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凌冷冷与玉儿选择在客栈住了下来。
凌冷冷趴在窗边,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神色中透着些许忧虑,缓缓开口道:“玉儿,你明日就帮我去打听一下,皇学院的试练以及考验关卡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出府的时候就忘了问大姐来着。”
玉儿闻言,停下手中正在收拾包袱里衣物的动作,恭顺地应道:“小姐,奴婢明天就去问。”说罢,继续细致地整理着衣物,将其一一摆放整齐。
凌冷冷微微侧头,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玉儿忙碌的身影上,轻叹了一口气:“此次求学之路,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但皇学院乃众人向往之学府,若能成功进入,必能习得更多高深之术法,将来要为我娘一家报仇雪恨。”
玉儿直起身子,走到凌冷冷身旁,轻声安慰道:“小姐聪慧过人,又勤奋刻苦,定能在试练中脱颖而出。”
凌冷冷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但愿如此吧。只是这皇学院的选拔向来严苛,听闻以往不少世家子弟都未能通过。我心中实在没底。”
“小姐莫要这般忧心,您的实力有目共睹。这段时日您也累了,早些歇息,养足精神,明日才有精力应对后续之事。”玉儿体贴地说道。
“玉儿,我这如何该写信传到冷傲国呢?”凌冷冷蛾眉微蹙,神色间满是忧虑,忽然开口问道。
“小姐,可以把信送去驿站。驿站乃是官府设立的通信机构,主要负责传达官方文书以及私信。那里有驿吏与驿卒,他们皆专职于此,经验丰富,定能将您的信件稳妥送达。”玉儿微微欠身,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凌冷冷轻轻踱步,秀美的面庞上愁云未散,喃喃自语:“只是这驿站送信,不知途中是否会有所耽搁,能否确保信件安然无恙地抵达目的地。”
玉儿上前一步,缓声道:“小姐,驿站向来有严格的规章制度和传递流程,只要您的信件书写规范,所托之事清晰明了,想来应无大碍。况且,驿站在传递重要信件时,会有专人护送,以保万无一失。”
凌冷冷停下脚步,目光凝视着远方,似在沉思:“即便如此,我心中仍有诸多担忧。这封信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差错。”
玉儿宽慰道:“小姐莫要太过忧心,驿站成立已久,信誉颇佳。只要我们准备周全,想必不会出现意外。”
凌冷冷微微颔首,轻叹一声:“但愿如此,那你快去准备纸笔,我要即刻写信。”
玉儿应声道:“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随后转身,匆匆去准备所需之物。
玉儿将文房四宝拿了进来,轻轻放在桌上,恭敬地说道:“小姐,宁王临走时,不是给了您一块玉佩吗?或许您拿着这块玉佩到特殊的地方,只要是宁王的人都会认识这玉佩,到时候别说叫他们带信了,带话都可以,您可以试一试啊。”
凌冷冷听闻,先是身子一僵,而后右手猛地一拍脑袋,面露懊悔之色,连连摇头道:“对哦,我怎么把阿辰给的东西忘了,我满脑子想的是手机,互联网的事,却忘了古代压根就没有这些。我真是糊涂,竟被这些不属于此地的念想搅乱了思绪。”
玉儿微微欠身,双手交叠置于身前,轻声道:“小姐莫要自责,您许是近日太过劳神,一时未曾想起也是情有可原。如今既已想到这玉佩,不妨尽快寻宁王之人,将要事托付。”
凌冷冷微微颔首,双手紧握成拳,神色凝重道:“你说得对,玉儿。只是这阿辰的不知在何处,又该如何去寻?”
玉儿略作思索,右手轻抬,扶了扶鬓角,回道:“小姐,宁王既给您玉佩,想必早有安排。或许在城中某些显眼之处,设有宁王的联络之所。亦或者向一些达官贵人打听,或许能探得些许消息。”
凌冷冷轻咬嘴唇,目光坚定,来回踱步,说道:“嗯,只能如此一试了。但愿能顺利找到阿辰的手下,解我燃眉之急。”
玉儿宽慰道:“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心想事成。”
凌冷冷长叹一声,缓缓坐于椅上,说道:“但愿吧,此事关乎重大,容不得半点差错。”
她俩的话刚刚落下,那紧闭的房门处便骤然传来一阵节奏分明的敲门声。玉儿闻声,脚下步伐匆匆,如风一般前去开门。门扉开启,只见店小二满脸堆笑,恭恭敬敬地把一封信递到了玉儿手中,嘴里快速地说了几声,随后便转身匆匆离去,那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廊道的尽头。
“玉儿,是谁呀?”凌冷冷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边写信边随口问道。她的笔触在纸上游走,神情专注而认真。
“小姐,有人给店家小二递来一封信。”玉儿双手捧着信,迈着小碎步迅速走到凌冷冷面前,微微弯腰,将信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她的面前。
凌冷冷轻蹙眉头,眼中满是疑惑,缓缓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接过信。她动作轻柔地打开信封,目光急切地扫过信中的内容。只见信笺之上,那熟悉的字迹跃然入目,竟是冷离辰写给她的。
信中写道:“阿凌,我早料想你此刻定在为诸事烦忧,我已安排妥当,派人在暗中保护你与玉儿。皇学院试练之事,我亦有所打点,你无需担忧。只需安心准备,发挥出你的实力即可。待你功
成名就之时,我愿与你共赏这世间繁华。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我之心意,想必你应能明了。愿如星辰伴明月,与你共赴风雨程。”
片刻之后,她的脸上先是浮现出一抹诧异,紧接着欣然绽放出一抹清浅而动人的微笑。
“小姐,您笑什么?”玉儿站在一旁,睁着那双灵动的眼睛紧紧地看着她,脸上写满了好奇与疑惑。
凌冷冷轻轻收起笑容,目光仍停留在信上,缓声说道:“此信所书,倒是出乎意料,恰解了我近日心中的些许烦忧。”
玉儿忍不住凑近了一步,语气急切地问道:“小姐,可否告知奴婢,信中究竟所写何事?竟能让您如此欢喜。”
凌冷冷抬眸,目光柔和地看了一眼玉儿,微微一笑,说道:“莫急,玉儿。此事说来颇为奇妙。信中提及之事,与我们之前所忧虑的诸多事宜相关,且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只是此刻尚需再作思量,待时机成熟,自会告知于你。”说完,她又低头,再次仔细审视起那封信来,神情专注而又透着几分欣喜。
凌冷冷心中暗想,冷离辰竟然能如此精准地算到这些,自己与他仿佛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莫名其妙地就有些心灵相通。可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
凌冷冷不禁自言自语起来:“阿辰,事事都替我安排得妥妥当当,这般周全细致,这让我如何还你这份人情啊。”她的声音轻如微风,却饱含着复杂的情愫。
“小姐,可这不是好事吗?您为何反而有些不适应?”玉儿满脸疑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她歪着头,凑近凌冷冷,试图从自家小姐的神情中找到答案。
凌冷冷微微叹气,目光有些迷离,缓缓说道:“玉儿,你不懂。他如此用心,我自是感激不尽。但这份深情厚谊,太过沉重,让我心生不安。我怕欠下的情分太多,终有一日无力偿还。”
玉儿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地说:“小姐,或许宁王并不求您的回报,只是一心为您着想呢。”
凌冷冷轻轻摇头,神色凝重:“即便如此,受人之恩,岂能不报?只是这恩情越积越深,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小姐,您还要写什么呢?”玉儿见凌冷冷再度陷入沉默,又提笔书写起来,不禁好奇地问道。只见凌冷冷的目光在冷离辰的字与自己正在书写的纸张之间来回移动,手中的笔不停,那模样仿佛是在临摹冷离辰的字迹。
“我看他字好,我想临摹一番。”凌冷冷目不转睛,手中的笔继续缓缓移动,声音轻柔地说道。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的这几行字。
玉儿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了一番冷离辰的字迹,又看了看凌冷冷正在临摹的部分,说道:“小姐,宁王的字确实苍劲有力,笔锋之中透着一股不凡之气。不过,您这临摹的功夫也是了得,竟能如此形似。”
凌冷冷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玉儿,轻笑道:“形似易,神似难。我不过是初窥门径,还需多加练习。”说罢,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在临摹之中。
过了一会儿,玉儿有些不解地问道:“小姐,只是这临摹字迹,似乎并非当务之急,您为何如此执着?”
凌冷冷停下笔,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玉儿,你有所不知。这字如其人,透过这字迹,我仿佛能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心境与气度。临摹之时,亦是在与他的心灵相通,仿佛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玉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小姐您想得真是深远。”
凌冷冷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再次专注于笔下的文字,那认真的模样仿佛要将冷离辰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只是我写的字不太好看,我怕他看不懂,所以临摹他的字来做参照。”凌冷冷手中的笔未停,边写边缓缓说道。她的目光专注于纸面,神色间带着些许忧虑。
“小姐,那您对宁王……”玉儿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八卦神情,急切地问道。
“哎呀,玉儿,你怎么又问这个啊?上回你也是这么问?”凌冷冷停下笔,娇嗔地瞪了玉儿一眼,双颊微微泛红,“这我也没办法说,只能用关系很好来形容。”她的声音清脆而单纯,眼神中透着无邪与懵懂,显然对于情爱之事尚未有清晰的认知。
玉儿眨了眨眼睛,不甘心地追问:“小姐,只是关系很好吗?宁王对您如此用心,事事都为您考虑周全,难道您就没有别的想法?”
凌冷冷皱了皱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说道:“玉儿,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你。我与阿辰相识以来,他确实待我极好,可我不知这是否就是你所认为的那种特殊情感。我只知道,与他相处,心中自是欢喜,但若论及情爱,我却不知其究竟为何。”
玉儿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姐,您这般单纯,怕是还未领悟到宁王的深情厚意。”
凌冷冷微微摇头,说道:“或许吧,但如今我只想专注于眼前之事,至于其他,顺其自然便好。”说罢,她又重新拿起笔,继续临摹起来,只是思绪却已飘远。
凌冷冷写完之后,轻舒了一口气,随后在书的
后面画了个俏皮的表情。她抬起头,目光转向玉儿,眼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问道:“对了,那小二有没有跟你说,我们该怎么把信给到何处?”
玉儿微微蹙起眉头,眼神中透着思索,片刻之后,她脸上闪过一丝恍然,凑近凌冷冷耳边,压低声音小声说道:“有,小姐。小二说把信交到七星赌坊去,您到时候把玉佩给那老板看,他们自然知道将信送到宁王手中。”
凌冷冷听闻,秀眉微蹙,面露一丝忧虑,小心翼翼地把写好的信仔细折好,放入信封中,再用糨糊封好口,神色郑重。她若有所思地说道:“七星赌坊?我懂了。我猜测,那应该是阿辰私自建立的通讯渠道,通过这个渠道他可以随时了解到季渊国的情况和动态。这样一来,包括他们的军事行动、政治局势以及其他重要信息。”
稍作停顿,她咬了咬嘴唇,目光中透着一丝不安,又接着说道:“只是这七星赌坊,鱼龙混杂,不知其中是否会有波折。但为了能将信顺利送达,也只能一试。”
玉儿看着凌冷冷,眼神坚定,轻声应道:“小姐放心,想来有宁王的玉佩在,应不会有太大问题。”
凌冷冷微微颔首,神色稍缓,目光坚定:“但愿如此。此事关乎重大,万不可有失。”
凌冷冷和玉儿做好准备后,便一同出发前往七星赌坊。一路上,玉儿神色略显紧张,脚步匆匆,而凌冷冷则淡定自若,步伐沉稳,仿佛前方等待着的并非是鱼龙混杂的赌坊,而是一场寻常的会面。
来到七星赌坊门口,那喧闹嘈杂的声音如潮水般扑面而来。赌坊的大门敞开着,朱红色的大门崭新而气派,门口高悬的牌匾在风中稳稳地悬挂着,“七星赌坊”四个大字龙飞凤舞,熠熠生辉。
凌冷冷却丝毫未被这嘈杂所扰,她轻轻抬起裙摆,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赌坊。赌坊内烟雾弥漫,呛人的烟味混合着人们身上的汗味,令人几欲作呕。墙壁上镶嵌的油灯明亮而温暖,使得整个赌坊明亮而热闹。
赌桌旁的人们红着眼,扯着嗓子大声叫嚷,手中的筹码有序地摆放着。精美的赌桌擦拭得一尘不染,桌面的纹理清晰可见。凌冷冷目不斜视,从容地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她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却没有沾上一丝尘埃。
终于,她们看到了一个看似管事的人。凌冷冷不慌不忙,平静地走上前去。她的目光清澈而坚定,直视着那人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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