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曦曦,你真是受欢迎。】
顾之曦:【闭嘴!】
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被香水攻击了一下,就晕晕乎乎被带进了这堕落的销金窟。
夜加仑内部比外部更加惊绝。四根白玉柱直耸入云,入口一副用软玉雕塑出的众生像令人震撼,上面是用神秘莫测的星云,远处通道通向未知,隐约泄露出浮躁动感的旋律。
站在门口的墨镜大汉拉动门把手,隐约的潮流乐顿时明显倾泻而出,璀璨灯光,花花流动的酒水,构成迷蒙而罪恶的温柔乡。
顾之曦反应过来,站在门口不动,挣扎着:“等一下,我不是那种人。”
可她说这话没有人信。
昂贵的衣着配饰,清风拂面般的面容,最重要面对挑逗青涩的模样,更让人相信她就是涉世未深的贵族小姐,跟着父辈到这来见见世面迷路了罢。
两位罕见的美人就捂着嘴笑,金发小王子睁着无辜大眼凑近,摇摇她的袖子:“你误会了,小姐姐,我们也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啊?”
风情万种的美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她的下颌,顺着脖子来到锁骨,娇嗔地点了一下,说着就俯身而下。
顾之曦没太见过这种阵仗,猛地偏头才躲过红艳艳的嘴唇,然而另一阵含香的身影也迫不及待的靠近,金发小王子也娇羞地闭着眼睛,撅着粉嫩嘴唇靠近。
顾之曦:“!”
她一个俯身鱼跃,惊魂不定地逃离两人的包围,一边往后退。
“Baby,别害怕,这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啊!总不能两个人一起吧?”
“谁说两个人,当然是和我走!”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随即两位罕见的美人意识到了什么,对视一眼,然后就因为她的归属权而打了起来。
一开始还是绵里藏针的语言攻击,到后来点名道姓的夹枪带棒,最后上演全武行,精心养护的头发掉了一地。
顾之曦看的心惊肉跳,然后趁机悄悄溜走,可夜加仑的构造复杂,每推开一扇门总会有新的惊吓。
白花花的胴体,蠕动的人影,都因为她的破门而入停下来,随即爆发出惊天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抱歉!”
顾之曦光速道歉后飞速离开,顺带还把门阖上,在眼睛接连受到侮辱之后,她终于在比较僻静的一层找到安静的房间溜了进去。
她万万没想到躲的地方随便就是一处贵宾室。
俗话说得好,有钱人的地方就会事故现场。
她才躲进这间贵宾室没多久,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无法只能躲进衣柜之中。
一名金发少年进入了这间贵宾室,顾之曦警惕起来,立刻施展精神力让自己平稳下来,如一棵小草一块石头那样平平无奇,却又透过缝隙观察着外头。
幸运的是,金发少年没有发现她,伸出一只修长的指节敲击着单面玻璃。
一口气哈在玻璃上,玻璃折射出一张极其精致的脸,明明是那样灿烂卷曲热情的金发和温顺的蓝眸,却如同被冻住,极尽冷漠,仿佛世界末日也不关面容主人的事。
他单手支颐,嫣红粉嫩的嘴唇如花瓣一般翘起,睥睨着观察楼下的盛景。
晃动的舞池,闪耀的玻璃灯球,裸露的丰.臀.肥.乳,夸张的眼线,交叠在一起的陌生身影,都无法在这双蓝眸里留下任何痕迹。
门口又走进来三个交叠的影子,他的目光扫过那三张脸,厌恶之色一闪而过。
“拉斐尔阁下,这个时间点,您实在不该亲自来的。”
门被敲响后,一位身着古朴的老先生摘下帽子,对他行了个礼。
金发少年缓缓转过头去。
那张惊艳绝伦的面庞冷漠褪去,露出一个温驯的笑容:“这是我的职责,更何况,我不来怎么告知你关于你侄子买卖爵位的事呢?”
顾之曦心一惊,她怎么又牵扯进这种事了?莫非真是女主事故体质?!
而那头听到指控,象征权利的绿松石拐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划破安谧的氛围。
老人立刻摘下帽子,颤颤巍巍地跪下,声泪俱下地辩白。
“不可能,殿、阁下,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啊!威利斯家族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先王后忠心耿耿,这绝对是有小人作祟。”
贵宾室静得如针落地,尊贵无比的金发少年只是冷漠地盯着他,精致面庞毫无人色,令人实在陌生,威利斯公爵心想。
接着金发少年就从背后抽出一个袋子,甩在地上。
牛皮袋豁口破开,一叠纸质资料滑了出来,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交易的证据以及蜿蜒的红色花纹,让老人眼神危险地眯起,随即头重重磕在地上。
“阁下,阁下!十九年了,十九年了!皇帝陛下衷于国事,自从先王后故去后,多少趋炎附势的小人都欺负您和太子殿下年幼,人面兽心,媚上欺下,制造多少意外事故,只有威利斯家族一直站在您这边,殿下他怎么能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呢?”
威利斯公爵沉痛地望着他,老人已经不再年轻,绿眸浑浊,头发胡须花白,伴随控诉颤抖着,若一头极其悲愤的老狮,威严不减。
金发少年这才变了脸色,立刻慌张地将老人扶起:“外祖父!我不是不信你,也不是不信布朗姆,只是证据确凿,摆在眼前,所以我才过来找你。”
威利斯公爵顺势被他扶起,少年若山泉清澈的嗓音变得惊慌失措,朦胧的蓝眸也透着焦急,这才令威利斯公爵找回点熟悉感。
刚才下跪多少令他伤元气,他有些虚弱地喘气,望向金发少年:“阁下,我以威利斯家族的荣光起誓,绝对会查清这件事,我会暂且停掉布朗姆的职,让其他人顶上,这样可好?只是,千万不要让信任有了裂缝。”
金发少年的眼眶染上一层艳红,连带周遭白皙皮肤也泛粉,灿烂的玫瑰渡上溶金,蓝眼蒙上朦胧之雾,浮现出无措脆弱之意。
他哽咽道:“是,我知道,血脉之誓,永不背弃,只是……没什么。”
威利斯公爵的内心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他忽然又想到一些传言,内心生出忧虑:“阁下,您亲自过来,殿下身体可还好?”
金发少年擦擦眼泪,又恢复成尊贵无比的少年:“当然,哥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只是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如果你不放心,他会联络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听闻殿下身体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只是下次您实在不该来这种地方……”
他语重心长地劝诫,絮絮叨叨,未注意到金发少年眼底的那一抹不耐和冷意。
私语窃窃,若潮水那样蔓延上来,又迅速地褪去,掩盖掉所有密语痕迹。
威利斯公爵行了个礼后离开,越过两个转角,就看见蠢侄子和一个低贱的beta接吻,见到他立刻推开beta,又讨好地围过来。
“叔父,万事还好吧?阁下有没有降罪于……”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个耳光便狠狠地朝他面颊过来,打得他扭过头,清脆的声音甚至盖过旁边开酒瓶。
他不敢置信,却见一向和颜悦色的叔父冷冰冰地看他,阴鸷目光有如实质化为刀一点一点刮过他的脸颊,耳朵,喉咙。
“蠢货,下次你做事再不知收敛,你就自己提头去向阁下谢罪吧。”
威利斯公爵扬长而去,留下布朗姆捂着脸低头站在原地,走廊很暗,犹如他幽暗的心,恨意和不甘疯狂地席卷过来。
他怨天,怨先王后死得早,自己没生在家族最得势的时候。
他憎无能的殿下,身体不好就死了算了,还要他们卖命。
他恶坐在里头的小婊子,狐假虎威,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他恨叔父,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