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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真好

小说:

分手十年前任追着要同居

作者:

韩七酒

分类:

现代言情

「我们都是善良的骗子,

就像当年我说‘走吧,越远越好’

就像现在我说‘谁都别想好过’」

——

向煜两条胳膊依旧敞开地摊在被子上,只是目光向上挪去,落在面前任苳流的脸上。

不动声色的视线像是在观望着什么。

她不知道,眼下这个情况,是如自己所愿,还是不如自己所愿?

向煜觉得自己太装...

如果说任苳流只抱着枕头进来的行为是欲盖弥彰,那自己开灯释放信号的行为就是恶劣的贪婪。

既不想承认自己对她放了诱饵,又不想承担...鱼上钩之后的去留。

任苳流见她不说话,也保持沉默,揪着手里的枕头,小腿膝挨着床沿轻轻蹭动,纯棉的布料和细腻的皮肤...无声摩擦。

在彼此的静默之间,一种过于平静的乖张,被无形的穿梭。

窗外树风抖擞,月亮也隐入了云端,凌晨两点的夜风,更深露重,泥土的潮腥含在吹进窗的风里。

要下雨了。

轰的一道闪电把天劈亮。

向煜还没想好关于鱼的去留,雨点子就疾风骤雨的落下了来,噼里啪啦的砸在窗户玻璃上。

心里的那根弦好像突然就断了,这跟鱼是否去留无关,也跟自己是否抛下诱饵也无关,大概就是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任苳流了——因为一道突然炸响的雷声而瑟缩起肩头的那种无意识的柔弱。

唉...

“就睡这吧,这是你家,我一个外人,让主人睡沙发算怎么回事。”

向煜的声音不大,那声叹息却似乎夹在每一个吐出来的字里,边说还边把身体往里边挪了挪。

她裹着那一角可怜兮兮的被子,左手边的胳膊都贴在了墙上,旁边就是飘窗,那帘子被风吹得鼓鼓作动。

下一秒,任苳流就躺了上来,转过头看着向煜搭在身上的那一角薄被,有那么一瞬间,任苳流真想什么都不顾了,就这么豁出去抱住她,硬缠着她...反正这种事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

她有前科,就算再来一次,大不了就是惯犯。

心念疯动,却不敢有任何动作上的显现。

任苳流目光上移,又望向了飘窗,向煜习惯开窗睡觉,高中时候她在她家过得那几次夜,这人也总是开着窗。

扯着被子,任苳流动了动手指,她想要把窗户关上,外面的砸落的雨滴,吵得她没办法安心睡觉,总有种要雨打飘零散尽的错觉。

“可以把窗户关小点吗?”

“你家,随你。”

得到允许,任苳流便坐起来,她往窗边俯去,上半身悬空的直对着身下的向煜,哪怕她已经尽量把自己抬高,不碰到向煜,奈何她的头发太长...还是在向煜的身前不停扫荡....

向煜的露在外面的锁骨、脖颈、下颌...还有脸颊,无一遗漏都成了重灾区。

她睁开眼,床头的小夜灯还没有关,从向煜的这个角度看过去,不仅能看见任苳流落下的长发,还能看见任苳流左眼尾印着的那颗黑色小痣...以及这人藏在睡裙里摇来晃去的身姿。

向煜有点受不了了,呼吸一紧,眼底的情绪不明,这人是过来睡觉的?还是来折磨她的?

终于,在任苳流的头发又一次扫过向煜的下巴时,向煜动了...她抬起手一把箍住任苳流的腰,滑腻的真丝睡衣,手感好到爆棚,她怀疑自己的手里溜进来一条变幻成人形的美人鱼,在故意勾着自己。

“啊——”

任苳流被向煜一把扯下,摁回了床上。

“叫什么?”

向煜瞥她一眼,你把头发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自己还都没叫呢。

随即,一个翻身坐起,手一伸,就把窗户关上了。

再躺下的时候,雨声果然小了很多。

春天没个春天的样子,除了只会作乱的雨,其余什么都没有。

向煜靠里的半边身子还是贴着墙边,左胳膊搭在眼睛,全是滋滋啦啦的小雪花,旁边的人也不老实,挪着身子往她身旁凑,向煜的右胳膊冷不丁的被任苳流的左胳膊贴上,这才发现..这人的胳膊凉的厉害。

关窗是对的,她是条假美人鱼,只有滑腻白皙的肌肤,没有抵御凉夜的温度。

“你不是外人。”任苳流忽然来了一句,沉闷的气氛就这么被打破。

我不是外人?那我是什么人?

向煜觉得这话挺可笑的。

是以退为进的手段使到头了吗?

现在是又要换一种...肌肤相贴的新模式,再来拉近距离吗?

想是这么想,可向煜却没有把身体避开分毫,还是那样任由她贴着。

“向煜,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过外人,真的...”

“就算咱们分开了那么长时间,我也——”

“任苳流,我现在不想跟你回忆什么过往,我没那个意思,也没那个心情。”

“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让我留下干什么呢?”

“是我让你留下的吗?不是你自己抱着枕头进来的吗?”

向煜感觉到任苳流僵了一下....

真好...

这感觉真不错...

伤口同时向两边拉扯,谁都别想好过。

任苳流不再说话了,先前被雨水带进窗内的潮湿,在被关上窗户以后消失的一干二净,她感觉自己贴着向煜胳膊的手臂上,也腾升出一种前所未有干燥,那是向煜皮肤带来的触感,水汽被阻隔在外,干燥在房间里弥散,在皮肤里扩张,还不如不要关窗的好,至少雨是湿的,不像现在...沉默的连呼吸都好像是一种罪过。

外面的雨,依旧未停,反而越下越大。

雨天留客。

向煜的脑子里凭空冒出这句话。

为什么让任苳流留下?为什么没让她睡沙发?

是心软了吗?

才不是。

是这场雨来的太不是时候,它疾风骤雨的奔落而下,沸反盈天的久持不止,它把藏在心里喧嚣...开裂,把雨水的印迹覆盖在有可能暴露的地方...弥合。

要怪...

就怪这场雨。

一整个晚上,两人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后半夜睡熟的时候,向煜就觉得自己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拱着胳膊,她也是睡沉了..还以为在做梦,胳膊一抬...就揽进了怀里。

结果,第二天一醒,向煜眼睛睁开的时候,人都傻了。

任苳流枕着她的胳膊,脸埋在她的颈窝,而她的两条胳膊把任苳流牢牢地环抱在怀。

两人全裹在被子里,向煜体热像个火炉子似的那么烤人,惹得任苳流这个素来体寒的,都被她热的在额头上蒙出了一层薄汗。

脑门儿亮晶晶的....碎头发软趴趴地贴在额角,天生冷白的皮肤也不由自主地烫起了一层绯红。

向煜心脏怦怦直跳,不晓得自己是应该继续搂着人装睡,还是该把胳膊强硬地抽出来?而且..她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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