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苑摇头:“我不去。”
表哥还想要钱,急忙说:“既然贵人要你过去伺候,你便过去伺候!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叶苑没有生气:“若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表哥觉得有面子,笑起来。
“偷钱之事与我无关,是表哥做的,他去赌博,赌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可我却受了冤枉,今日表哥跪在地上向我道歉,我便去。”
此话一出,表哥的面容扭曲:“这绝对不可能,你这个小贱人,你最好别去,我把你弄死!”
叶苑脸色未变,表哥被侍卫擒住,他面色痛苦,不断痛呼。
他虽然五大三粗,颇为有力,但比起经过真正训练的侍卫还差得远。
她笑了笑,问侍卫:“如果我不去,会怎么样?”
侍卫面不改色回答:“他们都得死。”
姨母腿一软,跪了下来,噌的一声刀抽出来,她害怕,却又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嫂嫂在一旁哭哭啼啼。
叶苑轻轻地瞥了一眼表哥。
“我错了,妹妹,都是表哥的错!”表哥鬼哭狼嚎。
“表哥的道歉还不够分量。”
她只说了一半,嫂嫂和姨母半知不解。
上辈子,她因为姨母收养她而忍辱负重,连带着表哥也颇为容忍,这次绝对不会了。
“都说母子连心,夫妻同命,这就该一同去那门口,使劲磕几个头,大声向我道歉才是。”
她这话一出口,嫂嫂和姨母面色苍白,不禁抬起头,愤怒地盯着他。表哥站起身来,叶苑平日里给他们当牛做马,他们骑在叶苑头上作威作福,怎么能忍受叶苑让他们道歉,还跪地磕头?
表哥不肯,侍卫亮出雪亮的刀刃,一下砍在表哥的胳膊上,那伤口并不深,鲜血直流,杀鸡骇猴。
天色越来越晚,侍卫等得不耐烦:“姑娘若想都杀了算了,别让我们家主子久等为难。”
此话一出,表哥和姨母还有嫂嫂原本拖着沉重的步伐,立马加快速度,像被追赶的牛羊一样,跑到村口扑通跪下。
“哎呦喂,我们错了错了!”他们小声喊了两声,还没鸡叫声大,就这样蒙混过关,叶苑对此不置可否。
侍卫见过的这种泼皮无赖,自然有办法对付:“怎么,没吃饱饭让我砍你们一刀?”
他们终于卖力,这次声音大得鸡飞狗跳,隔壁邻居家的狗汪汪叫,惹得人人都出来了,他们东张西望,脸色羞红,贼眉鼠眼却又不敢停下。
姨母对着叶苑哭嚎:“这便如你的愿望了?”
“自是当然。”
姨母气上不来,气晕在地上,叶苑勾勾唇角,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心冷如铁。
如此这一出,姨母一家在这孙家村彻底颜面扫地。
这场好戏正式演完了。
她踏上马车,并非为了姨母等人的性命,而是与其逃避谢越,不如面对他。
一路上的风景和上辈子重合。红灯挂彩的繁华盛京,谁也没有想到,其实是权力与欲望交织的蛛网,这里曾是她痛苦的开始。
马车很快进入了城中,停在城南有一间不起眼的院落。
院外平平无奇,院内却景观很好,视野开阔,绿竹清潭,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这里实用之物很少,住在这里的人只是临时栖息。
里面守卫十分森严,五步之内就有人看。她被人带到了进到了房间之中。
房间内灰暗,里面的人隐隐约约坐在高堂之上。
看着那身影,叶苑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眼,眼中的痛苦和悲凉,已经被很好地掩饰过去了。
帷幔被仆人们掀开,仆人们撤下,帘内之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过来。”
叶苑听到这个声音,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谢越见到她这副冷漠的表情,兴致反而被勾了上来。
“我上次见你,你倒是凶的很,怎么这次这么乖,怕了?”
叶苑的下巴被掐住,眼神终于有了聚光,谢越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一半在阴影中,眉宇间沉戾阴暗。
谢越:“说话。”
叶苑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反抗有用吗?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他漆沉如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谢乐,谢谢打量着他,她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该开在冬日的梨花。他的手指慢慢向下,扯住她的衣领。
叶苑伸手阻止他,谢越微微低下头,眼神冰冷无情。
屋外有着数不清的侍卫,只要谢越不耐烦了,就会被拖出去杀了。重生一次,叶苑才知道自己之所以没受这样的待遇,只是因为自己那张脸足够特殊。
叶苑停下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欲言又止地看着谢越,最后头偏向一边。
他慢慢解开束带,将她的外衣脱了下来,衣领也随之垂下,慢慢露出的锁骨线条优美,像鸡蛋壳一样白皙,谢越愈发满意。
她的外衣被脱去,只剩里面的胸抹。
谢越的手又向下滑去。
可下一秒,他表情骤然降至冰点。
叶苑露出半个肩膀,抹胸前未遮掩的地方上面起了红疹,看上去十分恐怖和严重。
谢越手上青筋暴起,他用力握住拳。
“看到这些,你高兴了吗?”叶苑重新遮住自己的身体。
如果不出意外,她今天晚上会被谢越折磨个半死,可她重新回来,又怎会让这一切重新发生。
谢越开口:“叫大夫来。”
叶苑微微顿住
谢越话音落下,屋外的人有了行动。
“我看这些红斑不像是自然而成,反而是你别有用心,有一种虫,名叫赤青虫,它的液碰触到人的皮肤会生长出红斑,这些红斑的形状和颜色恰好吻合。”
谢越漫不经心地冷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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