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错撩温良书生后 卧扇猫

3. 03

小说:

错撩温良书生后

作者:

卧扇猫

分类:

穿越架空

深夜蝉鸣尽止,司遥如往常淡然,但今夜却比昨夜多看了两本话本才歇下,靠着椅背闭了会眼,正昏昏欲睡,敏锐察觉上方有异动。

太明显了,明显得像是故意试探,按素衣阁对探子的要求,她要么该视而不见,要么该飞出一枚暗器。

司遥手指摩挲着话本封皮,妙目流转,解了发带,对镜梳理如瀑青丝垂落,又褪下外衣。

外裙坠地,要去解里衣之时,她好似才发觉头顶有异样声响。

“啊……”司遥盯着房顶,死死捂住嘴,双手不住颤抖,她愣了愣,开了门慌不择路地跑出去。

东厢还亮着微弱的烛光。

隔壁的书生清贫但勤勉,日日秉烛夜读至三更,有时抄书换取家用,这时辰他通常还醒着。

司遥往他屋里跑的几步路里,不忘装作慌乱无措地扯开衣领,勾出一缕发丝,伶俜地垂落在鬓边——她照过镜子,当她只穿一身素白里衣,鬓边一抹乱发的时候,最是楚楚动人。

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必揽镜自照司遥也知道她眼下定似雨后的芍药,楚楚可怜、诱人采撷。

她都艳羡这书呆子了!

短短几步路,司遥走得磕磕绊绊,步履踉跄,好似怕得路都走不稳了,到了东厢跟前,她急切拍门,带着哭腔道:“公子!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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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昫立在门后,手握住门闫却不开门,指尖轻叩着门把。

一,二,三。

他叩击门把的一下比一下慢,一下比一下悠闲,西厢姑娘拍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慌乱。

乔昫朗眉轻动。

若她是绣娘,若她察觉他与“少主”有关——她会做什么呢?

杀了他,用那根漂亮的银线。

还是绑了他?

或者是卖弄美色,求得他宽恕,帮她在“少主”跟前说一说情。

乔昫嘴角上扬,一点一点弯起期待与好奇的弧度。

手松动门闫的同时,他嘴角的弧度也适度压下,眼底摇曳的光消失,转瞬又是那个讶异且拘谨的书生。

“司姑——”

微讶地开了门,问候还不及说完,一道雪白闪电扑来。

乔昫皱眉,侧身避开。

本该怜香惜玉扶住司遥的书生躲开,她无人搀扶,一个踉跄往前扑去,二人衣摆堪堪相擦。

司遥身手本足以迅速站稳,但她没选择站好,一下跌坐在地。

“嘶……”

司遥痛呼,似乎是懵了,坐在地上仰面懵然地看着书生,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舍得不接他。

书生微讶,仿佛没料到她会摔倒,清俊的眉眼甚至显露无措。

“乔公子……”

她颤着声委屈唤了他一声。

乔昫闻言看她,邻居妩媚的眼眸因外委屈分外无辜,眼底似乎还含着泪。长发散落,只穿了一身素简的寝衣,赤着双足,形容狼狈。

但即便狼狈地跌坐在地,她依旧楚楚动人,就如粗糙陶罐中的红梅,让陋室也多了一抹鲜亮的色彩。

视线停顿,但乔昫毫无面对佳人该有的怜惜,只有礼节。他移开眼:“抱歉,司姑娘可还好?”

司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还好,就是摔得有些疼,乔公子别自责,都怪我方才太惊慌了,吓着你了。”

“是我太过慌乱,不曾扶住姑娘。”乔昫嘴上关切询问,却袖手旁观,迟迟没扶起她。

他耐心等了一会,她还是那副摔懵了的可怜样,仿佛吓坏了,只要他不扶她便忘了自己还坐在地上。

司遥等了一会等不来他的主动,暗暗痛骂,书呆子!活该你没有媳妇!罢了,他害臊,她得自己创造机会,司遥扶着腰肢颤巍巍起身,冷不丁一个没站稳,栽入他怀里。

乔昫防备不及,被她强悍的力度一撞,整个人坐在椅子上。

“啊呀!”

司遥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仓惶之间双手紧紧环住他肩颈。二人姿态暧昧,像对亲昵的夫妻。

四目相对,乔昫压了眉。

“抱歉……”

司遥惶然看着他,仿佛担心被他责备但又因为太过错愕回不过神,柔软身子依旧压在他腿上。

温香软玉入怀,书生却很平静,客气得稍显冷淡。

“无碍,但姑娘该起来了。”

他们的姿'势使然,司遥坐在他腿上,稍稍高出他半个头,视线不经意流转,乔昫恰好看到她胸口,微敞的衣襟下露出一抹雪色。

延绵无暇的雪色之上有颗极小的痣,雪肤乌痣对比鲜明。

乔昫迅速移目。

他的目光停留得不算很久,但司遥敏锐,不低头也知道他在看起伏上俏皮的小痣,视线还停了瞬息。

“司姑娘,该起了。”书生想揭过方才的暧昧,司遥却不放过他,还坐在他身上,无辜地问:“公子,我胸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乔昫半垂的长睫掀起。

二人视线相触,他不悦地皱眉,蓦地一下用力推开她。

司遥“防备不急”,瘫坐在地。

“冒犯姑娘,但在下只是走了神,并未在看姑娘的——”

那么直白的词他说不出。

他迅速揭过:“在下走神是因想到家中灯笼老旧,光芒黯淡,才会使得姑娘摔倒,该换新了。”

司遥顺着他视线看向窗台上的灯笼,无端又想起那传闻中爱用叛徒的肉皮做画纸并糊灯笼的少主。

她头皮发麻,忙看向书生干净温澈的目光涤荡自己。

还是温良的书生有意思。

瞧,现在他都摸透她的习性了,还会先发制人地澄清。

她善解人意道:“乔公子乃知书达理之人,我不会误解的,更不会趁机让你负责,别怕。”

乔昫心中冷笑。

“姑娘夤夜来访有何要事?”

司遥面色登时大变,胆怯地朝他迈了一步,颤道:“是,是我的头顶……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乔昫青衫袖摆下的指尖点了点,平和地慢声询问她:“可是飞贼?亦或是姑娘平日里得罪了江湖中人。”

他视线落回司遥面上,关切地直视她眼睛。她亦希冀地看着他,眸光似灯笼里摇曳的烛火。

她警惕地环顾左右,走近了一步,见书生脚下也有后退的征兆,司遥忙再次出声:“好像,是采花贼!”

女子身上陌生的清香萦绕鼻尖,乔昫眉心有了褶皱。

“姑娘不妨报官。”

司遥忙抓住他胳膊制止。

“别!那不是一般的采花贼,咱们家里可得罪不起!”

乔昫用力从她手中抽出手,在她面前表露出更为明显的抵触。

司遥恍若未觉,压低声:“乔公子可听说过素衣阁?”

乔昫倏地抬眸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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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次眼神交汇,乔昫心里罗列了几个可能性。

若她当真是叛徒绣娘,她提起素衣阁是因猜到房顶的“采花贼”是素衣阁的人,才要借做戏迷惑以对方。

跟他提起,是想让暗处的人听到,亦可能在试探他。

乔昫看着她惶恐的眸子:“不曾听过,可是裁卖衣衫的铺子?”

司遥望着他,抿唇笑了:“我们不愧是自家人,当初才听人说起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问的。”

又来。

乔昫笑意逐渐消失。

司遥很善于在他的底线上游走,在他生出不悦前,她言归正传:“听茶肆的茶博士说,那是个很厉害的江湖组织,最近在来城中抓叛徒呢。他们说那群武人好色,总爱捏些由头偷鸡摸狗,强抢民女,我约莫是被盯上了,他们会不会把我抓回去当压寨夫人啊,可是武人太粗鲁了,我还是更喜欢公子这样斯文守礼的读书人……”

她又歪了话题。

跟她说话比跟阿七说话还头疼,她实在不像个暗探。

乔昫道:“姑娘该考虑的不是武人和读书人谁更好,而是安危。”

司遥又说:“这些采花大盗大都爱黄花大闺女,若是他们认为我跟你是一对儿,会不会打消念头,公子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假扮的。”

乔昫袖摆下的手握成拳又慢慢松开,温和道:“他既已盯上你,定早已了解过姑娘与在下的关系,选择在下来做戏只会暴露。”

“也是哦。”司遥认同点头。

乔昫的耐心还能剩半分:“江湖组织亦需顾及官府,姑娘可以在报官时说成近日为患临安的大盗,即让官府重视,亦不会彻底得罪对方。”

“有道理,公子想得真周到。”但司遥还有困扰:“我怕他等在我房顶,没等到我明日报官就被吃干抹净了,公子,我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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