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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一束白铃兰

小说:

请和我结婚,这是威胁

作者:

蜣螂

分类:

现代言情

等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夜深了,白念安和青关的应酬才散,饭桌上没留下几个人,董秦阳公私不分,居然在谈正事时给白念安介绍了他的女儿——董琢。

话中明里暗里都在督促白念安尽快把董琢安插进Ares技术内部。

白念安并非没有去了解过董琢这个人的学历背景,学的专业和AI压根打不着边儿,进去了都得被人笑话。

身旁有人朝着他靠近一步,白念安立马跳出了和司北的聊天页面。

他仰起头,见来人是董琢,醉意被驱散大半。

董琢和董秦阳长得可以说是毫无关系,很漂亮一姑娘,饭局上说话也很有分寸,所以白念安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坏印象。

“小董,怎么还不走?”他问。

董琢露出窘迫的神情:“我爸……我爸让我来送送您。”

白念安才想起来他又给宁岩批了假,今天只能叫代驾回去。

他挥挥手:“不用,我结完账找个代驾就行。”

“可是我爸说……必须我送你回去……”

爸宝女是吧?

白念安攥紧了拳头,他喝醉酒似乎嘴上总是没个把门儿的,差点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扬起笑:“好,那你送吧,辛苦了。”

董琢看着男人清浅的笑容愣了愣神,可依旧不自在,她点点头:“好、好的念安哥。”

听到这称呼白念安没有太大反应,可这女孩儿的车技实在是一般,胃里翻江倒海,他差点晕死在后车座上。

下了车后酒劲儿才慢慢的上来,白念安维持的最后一丝神智给董琢道了谢,并给她叫了辆车。

等车时董琢忽然鼓起勇气,开口:“念安哥平时忙不忙呢?”

“还行。”白念安挑了个中规中矩的答案。

“那要不要找个机会一起出去玩一玩?看个电影。”

董琢和打卡什么任务一样,语气里一点都没有想和白念安出去玩的意思,可还是一口气说了一长串出来。

白念安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下,算起来他已经快十个小时没有回复司北的消息了。

“我现在有些晕,后面有机会见面再聊这些吧。”

打的车到了跟前,白念安拉开车门,笑着道:“这是我的号码,到家之后给我报个平安,今天谢谢你送我了。”

董琢双手接过那张私人名片:“下回见,念安哥。”

目送那辆车驶出了百八十米外,白念安长舒了口气,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这才彻底松懈了下来。

温热的唇忽然点上了他的耳边,惊得白念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念安哥,怎么不回复我的消息呢?”

扣着鸭舌帽的男人微俯下身,鼻尖轻轻往白念安的后脖颈探了探。

“你这是喝了多少,念安哥。”

司北还想再调笑两句,他也做好了白念安对他恶言相向的心理准备。

话还没说出口,白念安晃晃悠悠的转过身,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疼……”

“你说什么?”

“头好疼……”

司北扶着白念安的肩膀,那双眼不再提防警戒,冰块化成了水,瞳仁随着粗重的呼吸颤了颤,在他的脸上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流连过去。

最后那道视线落在了司北的左耳上,那枚闪耀着的红钻耳钉。

“好漂亮。”白念安说。

轻轻的,白念安揪着司北的衣角,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然后,吻上了他的耳尖。

和空气一起凝固住的是司北脸上的表情,他深吸了口气,胸腔都是颤的。

司北一把掐住白念安的脸:“你玩死我得了,白念安。”

有时候司北挺恨自己没什么出息的,白念安什么都不需要做,随便勾勾手,他感觉自己真的能像狗一样爬过去。

算了,他老婆是全世界最有出息的人,他没出息一点能怎样?

司北一把捞起白念安的腰,直接扛在了肩头,朝着电梯口走去。

“白念安,刚刚那女孩儿谁啊?你们聊什么了?”

他到楼下买烟,偶遇上了白念安给人打车,怕暴露隔着段距离偷听,却什么都没听见。

白念安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了,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回家说,回家说。”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你?”

电梯门开,司北很小心的把白念安放在了床上,他半跪在地上歪了下头,看着昏昏欲睡的白念安,又问了一遍。

“和你聊天的女孩是谁?”

“董琢,22岁,毕业于华南大学化学系。”白念安念了一遍看过的董琢资料。

他絮絮叨叨的继续向下说:“青关科技老板女儿,家里是海口人。”

“我们……聊……电影。”

白念安的记忆开始混沌了,那个女生后面给他说了什么来着?

忘了。

“我给她打车……女生一个人走,不、不安全。”

“我打得商务座,大豪车。”

“花了我189。”

司北“嘁”了声,他一把拍开了白念安放在他身上的手。

“哦,和人家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聊人生聊理想聊抱负聊电影,然后还给人打豪车回去。”

“咱俩以前花前月下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打个豪车送我走呢?骑你那个破山地车,还非得要让我坐前头,当时给我磨得屁股疼你知道不?”

白念安那破车儿就没后座儿,硬让司北坐前面窝着,那时候他居然还觉得特浪漫。

白念安恢复了点神智,他嗤笑了声:“咱俩以前还花前月下过?”

“嗯呢!”司北拆解开白念安的领结:“你记性真的很差,白念安。”

身上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司北用被子把白念安卷成了个小卷,手在被子上拍拍。

又道:“别发疯,别乱喊,别哭,别嚷嚷这里疼哪里疼,我不想再应付一次酒鬼了。”

只露出了个头的白念安很小声的说:“我又不这样。”

“看,我就说了吧,你记性很差。”司北耸了下肩。

“我记性很好啊,看过的书,做过的题我一个都不会忘。”

白念安很一本正经的反驳了回去,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了。

他的鼻梁骨被司北轻轻刮了下:“可是你总是忘记我。”

白念安的思绪被完全掏空,说出口的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以后不会了。”他扬起一根小拇指,朝着司北勾了勾:“我们拉勾。”

司北才伸出手指,白念安又轻轻拽上他的头发丝儿:“你怎么染红头发了?”

“还有这里,怎么红红的,疼不疼啊?”白念安迷迷糊糊的摸上司北的眉骨钉,这样硬质的金属打入皮肉里,真的舒服吗?

温热的触感久久地停留在司北的脸边,他很无奈的朝着白念安的手掌心里蹭了蹭。

他想开口说:有点疼的,到了嘴边也只是说:“不怎么疼,我很能忍。”

那只白皙的手乱晃悠了下:“可是我会疼欸——”

“你说什么?”这话太含糊不清了,司北摇了摇白念安的手:“喂,白念安,你刚刚说什么了?”

回应司北的是极其微小的鼾声,他无奈的呛笑了声儿:“小猪一样。”

他倚靠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床头的那盏灯以及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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