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略有不适,就先行告退了。”凌冷冷朝着叶慕涵恭敬地说道。
叶慕涵面露关切之色,连忙问道:“二妹,你这是怎么了?可要我差人去请大夫来瞧瞧?”
凌冷冷微微摇头,回道:“多谢大姐关心,只是近日来有些劳累,歇息歇息便好。”
叶慕涵轻轻点头,温柔说道:“那你且回去好好歇息,莫要逞强。”
凌冷冷应声道:“是,大姐,那我就先走了。”
叶慕涵对着凌冷冷温柔一笑,轻轻示意她离开,而后便带着玉儿回房歇息。
在凌冷冷转身离去,身影消失于视线之中时,叶慕涵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大姐,你这次归来,打算在家中住上多久?爹爹可是对你思念得紧呐。”叶青代的话语突兀地响起,打断了叶慕涵的思绪。
“啊?我此次乃是跟夏寻桃师姐回来处理一些事务,估计约莫半把月便要返回学院了。倒是你,三妹,你初到学院不久,在这休闲期间,功课万万不可落下。”叶慕涵神色郑重地说道。
叶青代微微颔首,应道:“放心吧,大姐,我定不会偷懒懈怠的。”
叶君芍此时抱着叶青代的胳膊,娇声说道:“大姐,您放心便是,有三姐为我指导,我也定会努力进取,争取能够获得学院的录取。”
“你们继续训练,我去给爹爹请个平安。”叶慕涵神色略显焦急,匆匆交代完这番话后,便如风一般快步离去。
“哎?!大姐,大……”叶青代见状,忙不迭地呼喊,声音中透着急切与不解。然而,她的话语还未完全出口,叶慕涵的身影便已在远处化作一个模糊的小点。
“三姐,我们继续。”叶君芍伸出手,轻轻拉住了情绪略显激动的叶青代。
叶青代一脸的困惑与不甘,眉头紧紧蹙起,略带抱怨地说道:“大姐怎么如此匆忙,连多交代几句的时间都没有,这叫我们如何是好?”
叶君芍微微颔首,目光沉稳,缓声说道:“三姐莫要埋怨,大姐向来孝顺,想必此番为爹爹请平安之事于她而言极为重要,这才匆忙离开。我们当理解大姐的心意,遵循她的吩咐,继续训练才是。”
叶青代轻咬嘴唇,沉吟片刻后,无奈地说道:“罢了,或许正如你所言,那我们继续吧。”
叶慕涵并未如众人所料那般即刻前往书房去寻叶炜,反倒是朝着凌冷冷的居所行去。此刻,凌冷冷正悠然地坐在自家房屋的顶上,手中拿着一个鲜嫩多汁的桃子,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她的目光时而落在手中那块冷离辰给予她的玉佩之上,时而又转向那枚令牌,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思索与疑惑。
凌冷冷所处之地,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她的发丝,为这画面增添了几分灵动之美。她手中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美味的桃子上,而是被那玉佩和令牌深深吸引。那玉佩温润通透,上面雕刻的纹理细腻而精美;令牌则质地厚重,散发着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气息。
突然,一颗石子裹挟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她猛然击来。凌冷冷瞬间有所察觉,她以极快的反应速度将手上的桃核看似随手一丢,然而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实则蕴含着精准的力道与巧妙的技巧,恰到好处地抵住了那疾速飞来的石子。
紧接着,她当机立断,迅速将手中的玉佩与令牌小心收好。而后,她灵眸一转,心生一计,故意装作失去平衡的模样,身体摇晃几下,便从房顶上直直地摔了下去,那姿态看上去极为狼狈,仿佛真的是意外失足。
“小姐!”玉儿神色惊惶,匆忙奔上前去,使出全身力气扶起从房顶上故意摔落下来的凌冷冷。
“哎呀,疼~”凌冷冷娇嗔着起身,那模样楚楚可怜,仿佛真的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就在此时,叶慕涵满脸焦急地从另一个地方快步走了出来,眉头紧蹙,眼中满是担忧。她迅速来到凌冷冷身边,伸出双手轻轻握住凌冷冷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急切地问道:“怎么?刚刚不是和三妹打得有模有样的,这会又装出不会武功了?你呀,就爱这般调皮!可别真伤着了自己。”
凌冷冷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咬了咬嘴唇,笑嘻嘻地说道:“大姐,这一摔,的确是疼得厉害,你还笑话我。”
叶慕涵伸出手,轻轻拂去凌冷冷额头上的灰尘,柔声说道:“我哪有笑话你,就是担心你这般胡来,万一真伤着了可如何是好?方才你与三妹过招时,那招式凌厉,步伐稳健,若不是身怀武功,怎会有如此身手?不过,下次可不许这样冒险啦。”说着,她拉起凌冷冷的手,仔细查看有没有擦伤的痕迹。
凌冷冷紧攥着衣角,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大姐,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与三妹不过是寻常打闹,哪想到会这样。”
叶慕涵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用手指点了点凌冷冷的额头,说道:“你呀,总是这般古灵精怪,让人又爱又恼。好在这次没什么大碍,以后可得小心些。来,我扶着你走两步,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
凌冷冷在她与玉儿的搀扶下,缓缓走进屋内,而后小心地坐下。叶慕涵也随之坐了下来,目光
中带着疑惑与关切,问道:“灵依,你何时会武功了?我清楚地记得,你 八那年,在家族的天赋测验中,被判定为废材基层。然而,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和青代妹妹的打斗过程,你要知道,青代可是已经修炼到了蓝阶,而你却能够如此轻松地应付她,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凌冷冷一听,神色微微一变,随即镇定下来,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叶慕涵,回道:“哎呀,大姐,我不过就是个小废物,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武功呢?您莫要多想了,或许只是青代妹妹她今日状态不佳,亦或是手下留情,这才让我看起来应付得轻松罢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能入得了大姐您的眼啊。”
叶慕涵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依旧紧盯着凌冷冷,说道:“灵依,你莫要糊弄我。我在远处看得真切,你的招式、身法,绝非毫无功底之人所能展现出来的。而且,面对青代那样的实力,若没有扎实的武功根基,绝不可能如此从容。你究竟有何隐瞒?”
凌冷冷低下头,避开叶慕涵的目光,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嗫嚅道:“大姐,我真的没有……我……我只是平日里瞎琢磨了一些防身之术,算不得什么武功。”
叶慕涵放下茶杯,双手握住凌冷冷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灵依,你我姐妹之间,无需隐瞒。若你真有奇遇或是习得武功,大姐自会为你高兴,也会帮你保守秘密。但倘若你有什么难处,也不妨告知大姐,大姐定会为你排忧解难。”
“大姐,我真的只是小废材一枚,不信的话,咱们再去测验一下。”凌冷冷咬了咬嘴唇,眼神闪躲,并未说出实情。
叶慕涵微微蹙起秀眉,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凌冷冷,思忖片刻,郑重说道:“也罢,走。”言毕,她毫不犹豫地拉起凌冷冷的手,步履匆匆地朝着书房疾行而去。
一路上,凌冷冷的内心忐忑不安,她不知道再次测验的结果会是怎样,也担心自己的秘密终究会被发现。而叶慕涵则步伐坚定,神情肃穆,心中筹谋着一定要将事实的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清幽的花园,两人很快来到了书房门前。叶慕涵松开凌冷冷的手,伸手推开书房的门,率先踏入其中。书房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珍贵的典籍。
叶慕涵转身看向凌冷冷,目光坚定,语气严肃地说道:“灵依,今日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凌冷冷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书房,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有奇迹发生。
“涵儿,你怎么回来了?”叶炜坐在书房内,原本正专注于案牍之事,听闻声响,抬头瞧见叶慕涵,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叶慕涵身后的凌冷冷时,瞬间脸色大变,怒喝道:“逆女!你还敢回来!”
叶慕涵神色从容,款步走上前,同时不忘拉着凌冷冷,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爹,孩儿此次回来,是为处理一些要事,预计需半月有余。灵依之事,暂且不做追究。今日带灵依前来,实是另有一事。”
叶炜眉头紧皱,目光在叶慕涵与凌冷冷之间来回移动,冷哼一声道:“何事?莫不是又要为这逆女求情?”
叶慕涵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叶炜,缓声道:“爹,灵依虽曾有错,但孩儿认为事出有因。此次前来,是因孩儿在途中偶然得知一重要之事。”
叶炜目光一凝,神色稍缓,沉声道:“且说来听听。若真是关乎家族利益的大事,这逆女的过错倒可再行商议。”
叶慕涵轻抿嘴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爹,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屏退左右,容孩儿详细道来。” 叶炜略作思索,挥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爹,孩儿此次是想再次测验一下灵依的武阶是否真的毫无灵根以及那个天赋。”叶慕涵微微欠身,莲步轻移,走上前对叶炜恭敬地说道。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定,神情中带着一丝恳切。
叶炜闻言,眉头紧蹙,犹如两道深锁的沟壑,神色冷峻得如同寒冬的冰霜。他冷哼一声,那声音在安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刺耳:“怎么?这逆女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莫不是你被她巧言令色所迷惑?哼,我叶家向来注重实力与天赋,这逆女自小被判定为毫无灵根,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我叶家的资源可不是用来做这等毫无意义之事的!”叶炜说着,双手负于身后,来回踱步,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压抑的怒气。
叶慕涵神色不变,依旧保持着应有的恭谨,她微微抬起头,目光迎着叶炜的凌厉注视,缓声道:“爹,孩儿并非意气用事。近日来,孩儿观察到灵依的一些举止异于往常。平日里,她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那绝非一个自甘平凡之人应有的神采。且在某些关键时刻,她所展现出的反应和应对之策,敏捷而果断,绝非一个毫无灵根之人所能为。比如上次在街头遭遇歹人,灵依虽看似惊慌,却能迅速找到脱身之法,其应变之能让孩儿心生疑虑。故而,孩儿斗胆恳请爹准许再次测验,以辨明真相。若灵依当真毫无天赋,孩儿自当不再多言。但倘若其中另有隐情,或许对我叶家也是一个提升实力、壮大威望的契机。还望爹能三思,莫要错失了可能的机遇。”叶慕涵
说话时,语速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双手交叠于身前,尽显端庄稳重。
叶炜目光凌厉地盯着叶慕涵,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他沉默片刻,书房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停滞了流动。许久之后,他才冷冷说道:“罢了,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便依你。但若是结果依旧,逆女不可再留于叶家,以免坏了我叶家的名声和风气。我叶家容不得半点无用之人,你可明白?”
叶慕涵连忙行礼,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爹,孩儿定当谨慎处理此事,不让爹失望。”
“爹,就算灵依没有武阶天赋,也不能把她驱除出府,她好歹也是您的女儿。要是大夫人在天之灵,知道您这样对待她辛苦生下来的女儿,该有多痛苦啊。”叶慕涵双眸含泪,神色焦急,朝着叶炜深深鞠躬,苦苦挽留着今后凌冷冷的去留。
叶炜面色阴沉,目光冷漠,厉声道:“当初把她嫁去六王府,我就没有想过再管她。如今她与六皇子和离,理因不该再回来给你们备受谩骂。我叶家的声誉容不得这般玷污,我情愿没有这个女儿。”
叶慕涵直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道:“爹,灵依嫁入六王府本就非她所愿,和离之事更是身不由己。她在王府所受的委屈,您又何曾关心过?如今她归来,已是无处可去。您怎能如此绝情?就算她武阶天赋不佳,可毕竟流着叶家的血,是叶家的一份子。若将她逐出家门,世人会如何看待我们叶家?”
叶炜不为所动,冷哼一声道:“哼,叶家的荣耀高于一切。她既已给叶家带来诸多麻烦,就不应再留。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多言。”
叶慕涵紧咬嘴唇,再次说道:“爹,灵依性格善良,只是命运多舛。若将她赶走,孩儿良心难安。还望爹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她一个容身之所。”
此时,一直沉默的凌冷冷心中却暗自冷笑,其实这还是正中她的合意。她本就对这个冰冷无情的家毫无留恋,被驱逐出去反倒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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