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阴雨连绵,宽敞教室内热气打足,窗户表面升腾起一阵雾汽,模模糊糊映出了两人耳鬓厮磨的画面。
“你不是对姓伍的那位很感兴趣吗?听周胜说你还让人到处拦截她的求职信息,这么认真,还以为你会为她守身如玉呢。”
“为一个人放弃快乐?这太不明智。”
“也就是说,就算你跟我在一起,如果有人扑上来,你也不会拒绝?”
“高玥,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有些话就不说太明白了,现在专心点好吗?”
……
只见沈樾昀的大手摁在高玥盈盈一截的腰上,喘息声此起彼伏,间或响起的清晰交谈声飘出门缝。
傅琰之收回视线,低头看向被自己强行摁在胸口的伍归云,这种自上而下的视线能清楚地看见她拢起了眉尖,纤长睫毛在掌心微微颤动,宛如羽毛掠过。
“没想到高玥也在这里,让你看到这种场面真是不好意思。”他压低声音这样说,仿佛完全不是故意为之。
在伍归云看不到的地方,傅琰之唇角微勾,眼神不自觉移下去,只见她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弧度饱满如花瓣的唇型非常漂亮。
但他不知道的是,伍归云常年深入各种险境执行任务,实在对充满窥探欲的视线太敏感了,一察觉到傅琰之狩猎般的凝视,内心火气顿时蹭蹭直冒。
唰!伍归云直接拉下他遮在眼前的手,随即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说:“看都看到了,再遮也不忘不了。”
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反正今天一定会做噩梦!!
然而傅琰之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戾,相反注意力全部在她一开一和的唇瓣上。
他想起来,沈樾昀曾说这种唇形最适合接吻,一旦情动到极致,就真如泛着水光光泽的一朵花,沈樾昀甚至轻佻地形容,如果包裹住那玩意,会有充实的强烈摩擦感,就像某种杯子。
“我有办法让你忘掉它。”少顷,傅琰之移开视线,上前摁住伍归云肩膀,强行将她调了一个方向,感慨般地说:“都怪我带你过来,早知道就应该直接离开。”
伍归云盯着他,一言不发。
她感觉傅琰之像一条阴狠的花斑毒蛇,喜欢用撕咬的方式抢走同类口中的小白鼠,然后尾巴死死绞住小白鼠,嘶嘶吐着信子试探。
刚开学几天不到,短短两面就让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这种事大概只有原著身娇体软的女主能做到,伍归云不能也不信会如此轻易发生。
她很清楚,目前为止,她在沈樾昀眼中只是一只暂时难以靠近的猎物,而在傅琰之眼中,则是一个正在考虑是否可以抢夺的玩具罢了。
据伍归云所知,傅琰之身为傅父的老来子,虽然备受宠爱,但空有名号,实际上过得如履薄冰。
傅父当年娶影后当老婆,纯粹是想要一个能在名利场上善于交际且能稳住各位太太的的花瓶,他根本不爱妻子,不仅堂而皇之把二老婆、三老婆全部接回老宅和正妻平起平坐,还放任私生子们互相争斗夺权,整得跟九子夺嫡没两样。
当傅琰之出生后,这位在法律上合法的婚生子就成为了小老婆们的眼中钉,于是开始唆使她们的孩子与他争夺宠爱、关注甚至是家产。
傅琰之从小在争抢的环境中长大,影后亲妈的教导估计也有问题,总而言之,根据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反馈,他极其喜欢觊觎身边人钟情的东西或人,早已习惯了用“掠夺”来获取满足感和成就感。
每个人都有兴奋点,傅琰之的兴奋点就是一旦发现有人特别钟爱某样东西,他会立刻想方设法进行掠夺,因为他的世界观里,所有东西都要抢。
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会选择去当爱豆,在舞台上与一帮少年纵情热舞唱歌,比分制的选秀不仅能让他轻易获得关注,更能轻松抢夺他人的荣光。
“你不用装,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伍归云短暂地思考一会,迅速进入一朵清醒小白花应有的状态,挣开傅琰之,保持半米距离后,平静地说:“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你和沈樾昀在我眼里,没有任何区别。”
傅琰之显然知道自己拙劣的手段会被看穿,没有一丝尴尬,耸肩一笑:“伍同学,你拿我和他相提并论?我可不是公狗,不会随时随地发情哦。”
……神特么不会!这张脸和嘴可真会骗人,私下里约粉点外卖可不在少数!!
伍归云家里的电脑中几个G的文件夹,可都是这位和不重样的女人进出酒店的视频!
她没功夫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得先把沈樾昀这关过去再说,于是深吸一口气,毫不客气地推开他:“你们本来就是一样的人,不是吗?”
伍归云抬起手,刚准备敲门,就听傅琰之慢慢悠悠地说:“方唯安那家伙眼神就是厉害,你性格的确像她,看着弱不禁风像朵一折就断的花,实际上是根随处可见的狗尾巴草,不仅刺还顽强。”
“……”
覃瑶,还是谁?伍归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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