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哭哭啼啼、跌跌撞撞地跑到高舒泽面前,一下子扑倒在地,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喊道:“殿下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坐在书桌前的高舒泽正埋头处理事务,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闹,眉头紧紧皱起,不耐烦地抬头看向她。只见赵氏发髻凌乱,妆容哭花,脸上的泪水和脂粉混在一起,狼狈不堪。高舒泽冷哼一声,厉声道:“又何事?莫要如此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赵氏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抽抽搭搭地哭诉着:“殿下,妾身今日好心去看望那叶灵依,本是想劝她安分守己,却不想遭她百般羞辱,还被她狠狠打了一巴掌。妾身这脸到现在还火辣辣地疼呢,仿佛被火灼烧一般。”说着,她用手捂住脸颊,身子微微颤抖,似乎疼痛难忍。
高舒泽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竟如此大胆?”
赵氏见状,趁机添油加醋地说道:“殿下,那叶灵依简直无法无天。妾身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劝她莫要再任性妄为,她便对妾身大打出手。而且,而且”赵氏故意停顿下来,偷瞄了一眼高舒泽的脸色。
“说!”高舒泽怒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赵氏咬了咬嘴唇,装出一副极度害怕的样子,怯生生地说道:“她说殿下您您”
“说本殿下如何?”高舒泽的声音愈发冰冷,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
赵氏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说道:“她说殿下您无能,管不住她,还说还说殿下您根本不配有她这个侧妃,说您有眼无珠,不识她的好。”
高舒泽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笔墨纸砚都跳了起来。他站起身来,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个叶灵依,本殿下倒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胆子。”
赵氏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哽咽着说道:“殿下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高舒泽甩了甩衣袖,厌恶地说道:“你先下去,本殿下自会处理。”
赵氏福了福身,缓缓退了出去。在转身的瞬间,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眼神中透着阴狠。
到了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书房的地面上。高舒泽正闭目养神地坐在书房中那雕刻精美的梨花木椅上,身旁的江瑶光娇柔地依靠在他的怀里,如同一朵菟丝花般惹人怜爱。
就在此时,江瑶光的贴身侍女陌书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微微欠身行礼道:“殿下,叶侧妃到了。”江瑶光轻抬玉手,示意陌书,那姿态优雅而从容。然而,还没等两人交接完动作,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凌冷冷竟是一脚踹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高舒泽原本放松的面庞瞬间布满寒霜,那俊朗的五官此刻因愤怒而扭曲。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好似两道深锁的沟壑,双眼圆睁,瞳孔急剧收缩,迸射出愤怒与惊愕交织的光芒。他那挺直的鼻梁微微颤动,紧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放肆!”他怒喝一声,这声怒吼仿佛能将房顶掀翻。只见他以雷霆之势一把用力推开怀中的江瑶光,江瑶光猝不及防,险些摔倒在地。高舒泽霍然起身,动作迅猛如猎豹,带起一阵凌厉的风。他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关节处因极度的用力而泛出惨白,手臂上的青筋如条条蚯蚓般暴突而起,微微颤抖着,彰显着他内心汹涌的怒火。
江瑶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娇弱的身子踉跄了几步,花容失色。她原本含情脉脉的双眸此刻盈满了惊慌与委屈,泪水迅速在眼眶中聚集。“殿下”她娇嗔地轻呼一声,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望着高舒泽。随后,她又满脸怨恨地瞪向凌冷冷,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凌冷冷的一脸茫然地看了他俩,脸上尽是不解与疑惑,说道:“你有病啊,喊这么大声,我不是聋的。声音如此之大,莫不是想震破我的耳膜?”
高舒泽听闻,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若条条愤怒的蚯蚓,怒喝道:“谁教你这么没规没矩的?如此不知礼数,肆意妄为!难道叶丞相府的人都这么没教养吗?简直是有辱门风!”
凌冷冷却丝毫不为所动,缓缓地迈着步子慢慢走进来,神色坦然,目光坚定又真诚地说道:“你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啊。反正丢的是他老头的面,又不是我的,我又不在乎。我行事向来只凭自己的心意,哪管他人如何评说。”
高舒泽被她这一番话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凌冷冷,浑身颤抖,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江瑶光在一旁,面露惊惶之色,心中暗自揣测这局面该如何收场。
凌冷冷则双手抱胸,冷眼旁观着高舒泽的愤怒,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高舒泽怒目圆睁,双手握拳,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喝道:“你这不知好歹、毫无礼教的女子,本殿下一再容忍你的放肆与无礼,可我的容忍亦是有限度的!你莫要得寸进尺,失了分寸!”
凌冷冷微微欠身,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漫不经心地说道:“哎呀呀,殿下您瞧瞧您,这气性大得哟,就像那被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妾身不过是随心而为,怎就惹得您如此大动肝火啦?还望殿下息怒。
”
高舒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条条愤怒的蚯蚓,他向前迈了一大步,指着凌冷冷,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莫要以为本殿下不敢惩治于你!你这般无法无天,目无尊长,若再不悔改,休怪本殿下无情,定当严惩不贷!”
凌冷冷双手抱在胸前,挑了挑眉,眼中毫无惧意,反而带着一丝挑衅,语气轻快地回道:“哟哟哟,殿下您可别吓唬妾身,妾身这小心肝呀,可经不住您这吓唬。您要惩治便惩治呗,反正妾身在这府里也没过上几天舒坦日子,倒不如来个痛快的!还望殿下成全。”
高舒泽气得浑身颤抖,脸色铁青,怒吼道:“你简直冥顽不灵,不可救药!今日若不加以教训,本殿下威严何在?成何体统!”
凌冷冷轻哼一声,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提高音量说道:“殿下的威严?哼,您所谓的威严就是对妾身这般欺压?妾身不过是不愿像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一样讨好您罢了!还请殿下明察。”
高舒泽怒不可遏,大声喝道:“放肆!来人,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我拿下!”
凌冷冷挺直腰板,大声回道:“谁敢动我?我看你们谁敢!莫要忘了,凡事都要讲个理字!”一时间,书房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两人之间的矛盾瞬间升级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这时江瑶光轻移莲步,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柔声劝道:“殿下,别气,也许是侧妃妹妹今日心情不佳,才会这般失了礼数。妾身相信她日后定会改过的。”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可话还没说完,凌冷冷便柳眉倒竖,怒目圆睁。
只见凌冷冷生得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庞,肌肤如雪,双眸明亮如星,此刻却燃烧着怒火。她朱唇紧抿,透着倔强,直接打断道:“你给我闭嘴。每次王妃你一开口都没什么好话。”凌冷冷侧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满脸的嫌恶之色。
江瑶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面色变得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可又不好发作,只是咬了咬嘴唇,委屈地说道:“侧妃妹妹,你怎可如此对我”
在他俩印象当中的叶灵依不是唯唯诺诺、胆胆怯怯不敢说话的,可如今眼前的凌冷冷却如此强势泼辣,全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高舒泽见江瑶光受此委屈,更是气得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高舒泽身材高大挺拔,面容英俊非凡,剑眉星目,此刻那狭长的双眸中满是怒火,怒指着凌冷冷,大声吼道:“你这恶妇,竟敢对王妃如此无礼!”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凌冷冷冷笑一声,嘴角上扬,眼神中透着不屑,回道:“我无礼?哼,你们这对夫妻,一个蛮横无理,一个假仁假义,还指望我对你们客气?”
江瑶光强忍着怒气,眼眶微红,带着哭腔说道:“侧妃妹妹,你如此说话,实在是有失体统。”
凌冷冷目光如炬,直视着江瑶光,提高音量说道:“体统?在这府中,还有何体统可言?你们平日里对我的欺压,又何曾讲过体统?”
高舒泽怒喝道:“够了!你若再这般胡言乱语,本殿下定不轻饶!”他的声音犹如惊雷,震得整个书房嗡嗡作响。
凌冷冷毫不畏惧,双手叉腰,仰头大笑道:“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如何不轻饶我!”
一时间,书房内气氛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高舒泽还没开始审问凌冷冷打赵氏的事,便差不多被凌冷冷气到结束。在他眼中,凌冷冷此时此刻简直就是在找死,既然她那么想找打,那便成全她,自己向来喜欢折磨这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来人!”高舒泽这一声令下,语气中饱含着无法遏制的愤怒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面部肌肉紧绷,眉头紧锁,双眼圆睁,犹如燃烧着熊熊怒火。
瞬间,便进来好几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神色严肃。“干嘛呀?”凌冷冷明知他的意图,却故意装作很震惊的样子问道。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挑衅,眼中毫无畏惧之色。今晚她不把王府搅得天翻地覆,她就不叫凌冷冷。
那几名侍卫得到高舒泽的示意,立刻向凌冷冷扑去。凌冷冷身形一闪,如同灵活的飞燕,轻松躲开了侍卫们的抓捕。在躲避的过程中,她故意将书房中的书架撞倒,书籍散落一地,桌上的笔墨纸砚也被碰翻,整个书房瞬间变得一塌糊涂。
她嘴角上扬,轻蔑地看着那些侍卫,说道:“就凭你们,也想抓住我?”
高舒泽怒喝道:“还不动手,将她拿下!”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脸色黑如锅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凌冷冷冷哼一声,说道:“殿下,您这是心虚了?不敢与我当面对质,只敢让这些虾兵蟹将前来?” 说完,趁众人不备,转身朝着书房门外跑去。
高舒泽脸色愈发阴沉,咬牙切齿地说道:“追!别让她跑了!”一时间,王府内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凌冷冷在王府中犹如脱缰的野马,到处上窜下跑。她身姿矫健,行动敏捷,那灵动的步伐仿佛一阵旋风,让人难以捉摸。
身后紧追不舍的侍卫们武功阶级皆在青阶,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施展出各自的看家本领,试图擒住凌冷冷。有的侍卫身形如电,脚步交错间使出“疾风步
”,瞬间拉近与凌冷冷的距离,只见其双臂挥舞,掌风凌厉,似要将空气都撕裂;有的侍卫则跃身而起,在空中施展“鹰翔扑击”,宛如一只猛鹰扑向猎物,双手成爪状,直取凌冷冷的肩头;还有的侍卫运用“幻影挪移”之法,身形飘忽不定,令人难以判断其进攻的方向,手中的长刀挥舞出道道寒光。
然而,任凭他们如何努力,就是没一个能抓住她。凌冷冷这边跑过曲折的回廊,那边躲进幽静的花园角落,时而穿梭于假山之间,时而隐没于繁茂的花丛之后。
高舒泽得知这一情况,气得咬牙切齿。他紧握双拳,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恨不能立刻将凌冷冷擒住,以泄心头之恨。
“一群废物!连个废材都抓不住!”高舒泽怒吼道,声音在王府中回荡,令在场之人无不胆战心惊。
凌冷冷听到高舒泽的怒吼,心中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更加得意。她故意放慢脚步,回头朝着侍卫们扮了个大大的鬼脸,笑嘻嘻地嘲讽道:“哟呵,你们这群饭桶,平日里看着人高马大,威风凛凛,还是青阶的高手呢,怎的连我这小女子都追不上?莫不是腿软了,还是眼睛花了?哈哈哈,真是笑死人啦!”说完,还不忘朝他们吐吐舌头,而后又加快速度,继续逃窜。
此时的王府,因为凌冷冷的肆意奔跑和躲避,一片混乱。花草被践踏,物件被碰倒,原本井然有序的景象变得杂乱无章。
高舒泽站在庭院中央,望着一片狼藉的四周,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今日若不将你拿下,本殿下威严何存!”他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凌冷冷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一晚上谁都没睡好。王府上下被搅得鸡犬不宁,人人都在疲惫与恼怒中煎熬。然而,凌冷冷却依旧活力四射,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饶有兴致地陪着他们玩这场追逐的游戏。
侍卫们个个精疲力尽,平日里训练有素的他们,此刻也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高舒泽亦是如此,他那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布满了倦意,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恼怒。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破晓而出,高舒泽抬眸望向那屋顶。只见凌冷冷悠然地坐在房顶上,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几缕顽皮的碎发在她额前舞动。
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罗裙,裙袂随风飘扬,宛如一朵盛开在天际的蓝色鸢尾花。阳光柔和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使得她的肌肤看起来更加晶莹剔透。她微微仰头,迎着那初升的朝阳,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似是藏着星辰大海。
嘴角上扬,那笑容肆意而张扬,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在她身旁,几只早起的鸟儿欢快地鸣叫着,仿佛在与她一同欢庆这新的一天。而她脚下的瓦片,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与她的身影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有那么一瞬间,高舒泽竟被她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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