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问这话,他只是突然之间起了一点好奇,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外甥在一起,他们明明像两个世界的人。
廖祁东说完这句话后,很快反应过来自己这话像是在质问,让对方听起来,像是这茬事情还没过。
于是廖祁东找补的说了一句。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怎么会看上廖程的。”
廖祁东觉得这句话说完后,更不对,这不是说对方眼光不好吗?于是张口又说了一句。
“算了,你当我什么都没问。”
沈斯宁见对方说了又改口,其实他听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只是他没有和别人分享过去感情的习惯。
这是他的隐私。
对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好奇的问了一句,沈斯宁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场面话。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说不清的,合则聚,不合则散。”
沈斯宁说完这句话后,看廖祁东的反应。
对方像是在仔细琢磨他说的这句话,而后点点头,说知道了,看样子是把他这句场面话当了真。
沈斯宁转身回房间,换衣服洗漱。
因为有了空调,沈斯宁这一晚睡得很好,早上很早就醒了,他的脚也恢复了,他打算去自己的画室看看,看到底成什么样了。
打开卧室门,客厅只有收拾好的凉席和被子,另一个人不见身影,估计是出门去了。
沈斯宁换了衣服鞋子,在外面吃了早餐,然后打车去了画室,画室在江边,江边的公路上有环卫工人在用铲子铲淤泥和垃圾。
店铺的老板们都在收拾自己的铺面,沈斯宁一路往自己的画室走去,因为夏天太阳太大,路上的淤泥都晒干了。
从楼梯上去,楼梯间都是泥,还没有人来打扫,上到二楼,沈斯宁径直往自己的画室走去。
用钥匙打开门,画室里空空荡荡的,东西早就提前搬完了,但是画室墙面上因为被水泡所以已经起皮了,墙面脱落,整个室内都是淤泥的痕迹,脏得难以下脚。
室内弥漫着一种难闻的水臭气。
加上夏天闷热,这股气味又发酵了。
得先找做清洁的,先打扫了才能刷墙。
沈斯宁把画室的几个门都打开,又把窗户全部开着透气,随后他下一楼去找之前给他送饭的老板。
那个老板的店面就在一楼,他们是自己在打扫,沈斯宁可不想自己做这些活儿,于是去询问对方,能不能帮他问问,有没有做开荒清洁的人。
老板娘快五十岁了,做事麻利,年年这个时间段,因为被水泡过后,店铺有两个月做不了生意,但架不住这里地段好,比别的地方挣得多,所以还是一直在这里开店。
他们做这些清理工作都有经验了,所以老板娘跟沈斯宁说,要是信得过她,她和自家那口子接下这活儿。
反正他们的铺面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暂时开不了店,闲着也是闲着,赚点钱挺好。
沈斯宁目光打量了一下老板娘的店铺,见他们的店铺打扫得挺干净的,于是点点头同意了,和对方谈好价格后,就一起上二楼去了。
沈斯宁说了一下自己的大概要求,说完后老板娘就撸起袖子开始干活儿了,她男人得晚一点才上来帮忙,店里还有事儿没有收尾。
沈斯宁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随后他下楼去,顺着道路往城中心走,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家药房,沈斯宁要了口罩和消毒液,付完钱后就往回走。
回到画室,沈斯宁把口罩戴好,从包装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给了老板娘,然后把消毒液放在窗台上,让老板娘自己干完活儿洗手的时候用。
做清洁的时候灰尘大,沈斯宁只待了一会儿就跟老板娘说自己先回去了,沈斯宁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在附近转了转。
他要重新物色一个地方租短期,把学生们剩余的课程教完,沈斯宁走了几条街,看了几个地方,都不太满意。
要么是地方太小,要么是太吵杂光线不怎么好,总之没一个能看得入眼的。
县城中心的道路都比较窄,商场店铺这些设施紧密的连着,不是所有店铺都装有空调,大多数都是几个风扇一直吹,天这么热,街上还有逛街的。
沈斯宁感觉要喘不过气儿了,他走到商场门口缓了缓,然后在旁边的药房里买了一盒消暑的药水,药水很苦,苦得沈斯宁当场就想吐。
沈斯宁皱着眉把药水喝了一瓶。
喝完等精神好些后,沈斯宁打车回去了,打算等晚上再出来寻找,回到单元楼下,沈斯宁吃了点清淡的午饭,就上楼回去了。
打开房门,客厅还保持着早上的样子,看样子,对方从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空调打开,沈斯宁拿了睡衣,先去洗漱一遍把汗水洗净后,才回卧室躺在床上,打算午睡一会儿。
一连半个月,沈斯宁都没怎么见到房东的面,要不是对方早上折的夏凉被,每天都是不同程度的丑,恐怕沈斯宁都会以为对方没回来过。
也不知道这人起多早。
这半个月,沈斯宁每天都是晚上出去看位置,晚上要稍稍没那么热,比白天好上不少。
可惜看了这么久,县城在出租的位置他都看了,都没有令他满意的地方。
沈斯宁甚至在想,要不然就延迟几个月再离开吧?反正租期还没到,等画室刷完墙,简单布置一下,再空置两个月,散散漆味。
在预期的情况下,多停留三个月。
这天晚上,沈斯宁刚刚看完一个在菜市场三楼的门市,他下楼梯的时候,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廖程。
这段时间,廖程一直没有来打扰过他,消息也没有发过,沈斯宁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沈斯宁把手机调成静音,不准备接电话。
但没想到的是,对方契而不舍的一直给他打电话,接连打了十几个,仿佛真的有什么急事一般。
沈斯宁无法,还是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廖程一直说,沈斯宁你能来一趟火车站吗,就见最后一面,从此以后再也不来打扰他。
沈斯宁刚想说没空,廖程像是知道他心思一样,指天发誓的保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