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音睡觉不安稳,一晚上醒了好几次,最后一次醒来睡去后直到上午九点多才醒。
看手机时发现陈似淮在逗音上给她发了私信。
C:【我这边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排练。】
喝了口水,傅嘉音打字回道:“那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发完信息,傅嘉音就将手机锁屏,没注意到对方秒回的“嗯”。
推开客卧的门,傅嘉音看着拉着窗帘不透光线的卧室微微皱眉,下一瞬便松开面无表情的走进去,将大提琴拿了出来。
俗话说阴冷不过倒春寒。在家时不觉得,一出门傅嘉音迎面刮来一阵刺骨的风,她冷得打了个寒颤,立马裹紧自己的针织外套。
傅嘉音想着到了玉园再发信息给陈似淮,叫他给门卫说一声让她进去,没想到她到玉园时陈似淮就站在门卫旁的亭子里。
他个子高,穿着一件黑色的镂空毛衣,下搭一条白色坠感裤,远远看去薄得就像是一个纸片人站在那。
看见傅嘉音下车后陈似淮走了过来。
傅嘉音原本以为陈似淮是专门在等自己,一时有些不好意思,却听见面前的人开口。
“我出门散步,想着你应该快到了就顺便来接下你。”说着陈似淮伸手看了一眼表,“才等几分钟你就来了。”
傅嘉音浅浅一笑,正想说那还挺巧的,却被保安室的其中一个保安抢了先。
他笑眯眯的,一副早就已经穿透的模样对陈似淮开口:“我就说你是在等女朋友嘛,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站那半个多小时。”
傅嘉音耳朵不太好再加上保安语速很快,她没听清保安在说什么,看向身旁的陈似淮,面露询问,“他说什么?”
保安声音不大,傅嘉音没听清陈似淮也没多想,“叔以为你是我女朋友。”
傅嘉音听到陈似淮的转述后向保安亭的那位大叔连连摆手,“叔叔,你误会了。”
陈似淮眼神暗了一瞬,谁也没发现,他跟着澄清,“她是我朋友。”
保安大叔见自己乱点了鸳鸯谱后干笑两声,目送傅嘉音两人走后把保安帽取下,表情透露出不解,边摸头边和同时说。
“这不应该啊?”
被保安误会的两人反倒不甚在意,傅嘉音回头看了保安大叔一眼,“这大叔还挺有趣的。”
陈似淮点头赞同。
似乎是觉得氛围有些安静,陈似淮挑起一个话题,“你是一直在做视频博主吗?”
“不是,我才开始拍视频一年左右。”傅嘉音反问,“那你呢?”
“我?”陈似淮想了想,“有好几年了吧。”
他很早前就开始录打架子鼓的视频了,只不过发得频率很低,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发一次视频。
二人倒是默契的都没提到暴雨那天的事情,仿佛没发生过一般,就像是都没认出对方一样。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陈似淮家。
室内的装修布局和陈似淮的风格很像,白色为基调,家具大多数都是极简风格,还有随处可见的画。
路过客厅时,傅嘉音瞥到了茶几上的一本杂志,因为灯光反光她没看清,但她觉得这本杂志很熟悉,像是一本音乐杂志。
陈似淮发现傅嘉音盯着杂志看后有些心虚,“排练室就在这儿,装了隔音墙的,不会担心影响到别人。”
陈似淮的话将傅嘉音的注意力转移,他把卧室门打开,询问傅嘉音意见,“怎么样?”
看到里面摆放好的架子鼓,傅嘉音扭头夸道:“不错呀,很专业的隔音。”
“那你先熟悉一下?”陈似淮用大拇指往后指了指,“我上个厕所。”
傅嘉音点头,看了一眼隔音墙后便将背上的大提琴放下取出。
说要上厕所的陈似淮转身到了客厅,将桌上的杂志收起放在了沙发枕头下压着。
等他回排练室时,傅嘉音已经坐在椅子上调试起大提琴,他看着这一幕又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傅嘉音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在高中。
陈似淮在门口安静的站着,一时没有动作。
傅嘉音垂首拨弄着琴弦,没注意门口的陈似淮,一直低着脑袋突然有些充血,她抬头呼了口气,锁骨随着呼吸变得更加明显。
看见陈似淮站在门口时她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开口。
“你站门口干嘛?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看你在弄大提琴,就没出声。”
傅嘉音拿起琴弓拉起大提琴,陈似淮坐在架子鼓前听,琴声响了两声后戛然而止。
傅嘉音看了眼握着琴弓的手,双眼一时有些失神,神色抱歉道,“我很久没拉了,有点找不到感觉。”
她不仅对琴声不敏感,而且还没了当初拉琴时的那股游刃有余。
陈似淮拿起鼓槌敲了几下,表情无奈,“巧了,我今天也不太有手感。”
傅嘉音听后没什么反应,坐了半响才开口说话,“既然我俩状态都不在,那今天就先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傅嘉音就开始收拾起大提琴,陈似淮将手中的鼓槌放在一边,看出傅嘉音情绪不高后也不再多说。
只是到门口时询问,“要不我送你吧?玉园不太好打车。”
傅嘉音婉言拒绝,“曲子没练,白浪费你这么多时间,不好意思了。”
快要离开时,傅嘉音顿住脚步,神情抱歉,“对不起,你的外套被我不小心扔掉了……”
傅嘉音回家后找了找,发现垃圾已经被阿姨清理了,她实在是没办法将那件西装找回来。
组织了一下语言,傅嘉音继续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价格发给我,我原价赔偿。”
陈似淮见傅嘉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只是外套被她扔掉了,“不用了。”
他回答得太快,傅嘉音以为他已经不悦了,抿唇没再开口。
傅嘉音走后,陈似淮坐到沙发上,摸出那本被他收起的杂志。
和傅嘉音想的一样,是本音乐杂志,封面是个很出名的音乐家,看起来没什么好遮掩的。陈似淮将杂志翻开,取出里面夹着的一张纸。
那是一张演奏会的门票,是他拖在国外留学的兄弟帮忙买的,不过这场演奏会他到底是没能听见。
和陈似淮说的一样,玉园确实不好打车,半个多小时后傅嘉音才坐上一辆乘着客人到玉园的出租车。
从车上下车的人染了一头粉毛,在这种极易显黑的发色下男人的肤色却还是很白,长得帅气的脸却满脸不耐烦。
在看清傅嘉音的脸后粉毛眉毛轻挑,心里暗自琢磨起来。
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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