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后不久迎来了元旦假期。
学校暂时不用去了,除了家教和便利店每周四天的兼职,其余时间,温辛都待在傅之炀在市区的房子里。
起初,傅之炀来得并不频繁,保持了每周三次的频率。一月中旬,温辛见到他的次数开始逐步递增。
从最初的一周三次,到后来,每个礼拜有五天都会出现在温辛眼前。再后来,他们彻底住在一起。
温辛对此反应平平,每天照常出门,偶尔搭傅之炀的车,用他的平板和电脑,和他在房子里的每个角落□□,满足他在床上的一切要求。
而随着次数的增多,傅之炀总算不再像之前那样,整宿整宿地折腾,会在温辛表达疲惫的时刻停止,也会主动撕开安全套,只是十分热衷于让他坐在身上自己动。
有时会去接温辛下班,通常是他心情好,且闲得没事情做的时候。如果温辛值夜班,傅之炀就会买杯咖啡,待在车里用蓝牙外放录音。
这天清晨,肖楚楚抖了抖伞面上的雪花,解下缠绕在脖子上一圈圈的围巾,往掌心里哈了口气,在暖气下头站了小片刻。
隔壁早餐店蒸笼里的蒸汽飘过来,肖楚楚两只手拢着搓了搓,眼睛望着街对面,冷不丁道:“那辆车,我看见好几次了,每次都停在那个地方。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警察盯梢?”
“你想太多了。”温辛将整理好的零食归拢,硬币掉在地上,发出叮啷一道声响。
他弯腰捡起来。
走时,拿了杯热咖啡。
雪下得不大,一晚上也没能将地面铺白。整条街,除了早餐和二十四小时亮着灯的便利店,几乎没有店铺开门营业。
路边光秃秃的树干上,不知怎么挂了个塑料袋上去,被风吹得哗哗响。傅之炀眼睛闭着,车门从外面被拉开时睁眼,对坐进来的温辛道:“好久。”
“我没有让你等。”温辛没打伞,肩头落了几片雪花。很快便融化。
傅之炀屏蔽了这句话,在充斥着低喘和呻吟的车厢内,向温辛凑近:“可是我等了你一晚上,难道不应该被奖励?”
温辛关掉了连接蓝牙的手机录音。暧昧的声音戛然而止。
“不好听吗?”傅之炀望着他。
“吵。”温辛把手里的咖啡递给他:“下次不要来了。疲劳驾驶,很危险。”
傅之炀有选择的过滤掉了后面半句,温暖的身体贴上来,吻住温辛冰冷的嘴唇:“过两天有个活动,你陪我去。”
濡湿的衣服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路上空荡荡的,车都不见几辆。温辛有点出神,被他搂住腰往身上带的时候,才开口:“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看不见的。”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傅之炀温暖的手掌从他衣摆摸了进去,声音低低的,嘴巴里是咖啡馥郁的香气。
手掌贴在温辛小腹。视线落下去,听不出是遗憾还是戏弄:“可惜你生不出来。”他抬头,仰视坐在他腿上,面无表情的温辛:“不然,他一定很漂亮。”
温辛没出声,在傅之炀沿着他的小腹,渐行渐下的时刻,握住他的手腕,表情不多:“如果我能生,先出来的,也是你爸的。”
他凑近一些,嘴唇触到傅之炀的皮肤:“你说,你们该怎么称呼彼此呢。”
傅之炀微笑:“我会视如己出的。”
温辛握住他的手腕,一点点将他带了出来:“那我就太高兴了。”
雨雪天车开不快,所幸,温辛没有别的事情。他看了眼时间,让傅之炀把车开到医院。
杜鹃的状态一天不如一天,经常望着窗外流眼泪,长久以往,视力也不大好了。
温辛点点头,说他知道了。
相处久了,护工对他们的情况有所了解,知道温辛不是亲生的,杜鹃念叨的,其实是另一个儿子,早前挺为温辛叫屈,但同为母亲,见她成宿成宿地掉眼泪,心里难免有些不落忍。
叹一口气,踌踌躇躇,不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吗?”温辛见状问道。
“我说话直,你别不高兴。”护工说完这句,温辛便微笑道:“那就不要说了。”
他看一眼睡着的杜鹃,交代几句,转身离开。
雪有点大了。
温辛拿着傅之炀的伞,没有撑。
节假日的清晨,门诊大楼依然人满为患。稍作停留,立刻有人上前询问他挂哪个诊室,说可以帮忙,弄到专家号。
不知怎么,温辛突然有点迈不开脚。仿佛被绑上了沙袋,重得脚尖都抬不起来。
前方,狂风裹挟着雪花,剌得皮肤刺痛。
那人讲个不停,一会儿说能帮忙弄到医院的专家号,一会儿又说自己有其他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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