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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别想道德绑架我

小说:

恶女重生后

作者:

幽羽子

分类:

穿越架空

尤琲从遗书上得知崇兰的遭遇,像滚烫的烙铁,烙得她心尖生疼。

她更不会忘记前世,因崇兰跳海,殷衍盛怒之下将她一并推落,亦不会忘记从海蚀崖坠落时浑身伤痕的刺痛。

再看陈超那副假惺惺挽留的嘴脸,她只觉得多待一秒都反胃。

她嚯地站起身,一把拉起崇兰就要往外走。

“师妹去哪里?”陈超快步追上来,张开手臂拦住两人的去路。

尤琲瞥了眼酒吧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突然换了副柔若无骨的姿态,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我去补个妆,不过酒吧太黑了,我都看不清路,想要小兰陪我去。”她咬着下唇,造作的眼睫毛扑闪得像受惊的蝴蝶,“莫非,师兄也想要陪我们?”

陈超的喉结上下滚动,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到耳根,迫不及待地伸手来牵她:“好说,走吧。”

崇兰望着尤琲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整个人如木鸡般呆立,一时猜不透尤琲意图,良久才憋出一句:“那……还要我陪吗?”她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的微笑。

“你在这等等我呗。”尤琲踩着细高跟,扭着腰肢把陈超往洗手间引。

霓虹灯在她身后晃成一团暧昧的光晕,陈超紧跟其后。

本来他的目标是崇兰,要不是尤琲的背景不能轻易招惹,他高低也想尝尝,毕竟崇兰性子冷清,跟尤琲相比,多少缺点风情。

但现在这么看,要一箭双雕也是轻而易举。

“师兄~!这里光线不太好,你过来帮我找点东西……”尤琲突然踉跄着扶住门框,在包包里翻找什么。

陈超立刻像只哈巴狗似的凑过去,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股辛辣的白雾糊了满脸。

“啊——!我的眼睛!”陈超捂着眼睛惨叫着在原地打转,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哈士奇。尤琲抬脚狠狠踹向他屁股,这一米八的大汉顿时踉跄几步,扑通一声摔在瓷砖上,活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

她哆嗦着将定型喷雾塞回包里,一把抄起洗手台边的灭火器,对着陈超的腿狠狠砸去,沉重的钢瓶发出的闷响,和陈超杀猪般的哀号声混在一起。

尤琲心虚地跑回卡座,拉着还在发懵的崇兰冲到酒吧门口。

崇兰有些困惑,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从刚才就有点不对劲。”

尤琲气愤地骂骂咧咧:“陈超不怀好意!咱们以后也不要跟他见面了!”

崇兰思索片刻,也十分认同,她缓缓说道:“不瞒你说,刚才我就觉得有点晕乎乎的,这种场合还是不适合我们来。”

此言一出,尤琲顿时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难怪刚才崇兰没几句话,敢情是身体不适了?

“哪有那么严重,去什么医院……”崇兰的语速越来越慢,话还没说完,突然毫无征兆地软倒下去,尤琲眼疾手快屈膝抱住她。

她力气有限,即便崇兰身形纤瘦,也需全力环抱才能稳稳托住昏迷的成年人。

崇兰也许在她没有留意到的时候已经喝了加了料的饮料。

尤琲拼尽全力托住崇兰,屈膝半蹲,踉跄着搀扶她,在酒吧街门口显得格外狼狈。

“需要帮忙吗?”

吊儿郎当的声音和酒吧里那些男人的有些不太一样。

尤琲猛地回过头去,果真是殷嘉羽!

殷嘉羽身形挺拔,站在现场无形间就有一种压迫感,他那幽黑的眼眸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眼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睥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

随后,他轻启薄唇,带着那该死的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悠悠道:“……需要帮忙吗?”

尤琲一时语塞,大脑瞬间空白,呆立原地,周遭的嘈杂声仿佛都被隔绝在外。

眼前的身影仿佛和海蚀崖底晦暗月色下的那个身影重合。

身边的人都知道她和殷嘉羽不和,不和了十年。

殷嘉羽父母离婚的第二个月,香江艳星尤曼娜榜上了富商殷振华的消息被媒体曝光。

从那天起,殷嘉羽认定她妈妈是第三者,插足了他父母的婚姻。

因为双方小孩都竭力反对,尤琲妈妈和殷爸爸至今仍是恋人。

殷嘉羽每次见到尤琲母女都会明嘲暗讽,尤琲则像只被惹怒的刺猬一样还击。

尤琲眼中的殷嘉羽是心机boy,殷嘉羽眼中的尤琲也是绿茶girl。

直到前世临死前,她都没想到在她被殷衍指责唾骂,推下海蚀崖的时候,殷嘉羽是那个愿意奋不顾身护着她的人。

不过,现在的殷嘉羽应当不知道未来那些事。

现在的殷嘉羽……还是那个讨厌鬼!

加上尤琲心里有鬼,见到殷嘉羽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全身戒备。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殷嘉羽已经大步上前,俯身拦腰扛起崇兰,动作简单粗暴得如同扛起一袋米。

他迈开几步后,回头瞥了尤琲一眼,问道:“还不走?”

尤琲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快步跟上,忙不迭地回应:“来了来了。”

她亦步亦趋跟在殷嘉羽身后,发现外面的空气是如此清新香甜。

这一刻,殷嘉羽就是她异父异母的亲哥!

殷嘉羽停下脚步,侧目看向尤琲,迟疑几秒,问道:“去哪里……”

“去医院,赶紧去医院!”尤琲心急如焚,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用力推搡着殷嘉羽的后背,催促他快走。

殷嘉羽用眼神示意她,简洁有力地吐出两个字:“叫车。”

尤琲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好不容易才叫到车。回头时,她瞧见殷嘉羽已经迅速戴上口罩和帽子,那黑色的口罩和宽檐帽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尤琲:……

殷嘉羽:?

尤琲斟酌道:“看不出来你连个包包都没有,身上倒藏着挺多东西的……”

殷嘉羽讶异:“你背那么大个包包,里面都是空的?”

尤琲没好气地回怼:“我带的东西多着呢!”

要不是正好带了定型喷雾,指不定已经被陈超非礼了!

“是吗?”殷嘉羽的目光在她光洁的脸上停留片刻,继续冷嘲热讽,“有用的倒是没带上。”

“你刚刚跟保安说什么?”尤琲斜目。

殷嘉羽瞥了她一眼:“我叫他进去看看陈超啊,不然你把人给弄残了,是要去踩缝纫机的知道不?”

车子停在路边,两个人默契地暂停拌嘴,殷嘉羽将崇兰轻轻安置在后座,尤琲也跟着坐了进去。

殷嘉羽利落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身姿挺拔如松。他回头,目光迅速扫过尤琲和崇兰,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对司机道:“师傅,我们同学的状态不太好,麻烦开快点。”

司机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后座,心领神会,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尤琲一路上心急如焚,眼睛紧紧盯着崇兰那张苍白的脸,时刻关注着崇兰脸色的变化。

上辈子自己离开现场后,崇兰毫无意识、孤立无援,任凭旁人摆布,当时她一定很无助吧。

一想到这些,尤琲心中一阵刺痛,泪意涌了上来。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崇兰的手。

都是她的错,怪她。

幸好这一辈子还来得及,还来得及挽救崇兰。

到了医院,殷嘉羽下车扛起崇兰一路小跑冲进急诊室。

尤琲失魂落魄跟在后面,殷嘉羽叮嘱她:“你守着她,我去办手续。”

有那么一刻,尤琲觉得殷嘉羽虽令人讨厌,但跟她的恩怨大多是小打小闹,大是大非面前他倒是毫不含糊,颇为靠谱。

“嗯……”尤琲听话地应了。

等一切手续办完,殷嘉羽回来时,见她孤零零地坐在急诊室外的长椅上,双手抱头,满脸都是自责和沮丧。

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尤琲急忙上前询问。

医生说道:“病人是被人下了一种叫听话水的东西,主要成分是γ-羟基丁酸,是我国管制的第一类精神药品,好在她吃进去的不多,送来也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不过还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你们是病人的同学吧,麻烦通知她的家属。”

尤琲怔然,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

原来,这就是崇兰当初请假的原因。

上辈子是她的愚蠢,造成了崇兰的死亡。

“不……她家属在外地,我守着她就好了,谢谢医生。”她连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强忍住不争气的泪水。

医生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开了。

“医生都说没什么大碍了,还哭什么?”殷嘉羽小声嘀咕了一句,也默默转身。

“你去哪?”尤琲忽然喊住他。

“当然是回家。”殷嘉羽戴着口罩,仅仅露出的那双眼睛弯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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