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冷冷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抬起,伸向那本被视为希望的秘籍。她的手指先是轻轻触碰了一下秘籍的边缘,仿佛在试探着它的真实存在。然后,她的手指逐渐收拢,紧紧地握住了秘籍。她的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损坏了它。
在握住秘籍的瞬间,凌冷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和决然。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注入勇气和力量。她抬起头,看向冷离辰,眼中满是感激,嘴唇微微颤抖,轻声说道:“多谢……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冷离辰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我还来得及吗?”凌冷冷眉头紧蹙,面露困扰之色,忧心忡忡地问道。她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不安,声音也微微颤抖,仿佛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急切地寻求着一丝光明与希望。
“没事的,阿凌,还有时间去渡化内力的。”冷离辰并未直接给出肯定的答案,只是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凌冷冷,用温和而沉稳的语气说道,试图让她放下心中的忧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信任,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凌冷冷内心的阴霾。
冷离辰继续宽慰道:“阿凌,你需相信自己的能力与潜力。此前种种艰难险阻,你皆能安然度过,此次亦不例外。莫要被眼前的困境所吓倒,只要你全心投入,定能成功渡化内力。”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有力,犹如定海神针,让凌冷冷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没事,我陪着你。”冷离辰目光坚定,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缓缓走到一旁坐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量,不知这样的办法究竟可不可行。犹豫片刻,他又补充道:“如果,你依旧无法成功,我就罚你不许吃饭,并且不能吃其他任何美食。”
凌冷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着急地大声喊道:“啊!别别别别别!!!”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威胁。紧接着,凌冷冷不敢再有丝毫懈怠,赶忙埋头苦读起手中的心法。
只见她双眸紧盯着书页,眼神专注而急切,眨也不眨一下,仿佛要将那心法中的每一个字都刻入脑海。她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随着心法内容的深入,时而轻轻咬着嘴唇,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思索其中的奥秘;时而微微颔首,仿佛对某些关键之处有所领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也顾不得擦拭,全身心地沉浸在对心法的研读之中。那副认真的模样,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手中这本决定着“命运”的心法。
在接下来的数天里,冷离辰始终陪伴在凌冷冷身旁,两人心无旁骛地潜心钻研心法。每一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他们便已开始沉浸于心法的世界;每一个夜晚,繁星点点,他们依然在烛光下苦思冥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而另一边,自从高舒泽在皇华驿站馆连连遭遇阻碍、屡屡碰壁之后,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对冷离辰和冷离宇充满了深深的记恨。于是,他在阴暗的角落里精心谋划,设计了一场极其险恶的暗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阴鸷与狠毒,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反复的推敲和斟酌,誓要让冷离辰和冷离宇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陌书神色匆匆地走进书房,脚步略显慌乱,微微躬身行礼,语气略带焦急地道:“王爷,王妃差人来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找您。只是这传话之人言辞闪烁,似乎有所隐瞒。”高舒泽听闻,眉头紧皱,放下手中书卷,目光凌厉地看向陌书问道:“本王知道了,那王妃的身体状况究竟如何?可有好转?”
陌书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恢复伤势了。只是这几日,王妃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已无大碍,但夜里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精神也略显疲惫。今日找您过去,或许与此有关。”高舒泽听罢,心中不禁一紧,脸色愈发凝重,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陌书连忙侧身示意高舒泽前行,同时紧跟其后,继续说道:“王爷,王妃这几日似乎因为某事忧心忡忡,连平日里喜爱的物件都没了兴致摆弄。具体情况,还得等您过去一探究竟。”
高舒泽步履匆匆,片刻间便抵达了降诗苑。抬眸望去,只见江瑶光面容带着几分忧伤,娇弱的身躯无力地依靠在柱子边,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娇花。
“伤好了?也不见来见本王。”高舒泽一个箭步上前,从身后轻轻抱住她,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怪地说道,“本王这些日子可是对你牵肠挂肚,你倒好,伤一好也不知来宽慰宽慰本王的心。”
“王爷,明明知道妾身才好没多久。”江瑶光微微侧身,娇嗔地撒娇道,“妾身这身子骨还虚着呢,哪有力气走动。再说了,妾身心里一直念着王爷,只是怕这病恹恹的模样扰了王爷的兴致。”
高舒泽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柔声道:“莫说这胡话,在本王心里,你的安康最为重要。不管你是何模样,本王都不会嫌弃。”
江瑶光轻轻靠在高舒泽的怀里,轻声细语道:“王爷对妾身的好,妾身铭记于心。只是妾身这几日卧病在床,不能在王爷身边伺候,心里着实不安。”
高舒泽
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道:“只要你能快快好起来,便是对本王最大的慰藉。”
“妾身听闻王爷去了皇华驿站馆?不知可有什么要紧之事?”江瑶光缓缓转过身,美眸凝视着他,朱唇轻启问道。
高舒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了咬牙,愤愤地说道:“哼!别提了!本王在那皇华驿站馆,可真是受尽了冷离辰那两兄弟的戏弄!”接着,他便将在皇华驿站馆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本王原本是好意前往,想要与他们商谈要事。谁曾想,那冷离辰傲慢无礼,对本王的话置若罔闻。而冷离宇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本王百般嘲讽。他们丝毫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让本王当众丢尽了颜面!这口气,本王如何能咽得下去!”高舒泽越说越气,双手紧握成拳,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太过分了!”江瑶光蛾眉倒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怒斥着,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高舒泽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火在眼中燃烧,又恶狠狠地继续说道:“哼!若不是叶灵依那贱人的陪嫁丫鬟玉儿在那,本王早就毫不留情地动手杀了她,方能解我心头这熊熊怒火!”
江瑶光听闻,双眸瞬间睁大,满是惊愕与疑惑,声音也因急切而变得尖锐起来,诧异万分地问道:“侧王妃去哪了?玉儿为何会在皇华驿站馆冷离辰那?这其中究竟是何缘由?”
“之前的刺客不仅袭击了你,还喂了叶灵依吃毒药。本王深知情况危急,便去冷离辰那求他手中的无常还魂丹给叶灵依解毒。”高舒泽面色凝重,语气却显得轻描淡写。
江瑶光闻此,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地说道:“竟有此事?我竟全然不知。”她顿了顿,紧接着追问道:“然后呢?”
高舒泽微微仰头,目光看向远处,缓缓说道:“那冷离辰起初并不愿将无常还魂丹给我,对本王百般刁难。他明知道叶灵依命在旦夕,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在一旁冷嘲热讽。”
“他如何刁难王爷?”江瑶光眉头紧皱,神情紧张地问道。
高舒泽冷哼一声,说道:“他提出诸多苛刻条件,要本王答应他诸多无理要求,甚至要本王放弃一些至关重要的权力和利益。但为了叶灵依能解毒活命,本王只得忍辱负重,一一应下。”
江瑶光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说道:“王爷为了叶灵依,竟甘愿如此受辱,实在是委屈了王爷。那后来冷离辰可曾将无常还魂丹给了王爷?”
高舒泽神色黯然,缓缓地摇摇头,沉重地说道:“没有,后面冷离辰竟言那无常还魂丹已给了别人。”
江瑶光听闻,心中不禁一阵窃喜,可面上却仍故作担忧,那嫉妒的心思在心底肆意蔓延,却并未明言,只是假惺惺地问道:“那灵依妹妹呢?她可如何是好?”
高舒泽此时心中犹如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嫉妒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想起自己在冷离辰面前低三下四地恳求,却遭到无情的拒绝和羞辱,那种屈辱感让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哼!那叶灵依何德何能,竟让本王为了她放下尊严,去求那冷离辰!”他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本王贵为王爷,却因她而颜面扫地,在冷离辰面前像个摇尾乞怜的狗!”
高舒泽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回来后,本王越想越气,皆是因为叶灵依,本王才不得不去求那冷离辰,遭受这般莫大的屈辱。一怒之下,本王就命人将她活埋了。”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冷离辰那轻蔑的眼神和嘲讽的话语,仿佛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痛着他的心。“我高舒泽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都是因为叶灵依这个祸水,让本王陷入如此难堪的境地!”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江瑶光微微一惊,心中虽是畅快,但仍佯装惊恐,说道:“王爷,如此做法是否过于决绝?灵依妹妹毕竟……”
高舒泽猛地打断她的话,怒喝道:“哼!这贱人害得本王颜面尽失,若不是为了救她,本王何至于受此奇耻大辱!她罪有应得!”
此刻的高舒泽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无法容忍自己的权威被如此践踏,更无法接受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陷入如此狼狈的境地。“我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所有人都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决绝。
江瑶光连忙低下头,怯生生地应道:“王爷息怒,妾身不敢多言。只是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对王爷的声誉有所影响。”
高舒泽冷哼一声,说道:“量他们也不敢乱说,此事你知我知,若有半点风声走漏,本王绝不轻饶!”
江瑶光微微福身,轻声说道:“是,王爷。”
“只是本王算漏了一个陪嫁丫鬟玉儿,那下贱的奴才。竟让她趁乱跑出了府,还被冷离辰的手下救走了。”高舒泽面色阴沉,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显露出他内心极度的愤怒与懊恼。
江瑶光微微蹙起眉头,神色中透着几分忧虑,轻声问道:“王爷,这可如何是好?那玉儿若是将王爷
活埋了叶灵依的事说出去,恐怕于王爷不利。”
高舒泽冷哼一声,目光中透着狠厉之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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