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好人?坏人?
就在微安准备去探查茉香行踪时,蒹葭回来了。
两人一进一出,恰巧在廊门处撞上,幸亏微安反应灵敏,及时收回了脚步,才让两人没有撞到一起。
“家主。”
蒹葭惊魂未定,却在站稳身子后垂下头朝她福了福身子,
微安赶紧将手里最后一个福包递上。作为贺恒之的贴身小厮,这个装了六块金裸子的最大福包理所应当归于他,只不过,蒹葭并没有她预想中的那样的开心,伸手接过来的时候,脸上并无喜气,反倒是情绪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家主这是要去哪儿?”蒹葭收了福包之后问。
微安当然并不可能将真实意图告诉他,于是只是打着哈哈含糊其辞道:
“饿了,去找点东西吃。”
话毕,蒹葭看过来的眼神变得更复杂了,她似乎像是误会了什么。
……
“可是家主,厨房在那边……”蒹葭指着相反的方向,说完后他抬起手,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
“没什么,只是蒹葭想提醒家主,莫要因此误了宗祠敬茶的时辰。”
蒹葭说完后,朝她福了福身子后便进了屋,留下她一人立于廊下。
即使以前经常被人诟病,从来听不出别人潜台词的微安,此刻也明白了蒹葭好像并不欢迎她。
除此之外,宗祠敬茶是什么?贺恒之并没跟她说过。
就在几分钟前,她才刚刚和贺恒之讨论过茉香的问题,倘若宗祠敬茶是个十分重要的事,刚才他为什么不提呢?
微安迟疑片刻,转身也回了内室,想再问问,却不想一撩开内室的竹帘,正巧对上衣袍半解,裸/露/出背部的贺恒之。
他背对着她,蒹葭正在替他上药。
宛如锦缎的黑发被红色的细绳松散得束缚起,坠在一侧,
半脱的衣袍勾勒出他背部极致的起伏,原本那里应当是白皙一片,可现在却布满了不规则的血痕,并且这些血痕随着呼吸的起伏波动,看得人揪心的很,
尤其是当蒹葭抹药上去的那一刻,那一声声明显清晰的抽气。
“大少爷,她那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蒹葭一边伤药一边说,尽管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可这些抱怨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了微安的耳朵里。
“慎言。”一道极为克制,极致冷静的声音传来,是贺恒之的声音,
虽然音调还是一样的尖锐难听,像是漏了气的汽艇,可语气冷若冰霜,让人不寒而栗,与她印象中那个温温柔柔,眼角总带着笑意的贺恒之一点儿都不一样。
微安后退一步,改变了主意,她决定按照原计划继续去找茉香,却在出门前,听到了贺恒之断断续续的话。
“……钥匙……给了她,此后……她便是我,我便是她……”
***
有了卫安这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微安理所当然地放弃了翻窗户这种不文明的行为,选择了大摇大摆走正门,
她在序涧院里绕了好几圈完完全全地弄清了地形,还在一处软厢房之中找到了正抱着个酒坛子呼呼大睡的茉香。
微安本以为会费上一番力气,却想到竟然会如此轻松,
看来,这主仆二人性子都是一样的单纯。
微安用一床被子将人直接卷了起来,之后又回到贺恒之的方向,如法炮制也裹把卫安,并将两人先后运出了贺府。
贺府外巷子里,那颗歪脖子树后,有一辆被草席盖着的废旧板车,
微安昨天翻进翻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她挪开上面的杂物,仔细端详起来,虽然扶手的地方大多数已经腐朽,可主要的车身和底部的两只轮子却没有任何问题,
微安稍稍用力晃了两下,并且拍了拍手上的木屑,
嗯,好在还算结实,还能用。
她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主仆两人放到了板车上,在真正运送之前,特意掀起被子看了一眼,果然茉香已经醒了。
她眼中的恶毒毫不遮掩,似乎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幸亏微安早有预见,不仅用绳子将两人绑了个严严实实,更加用破布条子将她们的嘴巴完全塞住,不然现在还真有可能被挣脱。
她并没有管茉香的情绪,一把将破旧棉被一把盖了回去,甚至还火上添油的按了两下,
感受到掌心下,茉香那张因为她的压力而变得扭曲的脸,微安勾勾唇角,心情大好。
随即,她哼着一段零碎的旋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分别用两端绑住了板车的两边,打了个军用结,接着将绳子中间的部分套在自己身上,
做好了这些,她特意挑选了几条人烟稀少的僻静巷子,走向了贺恒之所圈出来的院落。
路程并不远,并且都是好走的石板路,微安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累,就成功抵达,她停下板车,上前,叩响了门环。
很快有人步履匆匆赶来,紧接着,木门吱嘎一声从内里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有点年纪的男人,他看着微安,行了个礼,开口问她的身份。
“贺恒之让我来的。”微安扯下了腰间的代表“卫安”身份的木牌递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到之后,原本谦和有礼的态度瞬间变得极为恭敬。
“家主日安,小的名字叫做于千禾,家住若是不嫌弃,可以随大少爷也称呼我于伯……”
还不等于伯说完,微安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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