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一切,谢越都看到了。
一间破落的宅子前,年轻的男子脸上露出惋惜之色,在门口道别,一脸恋恋不舍。
这画面,让谢越勃然大怒。
谢越掐住她的脖子,叶苑拉住他的手,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显得太小。
谢越一脸阴沉,却松了些力道。
她可以发声了,可下一秒,叶苑又抬起手,“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谢越脸上。
谢越愣了几秒钟。
“他只是一个大夫。”叶苑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解释的意味,而是带着嘲讽。
谢越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这一巴掌不疼,但已经太久没有人打过他,他都忘了这种感觉。
“大夫?一个大夫会恋恋不舍,对患者露出那种眼神吗?那你是哪里受的伤?你的身子被他看了多少遍,玩弄了多少次?”
叶苑听到这些话,脸上并没有半点难堪与羞辱之色,也没有辩解。
“论起贞洁二字,我确实不如你,既然你如此在意,我让后世称赞你守贞,如何?”
谢越内心情绪彻底失控了,咬肌逐渐紧绷,周身气压低得可怕,攥着叶苑的手,强硬地握住,十指交叉。
他手腕猛地用力,将她的手压在床上,甚至俯下身,压在她的身上,叶苑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反抗。
谢越看着身下的叶苑,动作粗暴,很快找到她的衣带,狠狠扯开:“在你这一双扇过我的手被我砍掉之前,在你这一张骂过我的嘴被我缝上之前,我会让你用这双手、这张嘴好好伺候我!”
叶苑挣扎起来,两人在拉扯之中,她的衣领被撑开,露出了锁骨和那白皙的肌肤,犹如羊脂白玉,光滑而细腻,谢越的眸色变得幽深。
他的身体俯了下去,叶苑扭开头,闭上了眼睛。
她敏锐地感觉到了他的情绪,她没有再次反抗,睫毛微垂,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脆弱,说:“我受伤了。”
那语气太过悲凉,让谢越停顿了一秒。
随后,他胸中燃起了无名的大火,令他生气的事情似乎发生了变化。
他声寒如霜:“那又如何?”
“你也看到了。我请了医生,孤苦一人无人照顾。所以他才送了鸡汤,怜悯我罢了。”
谢越冷笑,不相信:“这不过是你的淫、荡之词、找的借口罢了。”
“是真是假,你且问大夫。”
谢越的手停在叶苑锁骨下的衣襟上,没有再扯动。他平白无故生出一些烦躁来,不知为何,早在他揉了语气,他的气就消息了一半。
他撩开纱帘,翻身下床,走到屋外,冷冷地瞥向地上被抓住的大夫。
“大人饶命啊!我已经有妻女,是想给这小姐介绍一个良人子弟,不知这小姐已有如意郎君,还让你们两位生了气!是我误解了,若两位心中有误会,赶紧解开,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一段姻缘呀!”
“那你为何去而复返,在外犹豫?”
大夫啰啰嗦嗦:“那姑娘说她心已死,不愿谈情说爱,我虽不知是真是假,但在路上想了想,还想说,她还年轻,总会遇到良人的。”
“郎君,明鉴呀,我本不想再打扰,明日会由我师傅来给姑娘看病!”
谢越当初也不过是看上了叶苑的脸,至于她的性格,从未是他喜爱的,此时却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在意她。
谢越回屋,暗自恼恨,问道:“你为何不早说?非要顶撞我几句,你才甘心?”
“我早说了,你也不会信,”叶苑直直地看着他,“你只相信你看到的。”
谢越的心莫名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他冷嘲出声:“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不然为何?那时在赛马场上,你觉得我是在吸引谁的目光?”
谢越一顿,眼睛细眯起来。
这话给他一种隐秘的愉悦,在风月场上,如此直白赤裸的情话他没少听过,却觉得这一句恰恰好,卡在他心中。
“果然是你。”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谢越冷哼一声:“都说狗好训,只需要打几顿便知道了规矩,但你却不同,你每次说的话都要踩在我的雷点上,每次做的事都要惹怒我,这倒好笑。”
谢越走过来,云淡风轻,手上力气却愈发加重,叶苑忍着。
“再惹我动怒,你不会好过,懂吗?”
叶苑终于直视着谢越,半晌,她轻轻说了一句“知道了”。
谢越满意地勾起嘴角。
两人少了剑拔弩张的氛围,这时,他才觉得不对劲,她的唇色苍白,身上带着些许的血腥味道。
他嗅觉敏感,这会儿情绪慢慢消退,很轻易就闻出来了。
谢越将她扶起来:“伤在哪里?”
“小腿。”
谢越撩开她的衣服,却并未看见伤口,他冷冷的目光打量着她。
“右边。”
他掀开她右边的衣裤,果真还有一处伤口。
他皱了皱眉头,从怀中拿出膏药要给她上药,却碰倒旁边的碗,碗底画着一朵梅花,烧制得极其拙劣,摔在地上很快四分五裂。
除去地上被打碎的那碗鸡汤,屋内几乎是空空如也,屋顶破破烂烂,若是下起雨来,便会渗漏。屋中虽打扫干净,但还能看出屋内的人生活拮据。
这时,他才意识到这周围的环境破烂不堪。从他弱冠之后,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破旧的地方,真是屈尊降贵了。
谢越挪步,嫌弃地冷哼一声:“脏死了。”
叶苑却觉得心疼,摔碎这碗是十郎给她买的。
她心烦意乱:“你若不喜欢,可以走。”
“我走必会带你走。”
“我不要。”
谢越冷下脸来,他向来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但扭一扭解渴也行,可这“瓜”不识相,他耐心也快无了。
他收起药膏,起身俯下身子,将躺在床上的叶苑抱了起来。
以为她会反抗,却没想他的脖颈上搭上了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叶苑的手挽住他的脖颈。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谢越缓缓地抬起眼眸。
“我不要这样就和你走了,我要光明正大进你的府邸,我要一个名分。”
他静静看她片刻,笑了:“好。”
屋外艳阳高照,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人都暖烘烘的,可心里却像被吹进了冷风,这耀眼的阳光让她微微眯起眼睛。
他抱着她上了马车,赶车的车夫一直在旁边等候多时,恭敬地拉开帘子,车内极为繁华,绫罗锦绣装饰其间,与那破败的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鲜明的对比,是谢府。
宽阔气派的院子相连,雕梁画栋,青瓦屋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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