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小说世界的人,是咋知道李白他们的?我没写其他人知道李白啊。”
它:“你还没写你心爱的男主拉屎撒尿,所以男主从不拉屎撒尿吗?”
它:“你很少写你心爱的男主吃饭,所以他经常全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吗?”
刘丽:“呃。”
她好像懂它意思了。
她没写的,应该发生的,实际上也会发生。
有点道理。
但是!
还是不太对。
她:“吃喝拉撒是人之常情,但知道不该知道的,不是人之常情啊。这解释不了他们为啥知道。”
电石火光间,想起来它说过的话:“按你说的,程云棠背‘几曾着眼看猴王’时,路人根本不知道这词,咋现在又说知道词作者了?”
这不自相矛盾吗?
刘丽忽然有点小骄傲。
和它说话太费脑子,费着费着脑子就被磨的好使了点,她现在,竟然能找到它话中的漏洞了。
她好棒!
它:“她当众念完词后,自己说的。”
刘丽两眼瞪成铜铃。
脑子转不动了。
好累啊。
想不通。
啥都想不通。
乱套了。
全乱套了。
刘丽;“你说,程云棠在念完词后,不光因为错别字认错,还表示这词不是她原创的,给其他人讲说原作者是谁?”
它:“是。”
刘丽:“所以那些人知道李白,也是程云棠念完李白的将进酒,自己主动提的李白?”
别的以此类推?
它:“是。”
它的两个‘是’让刘丽目瞪口呆!
这是在干啥啊?
这到底是为啥?
它:“她在背完每首后,在别人的溢美之词中,像个傻子,执意说不是她写的,原作者何人。”
它:“可几乎没人信她说的。”
它:“可她还是要说。”
它:“每当有人赞赏她才学,各种尬吹,她都要不厌其烦地重申一遍,那不是她写的。”
它:
“她重申。”
“将进酒,是李白写的。”
“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是杜甫写的。”
“水调歌头是苏轼写的。”
“鹧鸪天·西都作是朱敦儒写的。”
“天净沙秋思是马致远写的。”
刘丽沉默片刻。
要不是它说出来,它都忘了,女主背诵的枯藤老树昏鸦出自天净沙秋思。
它都忘了,当初为了强调女主有大胸怀,忧国忧民,让女主背过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她真的枉为作者!
她决定以后多刷她写的文!
她一定得是最了解自己小说的人。
她一定要当个称职的作者。
它:“没人知道李白、杜甫之流,便不信她说的,说她是谦逊,说那些都是她的化名。”
刘丽静静听着。
她这次能理解那些古人了。
这事确实难以置信!
你写个好诗,告诉我这是一个我没听过的诗人写的,又写首好诗,又告诉我这是另外一个我没听过的诗人写的。
不但我没听过,最博学的人也没听过。
大家都没听过,让我咋信?
莫不是在哄我?
实际就是你写的吧?
你不想太出风头?
怕被盛名所累?
你谦虚。
你淡泊名利。
你清新脱俗。
你压根不想要这种世俗虚名!
它:“后来,诗集已刻印无数版,每一首标注的作者都是程云棠,大街小巷都在传背,她被尊为文圣。”
刘丽想起了她写的剧情。
程云棠被尊为文圣。
诗集畅销。
她当时为了体现程云棠的才华引起多大的轰动,用了大量的笔墨写这个。
写求见程云棠的人几乎要踏破门槛。
写递上来的拜帖一屋子都放不下。
写背的诗词被集成册子,在各大书店都有卖,总被抢售一空。
写供不应求,很多人拿着钱排队都买不到。
写诗集被炒得很贵。
它:“她觉得那些诗集所言失真,便找人另刻一份,在每一首前写上了原作者,还在诗后介绍作者。”
它:“她总是这样。”
它:“既聪明。”
它:“又愚蠢。”
刘丽不知道这叫聪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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