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假期过后就是厚实繁忙的月考。
这是升入高三后的第一次大型考试,对于考察同学们的基础有着很大帮助。
考完试后就是国庆,也是高三生们唯一一的一次小长假,久违的假期让她们内心躁动,邀约着一起去玩。
陆知鱼怏怏趴在桌子上,手下面是这次月考的数学卷,上面只有零星几个对号。
她心好累,最近明明有努力学数学,怎么就是做不对题呢?
看着旁边与同学说说笑笑的宋连琴,她更心累了。
宋连琴明明水平和她差不多,平时上课不听讲,自习时也根本没有一点学习的样子。这次却考得很好,进了班级的中上游。
陆知鱼可算懂了,真正聪明的人都在背后学习,只有她是真不学啊。
看着自己可怜的分数她欲哭无泪,感觉周身都蒙上一层灰色滤镜,与同学们的欢声笑语形成强烈反差。
路语知听闻夏城附近有片草地,想去那里拍照,问宋连琴要不要一起去。
这话被爱玩的秦筱筱听见了,也想加入一起,秦筱筱人缘好,见她去与她玩的好的同学也想去,路语知都点头同意。
裴林之刚问完题回来,见桌子旁围了一圈人,他好笑的问:“都干什么呢。”
“你回来了。”秦筱筱起身为他让座,一双大眼神采奕奕的看着他,“国庆我们约着去草地玩,你去吗?”
裴林之思考片刻,瞥见趴在桌子上的蔫吧脑袋他点头,“可以,陆知鱼也去。”
正沉浸在悲伤中的陆知鱼眼睫动动了,准备起身说自己不去。
还没起来,就听见不情愿的声音传来。
路语知人长得清纯,看起来像纯洁无害的小白花,可直觉告诉陆知鱼,她和宋连琴是一样的,两人都是表面鲜艳实则饱含剧毒的曼陀罗。
所以从路语知说她的名字更好听的那天开始,她就下意识与她避开,如果路语知去找宋连琴,她就会自己独处。
路语知平日里没少暗戳戳的讽刺她,虽然陆知鱼不知道为什么,但一直是能躲就躲。
哪曾想,今天路语知竟当着她的面说她的坏话。
“我不想带陆知鱼,你们不觉得她装吗?”
她的话太直白,丝毫不掩饰对陆知鱼的恶意。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呀。”宋连琴最先发言,探究的撇了眼趴在桌子上的陆知鱼,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
“她平时很安静不怎么说话,你怎么看出来的呀。”虽然她清楚陆知鱼的为人,可人人都有好奇心,说不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辛呢。
“是啊是啊,她可内向了。”秦筱筱也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陆知鱼就是个没存在感的同学,不过往往越沉默的人他的瓜就越大。
她一想到这激动的搓着手,期待她的下半句。
大家都好奇的望着她,期待她的爆料。
“其实也没什么啦。”她笑笑,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我就是觉得她不和咱们说话是不是看不起咱们,而且她每天除了上课就是睡觉,摆那高冷样子给谁看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注意到自己失态,她立刻转移话题,看向旁边研究试卷的裴林之,道:
“裴林之,看你天天笑眯眯跟在她身后,她给过你什么好表情吗?”
像是要寻求认同,她又看向一旁看戏的宋连琴:“琴琴,你和她同桌两年了,是不是也总热脸贴冷屁股。”
陆知鱼趴在桌子上,听的是脸颊燥红,她暗自感叹原来自己在别人眼中竟是这么个样子。
感叹后又觉得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招来别人的厌烦,难道她的存在是错误的吗?
她想起来为自己辩解,转念一想又为偷听而羞耻。
如果辩解的话,大家会不会真的认为她是不好相处的人。
正当陆知鱼胡思乱想的时候,裴林之不耐烦的出了声:
“她给过我好脸,她还会笑着和我开玩笑。”裴林之拧着眉,平日里笑盈盈地双眼此刻满是不耐。
“怎么,你想和她交朋友没成恼羞成怒了?”
路语知被他犀利的话吓了一跳,不敢相信一向脾气好的裴林之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发火。
“谁想和她交朋友,也就只有你眼光差天天跟人后面。”她反应过来后不甘示弱。
裴林之真气笑了,她的行为像极了自己那管天管地的父母,压的他喘不过气。
来到夏城后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都快忘了压抑是什么感觉,他真的要谢谢路语知,免费给他找记忆啊。
“是啊,你不想和她交朋友那你说什么话,和她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手上的青筋因情绪波动而暴起,他吸了口气,看着被自己快吓哭的路语知放缓了语气:
“既然你没和她相处过,就不应该说她的坏话,这太多管闲事了。”
说罢,他扔下书,快步走出班级。
众人被他弄出的声响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
“我的天,裴林之发火好吓人。”
听到有人维护自己,陆知鱼感觉心呗放在了毛绒垫人,暖洋洋的。
恬静清明的双眼注视着地面,心里想着哪天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原来,被别人拥护是这样的感觉。
因裴林之维护陆知鱼的事,路语知在班级大哭一场,动静惊动了班主任。
路语知本想告状却被后桌的宋连琴捂住嘴巴,糊弄了过去。
见上课铃打响,班主任没浪费时间,安慰了几句就上台讲课。
裴林之就是这时候回来的,手臂上挂着校服外套,脸上还残留着水珠。
轮廓分明的脸上早已没有烦躁情绪,桃花眼也笑盈盈的绽放。
得到老师准许后,他回到座位,止住眼泪的路语知见到他“咣当”一声把桌子往外移了移,那架势像要与他绝交。
裴林之不在意,自顾自打开书准备上课。
“悠悠转醒”的陆知鱼,为了营造下课睡得很熟的假象还伸了个懒腰。
一扭头就看见宋连琴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见她看过来,宋连琴收回视线看向别处。
陆知鱼摸了摸鼻子,暗想自己装睡不会被发现了吧。
那可就尴尬了。
讲台上的包月让大家拿出试卷,先对一下黑板上的答案,哪里不懂的举手问她。
看着满卷的对号陆知鱼的心态平衡了些,她估摸了一下,如果可以一直保持这个水准,语文上个一百二没问题。
正当她心里乐滋滋的时候,宋连琴递来一张纸条。
[你下课睡觉了?]
陆知鱼抬头看了眼包月,见她正和同学研究试题,她写道:
[嗯。]
[你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知道宋连琴是在试探自己,但戏要做全套,只好写到:
[好像有人吵架了,是吧。]
[裴林之和路语知。]
[他俩咋了?]
[你和路语知有过节吗?]
陆知鱼也想知道她和路语知有没有过节,她俩这一个月一句话没说过,怎么就到了被她厌烦的程度?
[没有啊,怎么了?]
宋连琴思索片刻,考虑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告诉她了万一陆知鱼去找人算账说是自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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