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深没躲开,但是周有仪那只脏手也迟迟未落下来。
在落下来的时候,周有仪就将手撤回了,脸上仍旧是嬉皮笑脸的,可是眼底闪过一丝忧郁,瞬间觉得这官服实在是灼人烫眼啊!
陆行深没同他贫嘴,只是上下打量了他身上,除了脏污多一点,也没特别显眼的血迹,“你没事吧?”。
周有仪胡咧咧笑,将自己那头摇的堪比捶鼓,“没事啊!一点事都没有!”
周有仪错开了视线,笑着问:“陆大人是来接我出去的吗?”
脸上有那种仗势欺人的自豪感与雀跃感,显得整个人瞬间就有点狐假虎威那气势。
可陆行深却沉默了,良久,才低声说:“周有仪,抱歉,我是负责接手你上报的案子的人,在这件事情未有结果之前,你恐怕都需要在这里待着了。”
周有仪肉眼可见的惊恐起来,丝毫是没料想到会是这个后果。
可陆行深往前走了几步,将他肩上的衣服整理凭证,凑近小声同他说:“周有仪,你的胆子可真大,你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是吧!
这件事牵涉之人并非如你想的那么简单,各个都是权贵巅峰,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小心谨慎点,现在想要你命的人只多不少了。”
周有仪被他这番话惊的瞳孔地震,缓了一会才将头慢慢的转向陆行深那边,用那种蚊呐声,心存侥幸的问道:“真的吗?”
陆行深脸色严肃,点了点头。周有仪的身子瞬间如软烂的面条一样,要瘫软在地。
陆行深抓住了他的肩膀,提溜了他一下,他缓过神来,冲着陆行深笑了笑,“陆行深,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蠢?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敢这般大胆行事,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若只是搭上我一人,我不悔,可若是牵连到了我的家人,我万死都难下去数赎罪的。”
说着说着周有仪的眼眶就红起来了。
陆行深紧皱了眉头,想了一番,憋出一句话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什么都没做错,你是个特别勇敢的人。
这世间的公平正义本就需要有人踏出第一步,那才会有人接踵而至,络绎不绝。周有仪,你可比我勇敢多了。”
周有仪抬起那双悔恨愧疚的眼神,瞧着陆行深,如见到了陡峭悬崖上垂下的一根救命藤蔓,他珍重的点了点头。
接着陆行深问他是从哪弄到的段瑞天的文章,他相信,若是周有仪没有拿到这份手札,他断不会这么贸然的去行这鲁莽之事。
他从周有仪那得知,自己是去一家书铺做工,只要将书铺里的书整理归纳和清扫灰尘完成后,自己就随便的阅览别的书籍,就在自己常看的《三国战纪》里藏着这几张手札。
他定睛一看,一眼就瞧出了那是段若天的笔迹,再加上那段时间自己心里总是藏了团怒火,就没忍住,上门报案了。
陆行深听完,就只有一个结论。周有仪也被人做局了。
这么明显的连环套,他半分不查,周有仪也够蠢的。
但是陆行深自己也不遑多让,两个小可怜长叹了口气。
陆行深问他是在哪家书铺,是莲雾书屋。陆行深心中有了方向,只是匆匆叮嘱让人照顾好周有仪,就直奔莲雾书屋去了。
长秋宫中有一个小而巧的沼泽,沼泽一处置有一尾四角亭,殷鹤从下朝到现在,一直在这边待着,时不时给白鹤喂点食物,瞧不出半分急促与慌乱。
突然急匆匆的跑来了个小太监,急声急气的喊道:“太后娘娘,奴才见过太后娘娘。”
殷鹤冷眼一扫,他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凑到殷鹤身前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
殷鹤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他继续下去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再来向她禀报。
那笑太监乐呵的溜走了。
一只手覆上了殷鹤的肩头,耳边喷薄出一股气息,而殷鹤无半分错愕,转过头就是言笑晏晏的面容。
“钰儿,你来了。”
梁钰欺身上前,眼波流转的看了殷鹤一眼,凑上前去,唇瓣轻轻的碰了碰了她那额间。
如沐春风的暖声调响起,“嗯,娘娘今日有何烦心事?都在这脸上了,藏都藏不住,钰儿愿为娘娘分忧。”
殷鹤嘟起嘴巴,眼神似有若无的落在梁钰那双薄唇上,若是要在他身上挑出三个喜欢的地方。
他的薄唇绝对是当仁不让,其次是他那双眼,如山涧般寒凉,可又有四季的暖意,最后是那腰身,劲瘦有劲,上面的肌肉紧实,尤其是手感绝佳。
殷鹤几乎是都不用过脑子思考,就莽撞的朝梁钰的唇砸去,梁钰察觉了她的意图,笑着迎上去,唇瓣相碰时,殷鹤又睁眼瞧梁钰,梁钰同样用他那盛了春水的眼眸笑着看她。
两人心有灵犀,将相贴的唇瓣撤开后,又蜻蜓点水,眷恋痴缠的一触即散。
殷鹤清透的眼眸中散漫一层水汽,而梁钰眼眸也不清白,眼皮低垂,那泓春水似乎只能容得下殷鹤一人。
两人仅仅交换个眼神,燥热就着神经震颤到四肢百骸。
梁钰揽住她的腰,将她一提一转就着臂弯兜住她的屁股,将人揽在怀里抱着,仰头笑着说:“娘娘如今也是跑不掉了哦!”
嘴角挂着的一抹坏笑,就直勾勾的看着殷鹤,像个勾人的小狐狸,诱哄人凑上去。
殷鹤自认自己并非清心寡欲,不然怎么会被这小狐狸迷的晕头转向的。
她单手环住的脖颈,垂下眼睫瞧他,轻笑一声,用拇指重重的擦过他的下嘴唇,而梁钰像只等待主人宠爱的小狗,就笑着等着即将到来的赏赐。
殷鹤凑近他,梁钰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掉掉了,另外一直空着的右手勾住殷鹤的后颈,往前一带,交换了一个激烈缠绵的吻。
两人眼中的欲色不减反增,殷鹤抱住他的脖颈,示意他抱自己会寝宫,路不长,但梁钰却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走过最煎熬,最漫长的路。
街上繁华热闹,喧嚣声不绝入耳,莲雾书屋位于最繁华的街道,里面瞧着人却不多。
这已经是个异常的点了。
宋栖梧这几日都待在房间里,半步都不想踏出房门,她现在能分清前段时间自己做的是梦了。
加上那段陌生的梦境,她可是两次害死了她家人,就这噩梦不断缠绕她,她更怕这个噩梦成真。
陆行深,她从没想过要他的命。
可现在看来,对陆行深动手也不失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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