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还没有无耻到叫人教给苏轻虞如何讨人“欢心”后还让私仪嬷嬷来检查学习进度。
苏轻虞虽说被太子这种毫不掩饰的羞辱搞的直犯恶心,但是还没直接撕破脸,给太子这种羞辱女性就只能想到下三滥招数的人狠狠一个耳光。
然而事已至此,没想到太子明知她习武打斗全然不输男子的情况下,竟然带着那男人一起来“验收”。
早晨,常来的丫鬟照旧叫她起来洗漱。
事出反常,这次来的是两个,一个嘴上说着,“今日要见贵人,还请小姐见谅。”
另一个拿着软帕,浸在铜盆里,拧了拧,就往她脸上盖。
苏轻虞一躲,“我自己来。”
那丫鬟跟没听见一样,伸手要擦。
苏轻虞心中察觉不对,抬手去拦,一时不察,身后一个帕子捂住她的口鼻。
眼前的场景一黑,意识渐渐剥离而去,脑海中一片虚无,再睁眼,鼓点似的心跳咚咚咚从胸腔传递到全身。
费力地一睁眼,眼前的场景并没有更换,只是在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和脚踝上沉重的牵扯感昭示了一切都不同寻常。
啧,大意了。苏轻虞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彻底睁开眼,眼前的桌边竟然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他也没说话,只是兴致勃勃地抱胸看着苏轻虞在地上挪动。
“轻轻,好久不见。”
苏轻虞死死咬住下唇。
那人见苏轻虞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别伤害自己啊,轻轻。”他一边说,一边端起茶水。
三指搭在杯沿上,微微翘着小指,手腕一转杯盖在茶杯上上晃了一圈,茶面轻轻晃动着。
没有立刻将茶水送到唇边而是等待着,就像要看苏轻虞下一个动作。
“为什么会是你。”苏轻虞的声音冷硬,但是季珩还是听出了她的崩溃。
“为什么不能是我,轻轻。”季珩放下杯子,茶杯轻轻磕在桌面,发出声响。
季珩笑容灿烂,像是揣着一整个夏天的阳光,声音温柔,一如记忆里那个一直伴她左右的邻家哥哥。
“这不该问问你的好父亲吗?”季珩还是笑着,仔细看着苏轻虞轻轻颤动的身躯。
“父亲?”苏轻虞的声音不稳,“关父亲什么事?”
她的疑惑在季珩看来像天大的笑话。
只见季珩骤然起身,椅子和地面刮蹭出刺耳的声音。
一声未落,人已经到了她身前,那双温暖的手此时如铁钳一下箍住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死死扣紧她面颊上的软肉。
整个人使劲往后一把把她按在床脚,后脑“砰”一声撞向木头。这人表情变也未变只是,眼睫颤动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愤怒。
“你会不知道那个贼子做了什么?装什么装?”
季珩没有了温文尔雅,眼睛通红,“你会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
说着,他的力度还在不断加深。“若不是那贼人通敌,我父亲大人和兄长又怎会落入北戎之手?”
似乎不够解气,他的手向下一把掐在苏轻虞的咽喉。把她整个人往上抬。
骨头碰撞的声音,咔咔作响,在她几月养出的雪肌上折出於紫的痕迹。
“呃。”不自觉发出一些气音,她使劲拍着季珩的手,但是她越是挣扎,季珩的手背越是青筋暴起。
渐渐眼前泛起星星点点的花影,但又在此之时,季珩又一下子松开她,任由她瘫倒在地,虚弱的轻咳。
季珩一把将桌面上的茶具全都挥落在地,像是与自己赌气。巨大的声响引起了外面丫鬟的注意,“叫大夫!快点。”
也不清楚他在与何人置气。
丫鬟的尖叫声和慌乱的脚步声杂乱的在苏轻虞的耳畔响起。
苏轻虞只是用仅剩的力气把自己撑离地面,用力的喘气。脖子上的铁链把她困在这房间一亩三分地,脚上更是远超常人能挪动的重量的一副脚铐。一看就是为她特制的。
可笑的是,季珩又过来把她捞进怀里,不管苏轻虞的挣扎,死死把她箍在怀里,怕她窒息还一直抬着她的头。
季珩在颤抖,苏轻虞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在颤抖。直到大夫匆匆忙忙到了,季珩才把自己交给对方。
看着大夫一脸难色,“这还是把小姐安置在床上比较好。”
足足找了三个侍卫一起把那脚链也抬上床。
苏轻虞眯着眼,隐隐看见季珩难看的脸色。
“这个脖子上的——”
“不能摘。”季珩迅速反驳了那大夫。
那大夫只能尴尬笑笑,“也行,也行。”
苏轻虞闭上眼,她心里清楚是皮肉伤,但这才让她不解。
果不其然,“那个,我开一副药,外敷,还有这位小姐的嗓子有损......”
苏轻虞不再听下去,只是出神。
季珩想干什么?
她离开了苏家军明明就是季珩要接手了,他对自己有什么不满?
季叔叔和季大哥不都是意外牺牲的吗?和父亲有什么关系?
难道季珩是怀疑她父亲?父亲有没有叛国苏家军每一位都是再清楚不过!
不多一会儿,屋里安静下来。苏轻虞清楚季珩不是想杀她只一味假寐。
门被打开后又关上,浓厚的苦药味渐渐靠近。
一双明显属于男人的手轻柔地给她敷上了药,药膏味一股脑冲向鼻尖。
苏轻虞皱眉,一睁眼和季珩四目相对。
她没说话,冷淡的表情让季珩轻笑,“你怎么总是不听话?”
?
苏轻虞根本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季珩表情温柔,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点点帮她涂着药膏,嘴里如同她在战场上受伤时上药一样喃喃着关心的话。
只是这话听得苏轻虞毛骨悚然,“你乖一点,乖一点,我保护你。你就不用死了。”
“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季珩。”
季珩的话兀地停了。那张清俊的脸上恢复了平静,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仍旧细心的上药。
“季珩——”她的声音在此一遭后更哑,“你到底为什么?”
从小一起长大,此时季珩不应该在西北继承她的衣钵,为什么会在太子别府出现?
季珩露出了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狠毒的眼神,“杀人偿命,轻轻。你是苏长策欠我的。”
苏长策是苏轻虞的父亲、也是苏家军上一位将军。
“我不明白。”
季珩突然笑笑,用干净的手拂过苏轻虞的乱发,“你不明白也好,轻轻。我们两个注定纠缠到地狱。是你欠我的。”
“你活该落在我手上——等下一个良辰吉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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