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二楼,一张木桌隔开四人,邬镜媱强悍而无畏的面对三个大男人。
她让丫鬟上茶点后,看都不看渤硕和赵景天一眼,只眼泪汪汪的看着元溱道:“爷,您不记得这处铺面已在我名下了吗,我以为您看过王府赠与我的财产明细。”
元溱眼珠都没动下,连对她不屑一顾都懒得承认。
邬镜媱没得到回答,语气越发柔弱:“爷,您别不理我,我今天便把这铺面还给您,给您的江湖朋友开店。”
“不需要。”元溱和赵景天异口同声。
邬镜媱也不想真正还回去,这个铺面可是所有赠产中最有分量的一笔,她早就挂到牙行出租,今天其实是来签新合约的。
她只是拿这个试探加示好罢了。“爷,您可否让这两位出去一刻钟,妾身有些真心话要跟您诉说。”
三人均不动弹,赵景天深谙元溱心思,索性替他开口:“已婚妇女找别的男人诉说真心话,还要将别人尽数赶出,你脸皮厚也不带这么坑崇亲王的。”
渤硕跟她多见过几面,口气更是不善:“你再废话,我哥就走了。算了,哥,咱还是现在就走吧。”
元溱点点头,起身。
赵景天回头警告:“敢再跟我们去当街耍赖,我就把你挂三楼的廊檐上。”
“爷!”万般艰难又坚强的邬镜媱哭喊一声扑到元溱脚边跪下,“爷,骆辛孺他至今没动过我,我还是清白之身!”
元溱急速后退一步,不惜踩到渤硕的靴子。
渤硕哎吆一声,“哥你挺住,这个女人向来不要脸!”
赵景天狠狠呸一口:“骆辛孺没动过你是什么光荣的事,让你这么不要脸的说出口?骆辛孺又是个什么东西,他动不动你关我们屁事?”
渤硕冷笑一声,“自然不管景天兄你的事,你们都不了解,这个女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她要和骆辛孺和离,她想做我哥的王妃。”
赵景天目瞪口呆,说话都结巴了,指着邬镜媱问道:“你,你真的是这个、意思?”
邬镜媱跪在地上,满脸决然的盯着元溱:“妾身就是这么想的,妾身原本就是崇亲王的人。”
元溱冷笑一声,心说他阵亡一场最大的好处,是放走这个未婚妻,然后又遇见乔楚。
这真的是天意。
邬镜媱可不这么想,她只觉得老天故意难为她:
“妾身十岁便和王爷定下终.身,两家逢年过节互有来往,难道这有假?王爷阵亡消息传回时,妾身悲痛欲绝,几欲追随王爷而去,是英王妃我未来的婆母体恤我后半生凄苦,给我放妻书和财产劝我好好活下去。王爷,造化弄人,镜媱不是不想留下,是身不由己啊!”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一派胡言,还是我来说吧。”渤硕终于听不下去,“首先,是你父亲以救命之恩胁迫老王爷结亲,不是你和我哥私下定终.身,你们邬家图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其次,我哥传回阵亡消息后你是哭的不行,但不是哭我哥,是哭自己命运不济,好吧我们能理解,但麻烦你不要说的这么好听……”
邬镜媱打断他:“我哭自己凄苦的后半生有什么不对?你也说了你理解,那你凭什么驳斥我对王爷诉衷肠?”
赵景天要上前骂她是个和骆辛孺一样的无赖,被渤硕拦住,渤硕一届怪才,怎会被邬镜媱带节奏?他只会替他哥出面揭露这个女人的真面目:
“重要的话还在后面。你说你想留下纯属颠倒黑白,真实情况是我哥阵亡消息传回京城不足半月,你便从地方跑到英王府哭闹加索要,我姨母本就伤心,经不住你在耳边聒噪,这才写放妻书给你,又给你我哥名下不少财产。当然了这种事不能翻到明面上,对外说法自然是一团和气。”
“你胡说!”邬镜媱抬手直接指到渤硕的鼻尖,被渤硕一把拍开。
“渤小爷从不胡说。渤府夫人和英王妃是亲姐妹,必然知晓英王府不少事。”赵景天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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