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要被刺激疯了:“你装什么!你才跪了半炷香不到!!”
向垣有些不解的问她:“花儿你又跟祁王好上了么?”
梨花心虚的晃眼。
向垣追着她的眼神质问:“你说过的你会和他断绝关系的!”
梨花叫起来:“你凶什么!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
这时,江晚眼见气氛炒热了,就在怀里摸索着,把她给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拍到左恒脸上:“哥哥……这是梨花姐姐给你的……”又拿出一个绣着鸳鸯诗句的香包,再次拍到左恒脸上:“还有这个……梨花姐姐说让我务必都交到你的手上。”
左恒:“……”
梨花的脸瞬间黑了。
不等左恒拿信,向垣一脸着急的抢先把信抢走:“什么信我看看!”
一打开触目惊心满满一整页的字。
可以看得出写信人是多么珍惜这次机会,甚至丧心病狂到连边边角角都写满了字。
向垣颤抖的念了几句:“我欲与君相知,携手共赴情缘。从此,天地宽,水长流,与君厮守,终不悔……”
好家伙,写得这么直白。难怪他哥看到梨花都要拐着弯走。江晚装不下去了,八卦之魂又熊熊燃烧起来,她偷偷的在左恒怀里撇了一下头,露出一只眼来,想看看梨花现在的表情。
梨花现在的表情可精彩,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别念了!”她吼了一声。
向垣也很生气,道:“你既然敢写,有什么念不得的?你不就是写给左恒么?我帮你念给他听不好么?”
当然不好,梨花要脸:“混蛋!还给我!”
她扑到向垣身上,去抢那封情书,向垣快要气哭了,红着眼说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没想到你居然还对左恒念念不忘。这就罢了,你对他念念不忘,心里还要想着祁王……梨花啊梨花……你到底要伤害我多久?”
那封情书还是被梨花抢过来了,但只有一半,剩下一半被扯得稀巴烂。
向垣又捡起因拉扯掉在地上的荷包,这次终于没忍住,哭出声来:“你居然还给他绣鸳鸯???你都没给我绣过鸳鸯!!!”说完把荷包地上一摔,却也不恨左恒,而是恨自己:“我是真的傻……我明知你放荡……”
话没说完,一个巴掌甩在了他脸上,非常清脆:“你什么东西你说我!”
向垣被这一巴掌扇懵了,这大概是梨花第一次打他巴掌,所以他很不敢置信。
江晚以为这很戏剧性了,结果没想更戏剧性的来了,祁王忽然从他们身后出现,一脸震惊的盯着这个场面:“你们在做什么?”
梨花想都没想躲到了祁王身后。
向垣可以不跟左恒计较,因为他跟左恒是战场上过命的兄弟,是可以把自己后背托付给对方的存在。但是祁王就不一样了,他根本跟祁王不熟,也并不在乎什么级别之分,上去就把梨花从祁王身后拉了出来。
祁王当即一把拉住梨花另一只手。
场面一瞬间就尴尬起来。
祁王说梨花是他的知己。
向垣说梨花是他的心上人。
二人一左一右拉着梨花反复拉扯,把梨花的发髻都摇散了,最后梨花快哭了才松手,三人不欢而散。
江晚还想看下去,那梨花怨毒的目光忽然落了过来,对上她的视线,她就站在厢房门口,头发蓬乱,像是要吃人。吓得江晚赶紧扭头,把头彻底埋进左恒怀里。头顶落下来一声轻笑,是左恒的,笑的不明其意,但感觉他像是觉得好笑。
可不嘛看了这么一出戏。
江晚又瞥了梨花一眼,梨花还在瞪她,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跑上来把她撕掉。江晚有点害怕了,于是在左恒怀里抬起头来,道:“哥哥我们回去吧好不好?”
却发现左恒也在看她。
“走得动么?”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江晚摇摇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要不哥哥背我吧。”这宫里的路太长太难走了,她不想走。
左恒没回应,只是看着她笑。
江晚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好不好嘛,我很轻的……”
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却是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强行和自己的身体贴近。动作有些说不上来的暧昧。
江晚还没反应过来,左恒的头就低下了,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好装啊妹妹……”
江晚瞬间僵硬住了。
左恒弯腰而下,单手把她从原地抱起,像抱小孩那样抱在怀里,江晚身材娇小,吃得也少,没什么份量,所以左恒抱得相当轻松。
他说我,他居然说我。江晚十万个不理解,很想问问左恒忽然说她做什么,虽然她承认她刚才很作,但是也不是他说她的理由吧,明明是梨花欺负她在先。但她现在不敢开口说一句话,生怕说多了左恒会讨厌。
她偷偷看向左恒,后者依旧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刚刚什么话都没说。
江晚自我怀疑起来,她是不是演得太过了?所以才让左恒有一种觉得她装的感觉。但是左恒并没有表现出讨厌这种行为的举动,如果他讨厌,此刻应该就不会把她抱起来吧?
不行。
她还是得找个时间去问问左昙,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这么想了一路,左恒抱着她已经来到了马车前,之前跟梨花闹得不欢而散的向垣已经先他们一步上了马车,正坐在马车里惆怅。
江晚进来时,他看了一眼江晚,脸上疲态尽显,像是哭过一场一样。但他一个七尺大男儿,实在是不愿意让人看到这幅模样,于是撇过头,躲开了江晚的视线。
江晚跟左恒面对面而坐,向垣坐在左恒身旁。
这么跟左恒面对面,江晚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因为那三个字,她现在哥哥都不敢喊了。似乎察觉到她的尴尬,左恒忽然闭起了眼睛,坐在那闭目养神,很好的错开了他们对视的尴尬。
向垣抱怨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你也就是长得比我好看了那么一点。”
这句话肯定不是对江晚说的,那马车里也没有第四个人。江晚看向左恒,左恒还是靠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没有回答向垣。
没人理他,向垣安静了一会儿,一会儿后又想不通,再次发出幽幽的声音:“家世比我好一点……”
左恒还是没理他。
向垣又阴阳怪气起来:“武功比我好一点……”
左恒依旧没有理他。
“才情比我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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