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苏晓将她搂在怀里安抚,小鱼瞧见姐姐哭了,学着苏晓的样子抱着燕子,安抚道:“不哭,姐姐不哭。”
有人安慰的燕子哭得更加大声,好像要把之前受得那些委屈和欺负全都哭出来。
听着燕子哭得那么可怜,何母眼泪也出来了,“这么有这样的老师,带头欺负孩子,真不是东西。”
“那个姓张的配当老师吗?建平,你给他们校长好好说,娃儿在这种老师手下,那不造孽?”何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气得眼睛都直了。
以前燕子也说过这事,但是何父觉得“严师出高徒”因此没有管,如今听着燕子说她在学校的遭遇,何父心里难受,就像是被刀刮着似的。
何建平听完燕子的话,眉头下沉,一脸怒容。他没想到燕子姐弟俩会在学校受这样的欺负,他问道:“那你怎么不给阿婆阿爷说。”
“说了。”说起这个,燕子又觉得委屈,她不止一次说了,但是阿爷他们觉得老师打她正常,从来都没像妈妈那样来学校找老师给她出气。
何父对上儿子那眼睛,心里发憷,小声道:“我以为老师是管教孩子,哪个晓得她会带头欺负孩子。”
何建平深深看了眼安抚孩子的苏晓,寒眸里飞快闪过什么。
过了两日,燕子姐弟上学,苏晓跟着一块去,她带了点菜去感谢柳老师。
上一次秀了一手简笔画,柳老师对这简笔画感兴趣,自己画了好几页,等着苏晓指点。
柳老师的美术功底不错,悟性又高,短短时间里,她把这简笔画画的有模有样的,苏晓看了直称赞。
两人互吹了会儿彩虹屁,就聊起了燕子的学习。燕子这孩子聪明,不需要管太多,你若管多了反而抑制了她的聪明,而且这些日子,燕子活泼了很多。
苏晓看着跟同学玩得开心的燕子,微微一笑。
以前的燕子背负了很多,很懂事也很让人心疼,苏晓有意宠着她,让她像其他孩子一样哭闹,跟兄弟姐妹们吵闹,如今也算是有成效了。
跟柳老师聊了会儿天,苏晓被留下来跟她一块做校园宣传板报。
等板报做好,已经是下午,苏晓就干脆在学校等着燕子他们。苏晓在柳老师的办公室坐着看书,听同屋的其他老师八卦。
校长的那个侄媳妇张萍被人给告了,说是她虐待孩子,她本是走后门的,如今被人这么一告,老师这份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听说这次告她的人身份挺高的,这次校长都保不住她了。”
“活该,仗着有校长撑腰嚣张得不得了,如今遭报应了吧。”
“告得好,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
苏晓听了一耳朵的八卦,开始在心里猜测是不是何建平告的。怎么这么巧,前两日他才知道燕子受张萍虐待,现在张萍就被告了,可是听到他们说告张萍的人身份高,苏晓又不确定了,何建平什么时候在这里有这关系了?
回到家中,苏晓对着搓麻绳的何建平道:“哎,你知道吗?张萍被人告了,就燕子之前那老师。”
何建平抬眸扫了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工作。
“喂,是不是你啊?”苏晓歪着头低声问道。
何建平依然做着手上的工作,没有反应,苏晓白了他一眼,感慨:“不管是谁,把那个给人民教师抹黑的家伙给告了,那人就是个好人,解救祖国未来花朵的大好人。”
苏晓走后,何建平盯着手上的麻绳,嘴角动了动,起了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苏晓以为谁告张萍会是个谜,未料第二天,张萍就跑到何家大门口哭闹。
张萍丢了工作,心里气不过,让校长帮忙查一下是谁告了她。校长本不想淌这浑水,但架不住家里人的哀求,一个电话打过去,那告状之人就知道了。
“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惹苏晓,现在满意了吧!”校长心里窝着火,瞧着哭哭啼啼的侄媳妇,心里更气了,“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之前警告了你那么多次,不要随意打骂学生,现在好了。”
“学生不听话,我当老师管教一下多正常,”张萍哭哭啼啼为自己辩解,“那又不是金疙瘩,碰一下咋了?”
校长瞧她现在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悔改,气笑了,“你还有理?”
见她不服,叹了口气,心累地摆手道:“算了,你回去吧,我不想再管你这破事了。”
“舅舅,你要是不管我,那我们咋办?”
“爱咋办咋办!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我还管你?”校长怒目将她撵了出去。
张萍丢了工作,整宿都没睡着,天一亮就往何家跑,她不过是做了老师的本分教育孩子,那个何建平凭什么告她,害得她工作都没了。
张萍堵在何家门口撒泼打滚,哭天喊地,质问何建平为什么要害她?
这动静大,很快就吸引了一大波看戏的人,村支书听到消息也来了。
何父何母在第一时间就出来了,但是他们老实嘴笨,才说了几句就被张萍堵得说不出话。
村里的人对老师有着天然的尊敬,一听说张萍是老师,众人心中的天平就朝她倾斜。
“何老汉,你家建平也真是的,人家老师当得好好的,他却把人家工作给弄没了,缺不缺德!”
“就是,你把孩子送到学校就是让老师教育的,他们不听话打几顿咋了。哪个娃儿没着过打?”
张萍见村里人都帮自己说话,心里更加得意,哭得更加厉害,“我上有老下有小,他把我工作给我弄没了,这让我咋个活吗?老天啊,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说完,她还装模作样地朝门柱子上撞去,可把周围的人吓坏了,忙拦住她。
她这一番惺惺作态,村里人对何家的声讨更加激烈,何家夫妇神色慌张,六神无主地听着村民们的指责。
何建平看到这一幕,忆起上一世的事,寒眸浮现戾气,冲了出去。
苏晓瞧他不对劲,忙跟了上去。
“说够了没有!”何建平那冰冷的声音一响起,众人的声音小了下来。
“你凶什么凶?”跟何家不对付的张寡妇说道,“本来就是你做错了,把人家老师的工作都给人弄没了,你还好意思凶。”
她这一说,众人的指责声又响了起来,小部分的帮腔声被这大的指责声淹没。
看吧,上一世他们落井下石,这一世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你还在想什么,你还在期待什么?
何建平捏紧拳头,手臂微微颤动,苏晓察觉了他的不对劲,伸手握住他的拳头。
“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苏晓大声喊了一嗓子,众人安静下来,她咳了咳,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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