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二人的激烈打斗,成功吸引了守卫的注意。起初,玉儿可能还能与他难分伯仲,然而到最后,体力显然有些吃不消了,毕竟跟在凌冷冷身后学的武功,未曾经历过实战,体力逐渐下降。玉儿深知此时不宜再做纠缠,可这驻站馆如此之大,该去何处寻找冷离辰呢?
好巧不巧的是,一个爱凑热闹的冷离宇冒了出来,玉儿认识他,她记得跟凌冷冷回门的时候见过他,玉儿奋力甩开黑衣男子,如泥鳅一般冲出守卫的包围,瞬移到了冷离宇身边。
可玉儿哪能想到啊,冷离宇身旁居然有个武力远超于她的容行。这容行反应那叫一个迅速,二话不说,猛地一掌拍出,就把玉儿给击飞了好几米远。
玉儿重重地摔落在地,还没等缓过神来,就连忙扯着嗓子大喊:“我不是刺客,我有事找宁王!”那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惊恐,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陨落在这儿。
要知道,她此番前来可是怀揣着重要的使命,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了性命,那可真是死不瞑目。玉儿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眼神坚定地望着冷离宇,再次大声说道:“公子,我真的不是刺客,求您听我一言!”
此时的玉儿,发丝凌乱,衣衫也有多处破损,看上去狼狈不堪。但她的目光中依然透着一股倔强和坚决,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冷离宇一听这是找自家三哥的,那眉头瞬间就松开了,大手一挥,立马就遣散了守卫。
“都给本王散了吧,误会一场,这小丫头我认识。”说完这话,他转头就对着那黑衣男子说道:“冥,把她扶起来。”原来这黑衣男子叫冥啊,只见冥依言把玉儿扶起。冷离宇一脸调皮的模样,笑着说道:“小丫头,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去找三哥。”
玉儿这会儿还有点懵,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冷离宇,身子因为刚才的惊吓还有些微微颤抖。
冷离宇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禁觉得好笑,又开口说道:“放心啦,有本王在,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说完,便抬脚往前走去,还不忘回头招呼着:“快点跟上,别磨蹭!”
冥扶着玉儿,紧跟在冷离宇身后。一路上,冷离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也不知道三哥见着你这小丫头会是啥反应。”玉儿听着他的话,心里稍微安定了些,可还是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走了没一会儿,冷离宇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着玉儿说:“到了,等会儿进去了,你可得老实点,别又闯出啥祸来。”说完,便伸手推开了房门。
冷离宇心里一直都很好奇,自家三哥那可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他可没那个胆子私自去揣摩三哥的心思。这不,他走进屋子,只见冷离辰正坐在桌前,低着头忙活着写些什么,连头都没抬一下。
“怎么?又有什么事?”冷离辰的声音传来,那语气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像这寒冬里的冷风,刮得人心里直发颤。
冷离宇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哥,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冷离辰打断:“有事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冷离宇赶忙应道:“三哥,是这样的,今儿个来了个小丫头,说是要找你。”
冷离辰手上的笔顿了顿,依旧没抬头,冷冷地说道:“找我?什么事?”
冷离宇挠挠头,说道:“这……我也不清楚,那小丫头没跟我说。”
冷离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笔,终于抬起头,眼神凌厉地看向冷离宇,说道:“什么都不清楚,你跑来跟我说什么?”
冷离宇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三哥,别生气,我这不是把人带来了,让她跟你说吧。”
在冥的搀扶下,玉儿一瘸一拐地被带了进来。冷离辰一瞅见,立马起身快步走上前去,一脸急切地询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家小姐又出什么事了?”那着急的样子,看得一旁的冷离宇眼睛都直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冷离辰如此着急过。
冷离宇在旁边呆愣愣地站着,心里头直犯嘀咕:“我的个乖乖,三哥这是咋了?平日里那么淡定的一个人,今儿个咋跟变了个人似的?”
冷离辰这会儿可顾不上冷离宇在想啥,眼睛紧紧盯着玉儿,又追问了一句:“快说呀,是不是阿凌出事了?”
玉儿忍着身上的疼痛,喘了口气,说道:“公子,我家小姐她……”话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冷离辰更着急了,赶忙说道:“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玉儿深吸了一口气,把府上高舒泽与江瑶光几人联合起来陷害凌冷冷偷奸的事儿,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全给冷离辰讲了。凌冷冷硬生生地挨了三十鞭子啊,现在被关在那又黑又潮的柴房里头,哪儿都去不了。玉儿是借着帮其他夫人办事的由头,这才有机会出府来把这些告诉他的。
玉儿一边说着,一边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转达凌冷冷的意思:“宁王殿下,我家小姐特意交代说,宁王您就不必去找她了。万一去了,怕是直接就被那些人给落实了罪名。小姐还说,自己的名声不重要,重要的是别因为这事儿影响了两国的关系。”
说完这些,
玉儿的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宁王殿下,我家小姐真是太委屈了,被人这么陷害,还一心想着大局。可我看着小姐受苦,心里难受得紧呐。”
冷离辰听着,脸色越来越阴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关节都发白了:“这群混蛋,竟敢如此陷害她!”
冷离辰气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当下就闯进六王府,把高舒泽那个废物狠狠地痛揍一顿!他心里头跟明镜似的,这个人纯粹就是以折磨凌冷冷为乐子。哪管凌冷冷有没有偷情,直接就凭着莫须有的罪名给定下了。只因为高舒泽那家伙痛恨他的父皇把一个所谓的“废材”赐婚给他,没处撒气,就只能拿凌冷冷来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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