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放松和梁淮序帮她的体验是截然不同的。
他的手指修长又灵活,能精准地把控她每一个点,更别说他握笔处薄茧带给她的刺激。
除了身体的感官,还有视觉满足,微红的耳朵,手臂肌肉的律动,以及他克制到濒临的眸色。
在他的手下,才是真正的酣畅淋漓。
极致的愉悦后是餍足的困乏。
听着她绵长的呼吸,梁淮序狼狈地半跪在床上,背部微微弓起,像是一头刚刚狩猎完毕的猛兽,垂落在被子上的手挂着细长的银丝。
他抽出纸巾,擦了擦红果上的水渍,目光淡淡掠过脱落在一旁的紫色蝴蝶图案的内裤,
犹豫两秒,拿去了卫生间。
搓洗完后,帮她晾在了空调下方。
随后,又在她的行李箱里随便找了一条,替她换上。
这几天都没睡好,更别说昨晚还熬了个通宵。
见外边雨彻底停歇下来,梁淮序稍稍松了点心神。
躺到床上,头一沾枕头,几乎秒睡。
-
上午十点的时候,庄芙瑶回笼觉睡醒了。
这次身体轻快不少,身上的力气也慢慢恢复了。她下床去洗漱,照镜子的时候,突然想起刚刚做的梦,眸色多了分潋滟。
她居然梦到她跟梁淮序玩起了大小姐和长工的称呼,她还被扮演长工的梁淮序服务了…..
稍微回想一下,腿间就抑制不住地泛起了湿意。
她甩了甩头,迅速洗了把脸,让自己从那个香艳的梦里回过神来。
回到床上,她看着梁淮序的睡颜,遗憾地叹了口气,这要不是个梦,多好。
还说住民宿里培养感情趁机把他拿下,结果可怜兮兮地感冒发烧了。
“阿嚏——”
她迅速抽出纸巾,擦了擦鼻涕,丢的时候,看见垃圾桶好多纸巾。
她扫了一眼,也没多想。
等梁淮序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可以过车辆了,许多名穿着救生衣的工人和志愿者在帮忙排水。
他们提前结束了假期,搭乘最近的航班回了江市。
晚上,庄芙瑶洗完澡后,袁阿姨给她端了药过来说,“庄小姐,先生出去了,说是晚点才会回来。”
“他去哪了?”
“先生没说,只说让您好好休息,待会家庭医生会上门再帮您检查下身体。”
“嗯嗯。”庄芙瑶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那袁姐,你先去休息吧。
“您药还没喝。
“……先放着,晾凉了我再喝。
袁阿姨无奈笑笑,“那等您喝完了我再走。
先生出门前,特意吩咐她要看着庄小姐喝药。那时候她还在想,先生会不会太夸张了。
庄小姐看着也不像是要哄着喝药的人。而且这种感冒药,又不哭,一下子就咽下去了。
现在一瞧,还真是。
她怀疑她如果不亲眼看见庄小姐喝,等她一走,这药估计就进垃圾桶了。
被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庄芙瑶拧了拧眉,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真的要喝吗?
袁阿姨认真地点了点头。
庄芙瑶叹气,“有糖吗?
“有的。
庄芙瑶痛苦面具,“我喝!
半小时后,家庭医生上门,给她检查完身体后,汇报给了梁淮序:【梁总,庄小姐没什么大碍,就只是普通感冒,加扁桃体发炎,现在炎症也消除的差不多了,后期注重保暖和饮食就行。】
梁淮序:【嗯我知道了,辛苦了。】
回完消息,他将手机倒扣在桌面。
旁边,郭医生还在给他分析,“按照您说的,是因为庄小姐失忆了,所以您觉得如果在这个时候跟她复合是在趁人之危?
梁淮序情绪不明地点了下头。
“这得看她怎么想了,如果她的记忆停留在二十多岁,按照您的描述,那时候你们刚结婚,是感情最好的时候。这样的话,只要她愿意,感情上的事情,两情相悦,就不能说是趁人之危……
“但我没信心能给她想要的爱情,如果给不了她想要的,放她走是不是更好些?她现在的心理年龄才二十多岁,完全可以找更年轻的人谈恋爱。说到这梁淮序自嘲地笑了下,“我这些年,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也不太懂玩乐上的事,上次跟她玩个游戏,我挺扫兴的…..思想层面,我快成老古板了。
梁淮序以前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他时常能在自律的生活和工作上获得成就感。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的重心都在她身上。
看到她这么鲜活,而他却无法融入的时候,会萌生一种类似自卑的情绪。
“可是梁先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您不是她,又怎
么知道您不是她想要的爱情呢?再者说凭您的财力学识以及对她的感情如果您都给不了她想要的您怎么确定别人就能给?而且说实话现在市面上就很流行梁先生你这款啊的。”
梁淮序低笑了声权当安慰继续说“除了这些还有我自身的因素我已经失去她一回了如果踏出了这一步又再次失去她一次我不知道我能否承受的住。”
这个问题郭医生想了想。
“那这样梁先生我们做个假设你想像一下如果您彻底放手庄小姐跟别的男人开始了一段新的感情您会有什么样的感受?”
梁淮序试想了下不由得皱了皱眉。
郭医生补充“为了进行更好的治疗您要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非您期待的想法。”
梁淮序冷静下来说“我理想的状态是成全和祝福可实际操作下来我可能做不到那么大方我会难受甚至是非常难受然后还会嫉妒和羡慕那个男人……但我会控制我的这些情绪然后默默祝福她。”
“如果那个男人伤害了她呢?例如出轨劈腿冷暴力甚至是家暴。”
梁淮序危险地眯了下眸冷声道“他会让他付出代价。”
“可就算那个男人付出了代价庄女士受的伤害也是实打实的。”郭医生在这个基础上问“虽说您无法确保您跟庄女士在一起她一定会幸福但您有可能主观地伤害到她吗?”
梁淮序毫不犹豫地说“不可能。”
郭医生:“所以说梁先生您其实不用怀疑你自己……您的抑郁症和焦虑症都是源于庄女士解铃还需系铃人您跟庄女士的复合其实对您病情是有帮助的。”
梁淮序克制又理性地答复“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候我会选择吃药治疗。”
郭医生沉默了一下随后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以您宁愿吃药都不敢再勇敢追爱一次?”
梁淮序没有直面回答。
“好我大概知道了。”郭医生给他添了杯茶“问答暂时停止您先休息一下。”
房间里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郭医生在电脑上写病例约莫十五分钟后他说“您现在的情况是典型的‘害怕失去大于想要得到’。”
“害怕失去大于想要得到?”
“是的归根结底是您太爱庄小姐。那如果这样的话
到她手上呢?”
“而且,抑郁症的药物是有副作用的,其中一项就是对生殖功能的影响。”郭医生推了推眼镜,委婉地说,“我们认识五年了,作为朋友,我建议您选择更光明的那条路,别太压抑自己。”
…….
这晚上,梁淮序想了很多,一边回想着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温馨以及他克制的压抑,一边思考郭医生说的话。
凌晨五点的时候,拧巴堵塞的管道,经过几个小时的苦思冥想,终于被疏通,被照亮。
经过无数次的强行否认后,不得不直面自己的内心。
他释然地吐出一口气。
所以还是没法放开的,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出于对她未来的考虑。他的确很难放心地把她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光是想想,就觉得挠心挠肺,焦躁不安,
想明白后,梁淮序开灯坐起,找了几张他们在云省时拍的照片,发了朋友圈。
算是一种他突破心灵桎梏的象征。
-
被老梁压着加了两天班后,梁朝洛就像放跑的野马,带着舒润出来玩了几天。
现在是十月六日,眼看过两天又要加班了,就跟报复式娱乐似的,他们今天的行程安排的很紧密。
早晨七点,他就跟舒润下楼在酒店吃早餐了。
无意间刷到老梁的朋友圈,梁朝洛愣了下,问道,“宝宝,你包里有没有带眼
镜布?”
“没有,湿纸巾可以吗?”
“也行。”
梁朝洛接过湿纸巾,擦了擦眼镜,确定不是他眼花后,没忍住爆了句国粹。
舒润疑惑,“又是你们老板临时喊你回去加班吗?”
“不是,是我爸。”梁朝洛难以置信,“他国庆安排我加了两天班,自己跑去外省旅游了。”
关于加班这事,梁朝洛吐槽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
舒润笑了声,“叔叔那是磨练你,也是为了你好。”
“不不不,这都是次要的。你知道最关键的是什么吗?我爸,都多少年没出去旅游过了,这次居然去爬了雪山,还拍了照发朋友圈,在这条之前,他的朋友圈可是堪比人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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