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玉低笑一声:“我知道的秘辛不少,可这等事,只能与亲密无间的人分享。”
他被扼住咽喉,从下往上看着萧若,更是觉得兴奋难言,“小郎君……想做那个人吗?”
左一句互相取暖,右一句亲密无间。周棠玉口腹蜜剑不止一次,萧若看着他便笑了,冷讽道:“棠玉,你有那根东西么?”
周棠玉面色骤然一僵。
眼缝微眯,像是阴鸷在裂隙中暗涌,他静了一瞬,所有表情敛尽,只余一片瘆人的沉默。假笑缓缓挤出来,像是碾碎了什么才勉强拼凑回去,终究一个字也未答。
萧若甩开他,整袖下车。
周棠玉仰躺在车毯上,良久,才从齿间很轻地嗤出一口气。
***
谢承昀在屋内反复踱步,手里的书被他握成一个卷,攥得潮湿。
门外脚步声渐近,萧若推门而入,眉间还凝着方才被周棠玉撩拨起的薄怒,眸色沉郁,抬眼便锁住了谢承昀手里的东西。
他停在门边,与谢承昀隔开一段疏离的距离,声音冷静却逼人:“这是什么?你不打算说清楚吗?”
说来可笑,谢承昀竟将那书塞进他的被褥之下,如同野兽藏物一般拙劣。昨夜仓促无处可藏便罢了,今早竟还欲盖弥彰地更换书封。
可其中内容,一翻便知。
谢承昀急步上前,又要如往常那般贴近,萧若却向后一退,背抵上紧闭的门。
见他如此回避,谢承昀眼神一暗,嗓音低涩:“二郎,我……你讨厌吗?”
“谢承昀,你这般作派,是从哪处花柳巷中学来的?”萧若分毫不加掩饰,眼底是一片冰冷,“趁早收了心思。滚吧,冷静之前不必再见面了。”
“实在令人恶心至极。”
谢承昀听得心裂,肩线微微绷紧。有什么情绪剧烈地翻涌了一下,又一下,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也不肯压了.
“你说我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话音未落,他已猛地欺身逼近,将萧若重重按在门上,低头便咬上那双犹带红肿的唇。
所有委屈与不甘都淹没在唇齿之间,只剩下近乎撕咬的吻,又凶又急。
那尖锐的字眼真的刺痛了他,让他再也记不起什么克制、循序渐进的假话。萧若居然骂他恶心,好,那他就让萧若知道,这事儿根本一点都不恶心,反倒舒爽得能上了天去。
“啪!”
这一耳光十足十的力气,将谢承昀的脸生生打偏过去。
谢承昀肩线悍利,如铁箍一般锁着他,这次竟也有所防备,萧若推抵,根本是一点都推不开。
谢承昀竟然像是变了个人,神色躁郁地说:“二郎,昨晚你不是还亲得很爽吗。怎么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昨晚?
昨晚……
当时是如何昏了脑袋,应了谢承昀的出格请求,萧若此刻竟脑髓抽空一般,半点都记不起。
只记得有种又甜又幽的香味,缠裹着他,让他如同浸在温水之中,混沌无法解脱。
萧若往常的眼神都是单纯的冷淡、高傲,薄眼皮细褶刀裁般凌厉,看着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自己低如尘埃。谢承昀以前也是这么觉得的,因而在萧若面前,总有伏低做小的意味。
但如今他意识到,萧若只有一个人了,身后没有萧府,身旁危机重重,而只有他谢承昀,能全心全意地站在萧若身后。
帮助他、支持他、爱抚他。
谢承昀安静地蛰伏,紧盯着萧若,看见他眼睫细细颤抖,一点薄雾氤氲,像是动摇。
“别生气了小郎君,再亲一下。”
于是他立刻凑近,衣领刻意散开,让内衫里的香味逸散出来,试图故技重施,用亲吻与厮磨蒙混过关。
可他看错了。那并非动摇,而是暴雨将至前最后一丝死寂。
“谢承昀,你竟敢下药?”
萧若眼底寒光乍现,语气极静,却淬满鄙夷,“你真是疯了,禽兽都不如。”
他猛地一记耳光将人掼开,随即揪住对方衣襟向内探去,扯出一只浓郁精巧的香囊,压在谢承昀鼻息之间,痛骂道:“下三路的滥货!”
话说的狠辣不留余地,简直与他平日惜字如金的模样大相径庭,是气得发狠,发恼,恨不得将谢承昀就地扼住咽喉咬死。
香囊架在二人凌乱的鼻息之间,味道又冲又灼,谢承昀心里的火气和委屈一瞬升腾如火,再多的理智、克制、温存一瞬间被冲刷得什么都不剩下,等萧若伤好的承诺自然也半点做不得数。
他一言不发夺过香囊,将东西捂在萧若的口鼻,弄得人几乎窒息翻白,一句话都说不出。
“!”
哈??
他谢承昀竟不知悔改到如此地步,事至如今阴谋败露,居然还敢用脏东西来弄他!
萧若气得发疯,猛地挣开束缚,反手一记耳光狠狠掴在谢承昀脸上,继而将他踹倒在地,几步冲过去骑在谢承昀身上,抬手又疾又利地接连甩出去好几个巴掌。
“就是滥货!就是禽兽!”谢承昀破罐子破摔似得躺在地上,任人发泄,忽然嘶声道,“萧若,我就是喜欢你!只要你肯让我一回,我什么都能给你!”
萧若何曾听过这般粗言秽语,顿时羞愤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