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这儿!”
霍思悦在沸腾的九宫格后挥舞筷子,脸蛋被蒸汽熏得红扑扑。
毛肚、黄喉、鸭肠堆了满桌,烟火气十足。
苏软刚坐下,油碟还没调匀,八卦已扑面砸来。
“苏妲己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给晏总下了蛊?”
霍思悦压低声音,眼珠子锃亮。
“你跟晏总,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已经搞到真的了?”
“想什么呢。”
苏软夹了片毛肚涮进红油锅。
“我倒是想给他下点**,指哪儿打哪儿,说加薪就加薪,多爽。”
霍思悦撇嘴道:“骗鬼呢,晏总那种高岭之花,什么时候对员工开过小灶?”
热气氤氲间,苏软慢悠悠捞起毛肚,蘸满蒜泥香油。
“资本家给驴加饲料,难道因为爱上驴了?”
“嘴硬是吧?”
“方案秒过、夜宵独宠、破例指导……”
霍思悦掰着手指头,一件件数。
“今天还当众为你训儿子!那护短的劲儿……啧!”
“谁见过他为了个新人当众训儿子啊,全公司都惊呆了好吗!”
“这叫什么?”
“宿命感!他超爱!”
霍思悦双手捧脸,兴奋得直跺脚。
“最关键是你们颜值配一脸啊!”
“这还不磕?我CP脑都要长出来了!”
听到这里,苏软忍不住笑出声。
“姐妹醒醒,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
她喝了口薄荷茶。
“他好为人师,我好学不倦,我们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
她当然知道晏听南的反常。
从涨薪到夜宵,从会议撑腰到电梯独处。
这男人表面清冷禁欲,骨子里却是个掌控欲极强的猎手,分明也是在钓她。
“不服?那赌一把!”
霍思悦突然凑近压低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
“三个月内你俩绝对会滚到一张床上!”
“你赢了我包你三年下午茶。”
说到这里霍思悦顿了顿嘿嘿一笑。
“我赢了你给我画大尺度同人漫让我磕够本!”
苏软差点被刚入口的薄荷茶呛到。
好家伙这赌注简直是瞌睡递枕头!
天降神兵!
现成的助攻不用白不用。
“行啊。”
苏软放下杯子
“赌了。”
“一言为定!”
霍思悦兴奋地搓手手。
“记住!要办公室play要涩气我等着收稿!”
苏软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生平第一次觉得输定了好像也不错?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屏幕上苏妈妈三个字跳得刺眼。
苏软擦手的动作一顿接听了电话
“喂?”
“今晚回来有事找你。”
苏母声音冰冷疏离。
苏软微微一愣心中冷哼。
有人赶着去告御状了。
家里唱戏的角儿凑齐了让她回去搭台子呢。
正好回去收点精神损失费。
“知道了。”
她刚应下那头的电话挂得干脆。
……
苏宅偏厅灯火通明。
苏软进去时偏厅里俨然是三堂会审的架势。
温晚菀正捧着骨瓷花瓶陪苏母插花。
沙发主位上苏父苏振廷沉着脸指间雪茄烟雾缭绕。
姐姐苏诗妧斜倚在单人沙发里滑着平板连眼皮都懒得抬。
“跪下。”
苏母岑雪剪断一支玫
瑰茎秆,开口就是惊雷。
苏软径直走到空着的沙发前,坦然落座,唇角一勾。
“妈,大清早亡了,要不您先给我磕一个?”
“你!”
岑雪被噎得脸色发青,修剪花枝的手一顿。
这丫头今天吃枪药了?
苏振廷掸落烟灰,威压沉沉。
“反了你了!”
苏诗妧这才抬眸扫了苏软一眼,嘴角噙着揶揄的笑。
“听说妹妹过生日那晚在Nebula玩得挺野?还被晏昀野撞个正着?”
苏软翘起二郎腿,杏眼微挑。
“消息挺灵通啊。”
看来温晚菀没少递小话。
“是的,我绿了晏昀野,把我叫回来是想听细节吗?”
这话像火星子掉进了油桶。
岑雪气得胸口起伏,修剪花枝的银剪砸在托盘上。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圈子就这么大点,你干的丑事传出去,苏家的脸往哪搁?”
苏振廷的雪茄重重碾进烟灰缸,火星四溅。
“攀不上晏昀野是你自己没本事,自甘堕落是你蠢!”
“现在倒好,把搭上晏家的路彻底堵**!”
苏软冷笑一声。
“女孩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而在傲骨之中。”
“我苏软行得正坐得直,轮不到你们用礼义廉耻来审判!”
温晚菀见气氛僵得吓人,忽然柔声插话。
“软软那晚可能只是喝多了,一时糊涂。”
“都怪我,没拉住她……”
她转向苏软,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软软,你快跟爸爸妈妈认个错吧,他们也是关心你,怕你走错路啊。”
“闭嘴吧你。”
苏软冷眼扫过去。
“茶味熏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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