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灵巧地穿梭在那些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精心设计的松脱绳索间,每一根绳索都悄然间找到了它应有的位置,剩余的部分则被她巧妙地缠绕隐藏在了柔荑般的掌心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她的双手轻轻交错重叠,形成了一种看似简单却暗藏玄机的结,不深入其中,不探其奥秘,绝难窥视到这微妙布局背后的真相。
这份隐秘,如同她心中的坚定与智慧,无声地守护着她的秘密。
正当宋念背靠着坚实而略显斑驳的桌腿,默默地尝试着舒缓因长时间紧绷而隐隐作痛的手腕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赵凛那熟悉而又急促的声音,如同急风骤雨般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赵凛的身影出现在门外,满身是汗,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未经停歇便从疾驶的车中一跃而出,那三步之遥的距离仿佛是他与危险之间的最后缓冲,却被杨大力华一个箭步拦在了面前,神色凝重,眼中满是忧虑。
“赵凛,你得小心,那人手里有刀!已经给宋念的颈边留下了一抹冷冽的刀痕,这不是玩笑,他真的会下狠手!”
杨大力华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与迫切,试图以言语的力量阻止赵凛的冲动行为。
随行而来的赵母紧锁眉头,声音微颤地附和道:“那男子不仅持有利器,身手更是不凡,我们几人小心翼翼地试图潜入院内,却在刚踏入门槛的瞬间就被他敏锐地察觉,他如同影子一般迅速,转瞬之间已将宋念扣为人质,直逼门前。我们生怕有任何激进之举会令他对宋念不利,因此不敢轻举妄动。”
紧跟其后的赵大哥、张远和薛朝听到这些,脸上的表情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昭然若揭。
“大娘,那男人是不是生得浓眉大眼,头发长至如此?”
张远一边问,一边用手比划着那人的特征,眼神中充满了询问和肯定的渴望。
赵母见状,迅速地点了点头,那神情仿佛是在说:“没错,就是他。”
“团长,那必定是郑远平无疑。”
张远的话音里满载着重如千钧的沉重,每个字都像是铁锤敲击在心上。
郑远平这个名字,在他们的世界里如同暗夜中的幽灵,让人闻之色变。
如果不是春河大队还有人在逃,他们也不会如此如临大敌。
郑远平,表面上只是县机械厂一个平凡的工人,实则是许振背后那双操纵全局的无形之手,这个地区的每一条线索、每一个布局,几乎都有他的痕迹。
若非他的暗中策划,他们可能至今还被蒙蔽在黑暗之中,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
望着那扇熟悉而今却显得格外沉重的家门,赵凛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毅,对站在身边的赵母和杨大力华沉声说道:“娘,大队长,你们带着其他人先撤,各自回家,千万不要在外面随便走动,安全为上。”
杨大力华闻言,自然是点头答应,没有丝毫犹豫,立即着手安排人员有序地分散回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而赵母却站在原地,迟迟不愿挪动半步,她的眼神穿过门缝,投向那个危机四伏的院子,心绪纷乱。
“宋念怎么办?老三,你真的有把握处理好这一切吗?”
她的话语里,既是作为母亲对儿子的深切担忧,又包含了对宋念安危同样深切的关切。
宋念颈间寒光一闪的那一刻,那冰冷的刀刃仿佛也在赵母的心上刻下了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痕。
血珠沿刀锋缓缓滑落的画面,成为了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虽然心疼儿子是本能,但在生死面前,每一条生命都是宝贵的,尤其是自己的亲人,她又怎能做到无动于衷?
“娘,放心吧。”
赵凛以一个坚定的点头回应,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承诺。
无论前路多么凶险,他都会把宋念安然带回,因为他们是家人,是彼此最坚强的依靠。
赵母的脚步渐行渐远,留下一串清脆却决绝的回响在空旷的小巷中。
她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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