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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再亲一下我

小说:

软胭香

作者:

随山月

分类:

综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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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大腿处的伤最重,处理不好的话伤势会加重,若不处理也不行。

阿赞要把箭头先挑出来,再取箭身,以防拉扯中箭头留在肉里。

“这箭头不好取。”

“不好取也得取。”

阿赞看了眼邓秀,邓秀愣了一下,过后明白过来,赶紧转过身。

阿赞先将二丫的裤腿撕开,然后将买来的捻子和小刀在火里燎过一遍。

“丫头,忍一忍。”说罢,男子用捻子夹取箭头,那箭头有半边陷在肉里,取出时,女人腿上的肉下意识地抖着。

待箭头从肉中拔起,再连带箭身往上提起,终于,箭取了出来,腿上的伤口开始涌血,阿赞将纱布在开水中烫过,连同肩上的伤口一起做了清洁,再敷上药粉,缠上干净的纱布。他不懂医,也不太会包扎只能做成这样。

此时,药也煮好了,邓秀将药倒入碗中端了过来,阿赞接过,放凉一些后一点一点喂她喝了。

二丫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刚才的疼痛她悉数感知。

给她处理完伤口,阿赞自己也出了一身汗。邓秀拿了一张饼递给他:“吃一些。”

“你先吃,不必管我。”

邓秀坐到对面吃了起来,他看开了,眼下不知还能活几日,总之活过一日算一日。

阿赞靠在墙上,侧过头,看了一眼二丫,见她不再出冷汗,呼吸变得平稳,才稍稍放心。

她那日问他,府里是不是不管他们了,他当时宽慰她,说不会的,其实他心里没有底。

如果夫人还在,她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他在外面受欺负,可是夫人如今不在太子府中,她离开了四年,太子去寻她,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回来了没有。

他真的好想她啊……

这日大清早,京都城一座三进宅院,一个褐衣门子进到正房院子,走进侧面的小房内。

一个当值的丫头正撑着打瞌睡。

“姐姐,今日爷在不在屋里?”那门子问道。

丫鬟眯睁着眼,懒怠动弹:“昨儿晚上回的,今日不去那边当值,在屋里呢。”

门子看了眼手里的信,笑了笑:“这有一封给咱家爷的书信,又是加了急的,怕有重要的事情,您替我传个话?”

丫鬟把眼一

翻瞌睡也没了:“你自己去爷才回来今儿难得睡个好觉你倒乖让我去讨这个嫌。”

那门子讨了个没趣就要往院外走去一想他去敲了门顶多被骂一顿若因这封信耽误了事情那个罪责他可承担不起。

于是又回转身上了台阶敲响正房门。

敲了几下听到里面小儿哼哼似要啼哭的声音接着又响起女人的轻哄声。过了一会儿房门打开男人肩上披着大褂眉间有一丝还未清明的倦意。

“什么事?”

门子忙把书信递上去:“爷您的信加了急的小的不敢耽搁怕是什么要紧事情。”

来旺接过书信回到屋中走回榻边坐下拆开书信扫了一眼立马起身穿衣。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侍画半倚着怀里还圈着一个小儿。

“我要去一趟太子府二丫和阿赞出事了。”

若太子和夫人没回这个事情他能做主现下他们回了此事他需上报于太子知晓特别是阿赞夫人一向最疼那孩子。

侍画一听也起身穿衣:“那我同你一道去。”

“你就别去了在家看孩子夫人还说要来看你。”

“那你快去吧。”侍画又重新躺回被子里。

来旺一径进了太子府内走到院内敲响房门过了半晌传来一声:“何事?”

“太子爷有信。”

“嗯。”

来旺将信递于值守的丫鬟丫鬟接过信进到屋里。

丫鬟躬身垂头双手呈信到床榻前静候。

床幔中探出一条健实的手臂拿过信丫鬟退下。

魏泽敞着衣襟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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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重新躺回被中从后揽上她的腰在她后颈亲了亲女人慢慢转醒魏泽便把信中所述之事告诉了她。

禾草原本还有些迷糊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那你快派人去救他们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魏泽说完后见她突然撑起身子呆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你快躺下来当心受凉。”魏泽拉了拉她。

女人转过头看向

魏泽看得十分突然后面说的话比她的动作更突然:“我要去那个什么乐城我去接他们回来。”

“这不是胡闹么!”

“那丫头孤身在外找了我四年若不是她咱们也不能重聚我想带他们回来我怕这丫头死心眼一直在外面这么漂着我亲自去接她她敢不回?”

魏泽叹了一口气拿她没办法:“行了我知道了。”

她若是去乐城他必定要同去。

……

二丫喝了两副药后肩头和腿上的伤口也敷了药泥醒过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肚子饿不饿我把饼子烧热了你吃一点?”阿赞说道。

二丫摇摇头:“不想吃……”

“总不吃东西怎么行多少吃一些好恢复身体。”

阿赞就要起身去烤饼子衣袖却被拉住。

“这些东西是你出去买的?”二丫看了一眼周围堆着的药材和食物。

“是。”

二丫拉着他到身边声音虚弱无力唇瓣发白:“再别出去了。”

“不打紧我将方巾戴着他们识不出来。”

二丫苦笑一声:“傻子这也就是头一日他们没反应过来明日他们就会开始检查所有遮盖额头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听我的再别出去了这里只怕也待不久。”

阿赞不是不知道

“阿赞——”

阿赞凑到她的身边女人淡唇轻启:“如今我这个样子就是拖累活不了的若那些人找来你们能跑就跑……”

男子不说话闷着头去烤饼子烤得差不多后又倒了碗热水。

“你别多想什么死啊活啊的我们会没事的。”

二丫吃了些饼又喝了点热水吃得不多。

“你喜欢我么?”二丫问道。

阿赞坐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等这件事情过去我再告诉你。”

“现在就告诉我我怕自己挺不到那个时候。”

“喜欢……”

二丫笑了笑:“你再亲一下我。”

阿赞凑到她的嘴边轻轻碰了碰然后笑她:“还有饼渣子。”

二丫咧嘴笑起来笑着笑着就流下泪来:

“以后你会娶妻,娶一个温柔的娘子,好脾气的,但你不要把我忘了,不然我晚上来找你,听到没有?!”

男子眉头一皱,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我说了,你会好好的,我死了你也不会死。”

“好,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们谁也不能出事。”

女子轻淡淡地说完这句话,男人脸色才好一点。

屋外的邓秀抱膝坐在台阶上,长叹一口气,抬起头透过枯败的老树看向霞红的天际。

爹,娘,儿子不能给你们报仇了……

就这么过了些时日,二丫的腿可以慢慢行走,伤势也在好转,还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只是阿赞那日带回的干粮已所剩无几。

这日午时,二丫侧靠着墙眯眼睡觉,邓秀走到屋外对阿赞招了招手。

阿赞先看了眼二丫,然后走下台阶:“怎么?”

邓秀想了想,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开口:“你跟我来一个地方,我有些话同你说。”

邓秀在前引路,阿赞随后跟着,两人走到一片杂丛中。

“什么事,非要到这里说?”

邓秀看了眼周围,开口道:“我家中的事你也知道,当年父亲与我通信之时,他告诉我在后院的树下埋了一坛酒,等我回来挖出来一起喝,只是没想到,我人是回来了,父亲却没了……”

阿赞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哪里,我同你一起把它挖出来。”

“嗯,挖出来,咱们一起共饮!”

两人从院中寻了两件趁手的家伙,在树下开挖,挖了好一会儿,没见到酒坛。

“怎么会没有?”邓秀疑惑道。

阿赞展眼看去,指向另一边:“那边还有一棵树。”

邓秀点头:“这棵树下没有,应该在那棵树下,去那边试试。”

两人又走到对面的树下,开始挖掘,翻了一圈的土,仍是没有。

邓秀喘着粗气,指向一边:“我们再往外挖一点看看……”

阿赞盯着邓秀,语气微沉:“不对,你父亲若是在树下掩埋了酒,你早该挖出来,为何等到现在?”

邓秀面上开始不自然,眼神躲闪,阿赞脑中一个电闪,暗道一声不好!就要朝外跑去,只可惜刚转身,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失了意识。

邓秀看着晕倒在地的阿赞,叹了一口气:“阿赞兄弟,对不住了,女侠让我这样做的,我不能辜负她的苦心。

男人说后眼眶微红,二丫说,若官兵没来,那就代表她成功了,他们二人可获生机,若官兵来了,那就证明她已然身死。

原来二丫早就抱了赴死之心,让邓秀引阿赞去后院,拖住他,然后她离开废宅,孤身去衙门。

衙役看着阶下的女人,将她打量一番,然后转开眼,继续守在府衙门口。

“喂!二丫喊了一声。

那衙役瞪眼过来:“妇人无礼。

二丫笑了笑:“你们不是在抓杀人逃犯么?说罢,指向自己,“我就是。

衙役先是一怔,疯了一般往衙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来人!来人!

众衙役一拥而出,将二丫围拢,一举拿下,直接押上公堂。

田庸一听捉住了凶手,立马升堂开审。

“就是你杀得荣春娘?田庸一拍惊堂木。

二丫笑一笑不说话。

田庸也不恼,他什么没见过,不说没关系,不招认也没关系,总会招的,吩咐下去:“先打二十仗棍。

二丫眯了眯眼:“县令大人,二十仗棍下去,人是会死的。

田庸大笑出声,说出来的话却阴狠至极:“嗯——我就是要你死。

二丫也笑出声,不带一点害怕:“我死没关系,可我手上有你害怕的东西,我死了,这些东西也会流于坊市,乐城县令的位置只怕你坐不久。

“东西呢?田庸脸上的笑猛的一收。

“好说,我们要那些东西无用,我们只想活命,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我的同伴把东西交给你,你不再找我们麻烦,放我们离开。

田庸黑着一张脸,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好,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二丫看了眼立于两边的衙役:“若是县令大人不介意其他人知晓,那民女就这么说了。

“等一下!田庸趋步而下,挥手让周围的衙役退下,走到二丫跟前,低下身子,“你们手里是什么,你的同伴在哪里?速速说来。

二丫眼一沉,刚才还轻松的表情,突然一变,整个人一跃而起,一手缠上田庸的颈脖,袖中滑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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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秀看着晕倒在地的阿赞

男人说后眼眶微红二丫说若官兵没来那就代表她成功了他们二人可获生机若官兵来了那就证明她已然身死。

原来二丫早就抱了赴死之心让邓秀引阿赞去后院拖住他然后她离开废宅孤身去衙门。

衙役看着阶下的女人将她打量一番然后转开眼继续守在府衙门口。

“喂!”二丫喊了一声。

那衙役瞪眼过来:“妇人无礼。”

二丫笑了笑:“你们不是在抓杀人逃犯么?”说罢指向自己“我就是。”

衙役先是一怔疯了一般往衙内跑去一边跑一边叫喊:“来人!来人!”

众衙役一拥而出将二丫围拢一举拿下直接押上公堂。

田庸一听捉住了凶手立马升堂开审。

“就是你杀得荣春娘?”田庸一拍惊堂木。

二丫笑一笑不说话。

田庸也不恼他什么没见过不说没关系不招认也没关系总会招的吩咐下去:“先打二十仗棍。”

二丫眯了眯眼:“县令大人二十仗棍下去人是会死的。”

田庸大笑出声说出来的话却阴狠至极:“嗯——我就是要你死。”

二丫也笑出声不带一点害怕:“我死没关系可我手上有你害怕的东西我死了这些东西也会流于坊市乐城县令的位置只怕你坐不久。”

“东西呢?”田庸脸上的笑猛的一收。

“好说我们要那些东西无用我们只想活命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我的同伴把东西交给你你不再找我们麻烦放我们离开。”

田庸黑着一张脸沉吟片刻再次开口:“好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二丫看了眼立于两边的衙役:“若是县令大人不介意其他人知晓那民女就这么说了。”

“等一下!”田庸趋步而下挥手让周围的衙役退下走到二丫跟前低下身子“你们手里是什么你的同伴在哪里?速速说来。”

二丫眼一沉刚才还轻松的表情突然一变整个人一跃而起一手缠上田庸的颈脖袖中滑出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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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秀看着晕倒在地的阿赞叹了一口气:“阿赞兄弟对不住了女侠让我这样做的我不能辜负她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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