修罗场

作者:

自愿学习

分类:

衍生同人

好久没听过暗阁的名头了,虽说早些时候暗阁主就在她身边,余初晏这会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谈起谢昀宸了。

“我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更不认识她。”

“是吗?奇了怪了,白藏极少出手,此番只为了送礼更是少见。”沈战天话藏一半,她倒不是怀疑余初晏,大母肯定过余初晏绝不会对月凰造成伤害。

“总之,您若是有暗阁阁主消息,还望不要隐瞒。暗阁之主,三国国君皆欲诛之,若将您牵扯进来便不好了。”

余初晏目送她走远,早说了沈战天这人城府深,上一刻还还亲昵地讨论私事。

下一刻就能口头威胁她。

就算她告知谢昀宸就是暗阁阁主又如何,其他人根本杀不了他。

还平白给他送上填补气运的机会。

何况,谢昀宸身后还有个韩家,仇她得亲自报才是,哪能让外人插手。

韩家——

余初晏情绪瞬间激昂,既然不能回青渊,她还不能去找韩家麻烦吗!

正好某个大能留下的法器多半还未带回,还有比这更合适的时机、更完美的生辰礼吗!

说做就做,余初晏捏着传送符,赤色的瞳孔在烛火中显得格外诡异。

-

薄云翻涌,残月被掩去。

子时已过,打更人于大街小巷中徘徊。

悠然的更声回荡在凤城,一如以往每一个静谧的夜晚。

凤城中心,韩家大宅中。

家主房中烛光迟迟未熄,这一代韩家家主韩靖远坐于桌案前,在他身前几名死士一字排开。

韩靖远其人已到知天命之年,执掌凤城韩氏二十余载,韩氏在他手中已至鼎盛。

但韩靖远犹觉不够,天启到底不过三国之一。

若天下一统,他韩氏方可更进一层。

为此,韩靖远能够牺牲一切,包括亲生女儿。

“所以谢氏小儿不愿放人?”他把玩着手中的玉石。

那玉石瞧不出品种,不过拇指大小,通体透亮的白色,仔细一瞧便能看出它呈现盛开的莲状。

“谢氏因不明原因重伤,宫中严如铁桶,属下无能,无法将小姐带出……”死士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被人故意毁坏过咽喉。

韩靖远深沉的眉心紧皱,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面上染了几分愠色。

他向来刚愎自用,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却不知幼鹰不知何时长出来羽翼和利爪,并将矛头对准了饲主。

他复问:“天元镜可带回?”

“还请家主放心,已在路上,明日一早将抵达凤城。”

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韩靖远脸色稍霁,“小姐之事暂缓,全力探查谢氏小儿伤势,借此机会……”

他右手并握,斜斜往下一划。

死士垂首应下。

被挥退时,一名死士忽然僭越道:“近日少主在查探二十年前小姐走失一事。”

他口中的小姐自然不可能是如今被囚于西凉的那位,而是韩家那位天生祥瑞却早早夭折的朝凤小姐。

“由他。”韩靖远不甚在意,在他看来儿子查不出任何东西。

而最近出现的那位“冒牌货”,更是已经死于天元镜下。

韩靖远并不认为自己过分谨慎,任何可能威胁到韩氏昌盛之人或事,皆应干净利落地剔除。

夜已深,房中终于独留他一人,他捻起那枚玉,对着光把赏着。

子时已过,已是四月初一。

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昨日就该是她的生辰。

可惜,她死后的价值远远大于活着。

韩靖远将玉握于手心,心中生出几分悲悯,那是他唯一的女儿,怎么可能毫无哀痛。

烛火晃动着,人的影子也在轻轻摇曳,幅度越来越大。

未饮尽的浓茶荡漾出水花,桌案上的纸张、书册都开始颤动。

沉思的韩靖远终于被惊动,他站起身,晃动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程度。

是地龙翻身!韩靖远第一时间反应,他顾不上房中众多名贵之物,三步作两步跑至庭院中。

后脚,韩长桓带着其母也出了房屋。

越来越多的下人跑出来,挤在各个院落里,喧哗声传了很远。

即使主院里也能听到僮仆们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即使被这些声音吵得头疼,韩靖远也不可能隔着几个院落命令他们闭上嘴。

待站在院中,韩靖远察觉到一丝怪异。

房屋晃得厉害,却无倒塌之势。

出到院中后人却感觉不到晃感,院中水池连波纹都未曾泛动。

总不能是这地龙还专挑房屋震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当即召来府兵护卫自身,又朝虚空中道:“去将两位仙师请来!”

暗中似有人影涌动。

不多时,其他几房与众族老冒险穿过回廊,赶到主院中。

他们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为保命纷纷来此求的庇护——家主院中自然是安全之地。

韩长桓扶着他的母亲陈氏,站于一旁。

昨日是小妹生辰,恰逢思儿不在府上,母亲陈氏疯病发作时见不到思儿,情况加重,一直折腾到深夜才堪堪睡下。

哪知闭眼不过一个时辰又遇上地龙翻身。

如今陈氏面色惨白,手脚无力地靠在儿子怀中,口中念念有词,反复询问韩长桓:“凤儿何时归家?生辰还到处乱跑,可是厌烦了我这个母亲?”

这种话她说得太多了,韩长桓也听得多了,但他还是极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安抚陈氏,“凤儿很快回来了。”

地龙翻身持续了将近了一盏茶功夫,韩府僮仆也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如今看到房屋都未曾倒塌,在管家的呵斥下重归了秩序。

此时有人忽然发现,主屋屋顶上似乎站着一道人影。

他抬手一指,“那是谁——”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恰好此时月钩从云中探出头,无尽的月光撒下,原本还朦胧的身影变得异常清晰。

所有人都看见了月光下那双骇人的赤瞳。

“妖怪啊!”不知是何人尖叫着晕过去,僮仆更多吓得根本不敢动弹,甚至都不敢移开视线。

只能一刻不停注视着在风中伫立的身影。

“来者何人!”韩长桓更早一步发现了屋顶上的黑影。

那人就站在主院屋顶,不知何时出现,更不知她俯瞰了多久。

云层散去时,韩长桓心中一凛,那分明是——

凤儿,他唇角翕动,低声说出两个字。

专注于那道身影的他,全然没有注意到母亲轻颤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沉寂而冷漠。

那人轻巧地向前跃了两步,悠然地坐于房檐,交叠着长腿,撑着下巴肆意打量着院中神色各异的众人。

怕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脸,还特意露在月光中。

在一阵惊愕的议论纷纷中,她幽幽开口:“昨日是我生辰。”

韩长桓心渐沉,此先分明咬死不承认的余初晏为何在今日出现在韩家?并且一副心情大变的模样?

真如她所说……这已经不是他的小妹,而是占据小妹身体的精怪……

见她迟迟没有下文,韩靖远压下心中的惊颤,高声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为何深夜造访?”

家主开口后,其他韩家人仿佛得了底气,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起来:

“这位小友,不知你与韩家可有渊源?若有苦处,老身可为你做主……”

“地龙可是因尔之故?为何戏弄我等?”

“狂妄小儿!若尔身为韩氏子,老身定要好好管教一番!”

余初晏一言不发,就这么坐着。

这种无谓的态度激怒了向来高傲的韩家人,他们愈发激动,唾沫飞溅,情绪高昂地吐露训诫的话语。

分明是初次见面,他们却能从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全方面批判着余初晏。

仿佛她所作所为是多么十恶不赦。

“好吵。”余初晏轻轻吐出两个字。

方才还吵如闹市的庭院瞬间鸦雀无声。

深夜闹这一出,大都人本就衣冠不整。如今他们捂着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喉咙,瞪大惊恐的双眼,简直就像一群滑稽的猴子。

韩靖远沉下脸,本就难看的脸色这下成了猪肝色,他死死盯着房檐上之人。

若是眼神能杀人,想必余初晏已经被凌迟了上千次。

“何方肖小敢在此造次!”

忽然,一道蓄着灵力的声波冲击而来,破空的利刃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猎豹。

余初晏单手一撑,身体以不可思议的灵活躲过了回旋的暗器。

尾端缠绕锁链的不知名武器重重撞在屋顶瓦片间,随着一声巨响,屋顶豁然出现肉眼可见的大坑。

四溅的瓦片滞于半空,余初晏眼皮微撩,这些碎瓦瞬间倒转方向,锐利地冲向锁链的另一端。

“铮——”

清越的琵琶音荡起阵阵声波,瓦片在这似柔似刚的音波下化作粉尘,簌簌落下。

院中本就被下了禁言术的众人又吃了一脸灰,有苦说不出。

余初晏踮脚立于屋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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