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晚上的波折折腾,凌冷冷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又寻到了一家客栈。在仔细探查并确定周围不存在任何危险之后,凌冷冷这才带着玉儿安心住下。
再次躺上床的凌冷冷,眼中带着几分俏皮,悠悠地问道:“玉儿,你是否后悔当初没留在叶府?”
玉儿闻言,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回答道:“没有,小姐。我只觉得跟着小姐,能学到的东西数不胜数。小姐为何要这样问玉儿呢?”
凌冷冷轻轻一笑,说道:“那没事,我随便问问睡觉。”说完,她便倒头睡了过去,呼吸很快变得平稳深沉。玉儿望着凌冷冷这般洒脱入眠的状态,心中暗自佩服。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凌冷冷起身洗漱完毕,便来到了杜府,开始训练杜允阳的体格。
杜允阳认真地按照凌冷冷所教的方式练习着,一边调整姿势一边问道:“师父,您看是这样对吗?”
凌冷冷走上前去,仔细观察后说道:“对的,不过你这拳头出手要更有力。”说着,她握住杜允阳的手腕,感受着他发力的节奏和力度,“出拳时,不仅仅是手臂用力,而是要从脚底发力,通过腿部、腰部的扭转,将力量层层传递至肩部,最后汇聚于拳锋。”
凌冷冷亲自示范,只见她身形一闪,迅猛出拳,带起一阵风声。“你看,这样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杜允阳眼神专注,努力领会着凌冷冷的指导,再次尝试着出拳。他咬紧牙关,从脚底猛一蹬地,腿部肌肉瞬间绷紧,腰部顺势扭转,带动肩部的力量,一拳狠狠击出。然而,由于动作还不够协调,身体微微失去平衡,向前踉跄了几步。
凌冷冷微微摇头,“有进步,但还不够。出拳速度要更快,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抵住杜允阳的肩膀,“感受我的推力,在对抗中保持平衡的同时迅速反击。”
杜允阳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好姿势。他目光坚定,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凌冷冷传授的技巧。当凌冷冷再次施加推力时,他迅速反应,稳住身形,以更快的速度出拳回击。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流畅了许多,拳风也更加强劲。
但杜允阳并未满足,继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出拳动作,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却浑然不觉,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训练之中。
凌冷冷在一旁仔细观察,不时出声指点,“注意呼吸,不要憋气。出拳的角度再刁钻一些。”
“师父,不知您觉得弟子如今的训练成效如何?”杜允阳一边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一边卖力地挥舞着拳头,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地问道。
凌冷冷悠然地坐在一旁的树荫下,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长裙,姿态优雅。她手中轻轻捻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时不时放入口中一颗,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今日不过是训练的第一天罢了,莫要急于求成。明日晨起,你周身定会感到酸痛难忍。
那酸痛会如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你的肌肉,让你每动一下都倍感艰难。”凌冷冷微微眯起眼睛,似在回忆着什么,“待到第三日,那酸痛不仅不会减轻,反而会因你的再次训练而加剧,疲惫与疼痛交织,你或许便心生倦怠,不想再继续练下去。”
她顿了顿,目光移向杜允阳,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和期许,“然而,只要你能坚持熬过这前七日,届时你自会明白,这训练实则并非难事。这七日里,每一日都是对你意志的考验,每一次的酸痛和疲惫都是你成长的磨砺。”
说罢,凌冷冷又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细细咀嚼后接着道:“训练之路,最忌心浮气躁、半途而废。唯有持之以恒,方能有所成就。你需得做好心理准备,这过程必定充满艰辛与挑战。每一次的突破都需要你付出巨大的努力和忍耐,每一次的进步都源自于你对痛苦的承受和对目标的执着。”
杜允阳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声回道:“师父放心,弟子定当坚持不懈,不负师父所望。”说罢,更加专注地投入到训练之中,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于是每次的清晨,天色尚暗,杜允阳便被公鸡的打鸣声唤醒。他迅速洗漱完毕,穿上轻便的练武服,精神抖擞地来到院子里开始热身。
他先是围绕着院子匀速慢跑数圈,调整呼吸和身体的节奏。凌冷冷早已等候在此,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杜允阳的步伐,不时出声提醒:“步伐再稳一些,呼吸要保持均匀,莫要乱了节奏。” 杜允阳喘着粗气回应道:“师父,我会注意的!”
接着是拉伸环节,杜允阳认真地活动着全身的关节和肌肉。凌冷冷走上前,亲自为他示范正确的拉伸动作,双手轻柔但有力地按压着他的肩膀和背部,耐心地说道:“拉伸要到位,每个部位都要充分伸展,这样才能为后续的高强度训练做好准备,避免受伤。” 杜允阳疼得呲牙咧嘴:“师父,轻点轻点,疼!” 凌冷冷不为所动:“疼也得忍着!”
热身完毕,力量训练随即展开。杜允阳站在石锁前,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石锁把手,奋力将其举起。一次又一次,手臂逐渐发酸发胀,而凌冷冷在一旁计数并监督,大声鼓励:“再加把劲,别偷懒,还有五组!坚持
就是胜利!” 杜允阳忍不住喊道:“师父,我真的快没力气了!” 凌冷冷严厉地说:“没力气也得给我举!”当杜允阳因力竭而动作变形时,她会立刻严肃纠正:“手臂伸直,腰部挺直,用全身的力量,集中注意力!” 杜允阳咬着牙努力调整。
之后是俯卧撑和深蹲,每组都要达到规定的数量。杜允阳咬紧牙关,努力完成每一个动作。凌冷冷拿着一根细棍,在他身边来回走动,看到不标准的动作就用棍子轻轻敲打提醒:“动作要规范,否则达不到训练效果。” 杜允阳嘟囔着:“师父,您就不能手下留情嘛。” 凌冷冷瞪他一眼:“想偷懒,没门!”
力量训练结束,便是拳法和腿法的练习。杜允阳全神贯注地跟着凌冷冷的指导,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各种招式。凌冷冷站在他面前,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仔细调整出拳的角度和力度,严肃地说:“出拳要快如闪电,收拳要稳如泰山,想象你的拳头能击破巨石,腿能踢倒大树!” 杜允阳抹了把汗,说道:“师父,我记住了!”
午间短暂休息,用过简单的餐食后,下午的耐力训练拉开帷幕。杜允阳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跑完数里路程,或者持续进行长时间的对抗训练。凌冷冷骑着马跟在旁边,不断为他加油打气:“别放慢速度,坚持住!突破自己的极限!” 杜允阳拼尽全力喊道:“师父,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他汗流浃背的身上,杜允阳还在进行柔韧性的训练,各种高难度的拉伸动作让他痛苦不堪。凌冷冷则在一旁辅助他,帮他压腿、拉筋,温柔地鼓励:“忍住疼痛,这是突破的关键,再坚持一会儿。” 杜允阳疼得直叫:“师父,太疼了,不行了!” 凌冷冷安慰道:“马上就好,坚持住!”
每一天的训练结束后,杜允阳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但他还要总结当天训练的得失,凌冷冷也会陪伴在旁,和他一起分析,指出需要改进的地方和进步之处,为第二天的训练做好准备。
经过长时间的刻苦练习,杜允阳的出拳已经有了显著的提升,无论是力量、速度还是准确性,都有了质的飞跃。
阳光倾洒在宽阔的练武场上,微风轻拂,带来丝丝凉意。“不错,这半个多月以来,你的进步颇为显著。你出拳的力量已然能够把握得很好了。接下来,我便先教你近身攻防之术。”凌冷冷目光如炬,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杜允阳,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父,经过这些时日的训练,我感觉自己好似瘦了许多。”杜允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曾经那肥胖臃肿的体态似乎已不再如往昔那般。此时,练武场旁的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的变化而低语。
“你要不去再吃回来?”凌冷冷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皮地回应道,眼中尽是狡黠的光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天空中,几朵白云悠悠飘过,为这紧张的训练氛围增添了几分闲适。
“师父,就别拿徒弟开玩笑了,我们继续。”杜允阳的脸上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赶忙说道,神情中充满了对训练的专注与认真。
凌冷冷收起了笑意,正色道:“那好,近身攻防之术,重在身法灵活,洞察对手的破绽。首先,你需学会步伐的移动,要轻盈而稳健。”说着,她亲自示范起来,身姿矫健,步伐灵动。练武场上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仿佛记录着他们刻苦训练的每一刻。
杜允阳全神贯注地看着,眼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随着凌冷冷的指导,开始认真地模仿练习。
正当他们训练得热火朝天之时,杜允阳的小厮神色匆忙地赶来。只见他手中紧紧揣着三封信,步伐急促,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公子,刚刚有两个不同的人托小的,把这三封信交到凌姑娘手上。”言罢,他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上信件。
凌冷冷一脸茫然,疑惑地接过信,随后回头看了一眼杜允阳,安抚道:“没事没事,你继续练。我瞅瞅是什么信。”
凌冷冷先打开第一封信,目光专注地看着。只见里面装着的正是通关文牒,还附带了一封书信。信中写道:“二妹,你所托之事,大姐已为你办妥。此通关文牒,你务必收好。大姐已回学院,望你诸事顺遂,多多保重。”凌冷冷阅毕,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眼中满是欣喜与感激。
接着,她打开第二封信,原来是冷离辰的回信:“阿凌,半月已过,对你的思念却与日俱增,未曾有半分消减。学院将于十月初十开启试练招募弟子,诸事我已妥善安排。你无需参与试炼,只需正常报名并缴纳费用即可。但需提前一月抵达冷傲国,届时我有要事与你相商。”凌冷冷却微微蹙起眉头,故作为难之态,似是对信中的某些内容心存顾虑。
最后,凌冷冷只觉里面装着一个沉甸甸的东西。凌冷冷打开第三个信封,一枚做工精美、上面赫然写着“令羽”二字的令牌跃入眼帘,独特的标志在她手心仿佛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哇!这令牌不是皇家学院的吗?师父,您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呀?”杜允阳像一阵风似的不知何时就凑到了她的旁边,两只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那令牌,满是惊愕与好奇,扯
着嗓子高声嚷道,“皇家学院的令牌那可是稀罕至极的宝贝,管控严得就像铁桶一般呐!师父,您快给我讲讲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凌冷冷微微一怔,目光在令牌上短暂停留,而后轻启朱唇,不紧不慢地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她的语气看似云淡风轻,然而眼底那一抹复杂的神色却像雾霭一般难以消散。
杜允阳愈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师父,您这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弄到这皇家学院的令牌,绝对不是普通人物。师父,这令牌如此珍贵稀有,他为啥要给您呀?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
“这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不过是学院中的一个普通小弟子罢了。”凌冷冷本想三言两语将此事糊弄过去,然而她低估了杜允阳的见识。
但杜允阳是何许人也,他什么场面未曾见过。只听他言辞恳切地说道:“师傅,您就别骗我了。能拥有皇家令牌之人,当今仅有四位。这四人是谁,我心中再清楚不过。那可是学院中位排第一到第四的人物才有资格持有的。
这令牌在学院里象征着极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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