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巨大的威压,压抑窒息的气氛之下,有人暗自窃喜,有人忧心忡忡,而有人则要大难临头了。
外面的侍卫便鱼贯而入,但却没想到,被拿下的是那满脸得意的白薏。
白薏拼命挣扎:“抓人了,抓错人了,你们为何抓我?奴婢无罪啊!”
谢越缓缓开口,言语之间狠戾:“拖出去杀了。”
叶苑意外,却又像在情理之中。
谢越如此多的暗卫,又怎么会连一个府中心怀不轨的人都照看不到呢?
她放下了碗筷,躬身行礼:“我想向世子请一道赦令,这丫鬟还请世子留半条命,明日便是我正式成为妾室之日,不想见到杀生。”
“好。”
谢越意外宽容:“将她拖下去,先从最轻的毒开始试,得种满几十种毒。”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尤其是坐在一边的世子妃。
谢越的眸光移向她的脸上停了两秒。
世子妃手指紧紧地攥着手帕,心虚得身体僵直。
他拿起碗筷,匆匆夹了一筷子菜到叶苑的碗中,那是紫苏叶。
“世子妃多吃些。”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丫鬟说:“世子,世子妃对此物过敏,不……”
“世子妃恐怕不知道吧,”谢越打断,“想杀我,尤其是想毒害我的人,从这里能排到江南去,这等拙劣的害人手段我真是看厌了。”
世子妃僵硬地拿着筷子,吃了起来。
在这冰冷的气氛中,所有人都唯唯诺诺,唯独叶苑轻笑,眉眼舒展起来。那柳叶弯眉,仿佛春日新柳。
谢越眸光深沉:“你笑什么?”
她眼中水光晕染,笑起来那脸也明朗了几分,活脱脱洒脱的性子,看起来顺眼。
“我笑我自己。”她无奈地摇头,“身边的人有什么想法,我都会察觉,不过这人若是身在局中,往往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知道呢,还需要靠世子明察秋毫了。”
谢越细细思索,眼睛微微地眯起来,总感觉这话中有话。
叶苑自是不多做解释。
是夜,谢越在书房,属下递上来两封信。
“怎么?”
“世子,有一古怪之处。”
属下在丫鬟的床脚下暗格中,查获到一封与外面通联的求救信,却如那丫鬟所说。
不过,那丫鬟随身携带的那封信,是一片空白,并没有任何字,隐秘处有一些破的小洞,这些洞组合在一起,非常奇怪。
谢越接过来一看,正好组成两个字。
他瞳孔猛地收缩,将这信拿到灯下,瞬间便被火苗吞噬。
此事竟然事关张白易,欲指他重金收买下当地官员,用来陷害张白易,削减太子羽翼。
他做的极为隐蔽,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联。
“世子,那丫鬟已经招了,这下毒陷害之事确实是世子妃所做,世子妃身边那古嬷嬷和这丫鬟是近亲,私下有过交情。”
谢越的脸色迅速沉了下去,变得很难看,他的手指在这扶手上慢慢摩擦。
“既然如此,那看来是和世子妃脱不了关系了。”
“属下已查明,世子妃在府中买通了多名佣人,都让这些佣人打探着世子的消息,这原本还可以看作是世子妃对世子的深情厚爱,如今看来恐是别有用心,属下再去查。”
“不必了,”谢越抬手阻止,“不要惊动她。”
谢越独自去了世子妃住处,待他出来时,世子妃的院中突然燃起了巨大的火。
有人在喊着:“走水了,走水了。”
谢越就站在火光之外,他眉眼狠厉,眼神薄凉。
他拿着一方帕子擦掉了手中沾着的血渍,这时暗卫向他禀报了一个消息:叶苑跑了。
他的脚步硬生生而断。
……
时间回到晚宴后,叶苑回到房间换了丫鬟的衣裳。
她手中拿着块令牌。
白薏每日悄悄地监视着她,却不曾想她同时在监视着她。
叶苑换了发髻,又在脸上伪装了一番,这才拿着这块玉佩,沿着偏僻的回廊悄无声息地出了院落。她将这玉牌藏入袖中,只露出一角,侍卫见状并未阻拦。直到行至世子府门口,她从偏侧门要出走,侍卫竖起了刀。
叶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但依旧保持镇定,她将令牌竖起给侍卫一看。
侍卫皱眉:“从未见过你。”
叶苑虽然被侍卫询问,但她丝毫不慌乱,她凭借在这段时间对府内关系的梳理,神色如常交代清楚。
侍卫未见异常,收了刀,未阻拦她踏出门槛。
出了这府邸,她先去换了一身装扮,换上男装,用笔化了一处刀疤,面罩蒙面,来到一处酒楼,在这里拿走了纸条。
入夜,有人敲门,声音长长短短,叶苑开门让他进来。
来人是十郎。
闲话少叙:“事情办妥了吗?”
“将军府已经有人在找姑娘了。”
叶苑点头却并未饮茶,这里的茶带有催情的成分。
十郎见她打扮问道:“姑娘是如何逃脱的?”
“说来话长,”她扯了扯嘴唇笑了出来,“我要对付的那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
谢越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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