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还与你有关呢!”岑相轻笑。
“你突然失踪,那小子就在京城四处找,中间一不小心闹得动静就大了些,然后全京城都知道他养了个小外室,养外室在朝廷可是明文禁止的,哪里有八卦就往哪里凑的那些吏官自然就上书要求严惩,为了平众怒……皇上就只好将他的官给罢了!”
“不可能!”洛思云冷笑,“我与他的交情,可不值得他为我自毁前程!”
“可是,你又怎知你在他心中的份量呢?”岑相神秘一笑。
“而且,他做的,可不止是自毁前程!”岑相一挥袖,站起来,朝着书桌走去,“国公府家训中就有那么一条家训,凡李家子嗣,三十无子方可纳妾,未娶妻纳妾、未娶妻养外室者,家法伺候!”
“按我所知的,国公府的家法,好像至少是家鞭十鞭或者棍棒三十!”岑相转身,看着她,“李三小子好像就是领了十鞭子!”
洛思云脸色一变,似乎很不忍心,心里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十鞭子,以他的体格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见她如此表情,岑相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家法的厉害,忍不住“好心”提醒道,“请家法的鞭子是牛筋制的,上面还布满了比绣花针还细的尖刺,哪怕只是握在手里,稍不注意也会流血!”
“要是打在身上,啧啧……”他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什么?”洛思云瞪大眼睛。
牛筋鞭子,上面还有倒刺?
这不是惩罚,这是要命吧!
国公府设了这条规矩的老祖宗是不是和自己的子孙后代有仇,这么坑他们。
“这小子领了家法,知道大家都知道你的存在了,一不做二不休,跑去求助了三皇子、张家,还去求了自家大哥,就为了让他们能派人找你!”
“瞧瞧,他对你多情深义重啊!”岑相笑,将手承在书桌上,“毁了前程还要低头去求人救你!”
“可惜,一点用也没有!”他摊了摊手,绕过书桌坐到椅子上,“你还是在我手里!”
“不过他的前程也不算毁了,谁让他有个一心为他着想的国公府,还有个护短的皇帝姑父呢,如果不是事情闹得太大了,他估计还没事呢!”
“可惜没有如果……他的罪名虽然不足以让他恢复白身,却肯定是要降的,可是太低的官职要么与他能力不匹配要么不利于他的发展,自然要为他着想……这不能将就,愁啊,我是岑相,自然要为皇上分忧,于是就好心给皇上提了一下塞北的事!”说到这,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果不其然,皇上次日就下旨让他当了个千夫长,还发配到塞北最北的军营去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去年腊月塞北大雪成灾,景国境内灾害都如此严重,在景国之北的匈奴只会更严重,过了一个冬天,他们的粮食棉衣炭火肯定几乎耗尽了,为了存活下去,肯定会南下抢掠,可是境内的情况也很严重,大家都很苦,自然是要……”说到这,他双手握拳,撞在一块,嘴里发出“嘭!”的一声。
看着撞在一块的拳头,他愣了一下,快速放下,看了眼洛思云。
洛思云并没有看他,而是低着头,貌似在沉思,他也不在意,又道,“我可是记得,千夫长是要上阵杀敌的!”说到这,他叹了一口气,一脸惋惜的道,“唉,也不知道那小子上阵后,能不能让自己完好无损的活下来!”
很快他又摇了摇头,“完好无损估计有点难,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说着,看向洛思云,“洛姑娘觉得岑某说得有没有道理,只要能活,缺胳膊少腿也没事!”
听到这,洛思云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圆润的杏眼里满是杀意,“你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做,好威胁我!”
听着她的话,岑相摆了摆手,“不不不,我最多就是在中间推了一把,可什么也没干,洛姑娘可不要污蔑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黝黑的眼珠子也看着她,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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