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魔头》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乌兰贺找人给自己算过命,生命线长到能活一百二,没成想这才活了个零头,就历经了一回生死考验。
他活活疼醒了,一醒就看到白骨拿着针缝他身体。
白骨那张脸美若天仙,可她正拿着细针穿过他伤口,直若魔头,让乌兰贺无比错乱。
“救……救命,我被剖了。”乌兰贺绝望地发出哀鸣。他胸口被一针针穿过,冰冷的针带起火辣辣的疼,使皮肉越来越紧绷。
白骨拉起针线,“小黑,你别叫了,我会给你缝好的。”
乌兰贺闭紧了嘴,疼痛仍使他不住抖着唇。他试图转移些注意,看了看四周。
一看就更难冷静下来。这里是个山洞,点着些许烛火。乌兰贺躺在一个大大的石头床上,硬邦邦的。旁边有一只毛茸茸的小黄狗,土黄又带了点灰。它摇着尾巴,歪着脑袋不住看着乌兰贺。
小黄犬旁边是一地布条,布条里混着暗器毒药。都是乌兰贺随身带的保命物。迷魂散,□□,鹤顶红,断肠草,锁喉镖……还有一本小竹简和刻刀。
她搜他身了?他所有秘密被她看到了?乌兰贺特别想杀人灭口。身家没了不要紧,英明的名声不保可不行。
他立刻阴着脸,生死都置之度外,“白骨,我告诉你,我可是天下第一恶人,你根本不知道我还藏了什么,”狠话刚说下,乌兰贺五官皱紧,气势顿减,“啊,疼,你轻点儿。”
疼痛已经使乌兰贺断片,他没有办法回忆起他怎么来的这里。加上那小黄狗歪脑袋的样子和白骨很像,他一时分不清这里算不算人住的地方。
何况白骨从来就没个人样,她像野人,野人还拿针来回缝他的肉,怎么看都像被割了什么。
乌兰贺一身急汗出,有气无力问,“你割了我哪儿?我也好死个明白。”他还是怕死的,更怕死得不明不白。
头顶迎来白骨一手相触,她跟摸狗似的摸摸他头,“乖,我师傅是神医,我师承我师傅,怎会让你死。”
乌兰贺透过白骨的指间,偷瞧了眼她,“你说的是真的?”
虎头山恶名远扬,只闻有魔头,怎还有神医。可他还是愿意听得一线生机。
白骨顺手拔了他一根头发,信誓旦旦,“是真的,我就是我师傅缝好的。”
乌兰贺头皮没有知觉了。白骨这话听着渗人,缝人怎么就跟缝块布似的简单,明明可遭罪了。
白骨将他的头发穿过细针,随后细针又缝了起来。
乌兰贺全然若她掌中物,不禁痛呼几声,“那你告诉我,我死不了对不对。”他得要个肯定的答复定定心。
“唉。”白骨一声叹息,垂了嘴角,十分沮丧。
针线也停了。
乌兰贺又疼又紧张,“怎么了?不太好?”
她挪开了手。
乌兰贺拉住了她,“你别走啊。”
白骨又摸摸他的脑袋,乌兰贺还真有点莫名的想哭。她一摸摸的,他心里就酸酸暖暖,连疼都没那么厉害了。虽然她是大魔头,但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可怕。
“小黑,你跟阿黄真像,但阿黄比你乖多了。”
乌兰贺的感动又顷刻化为乌有,身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能不能好好说话,狗的命比人的命野多了。”
白骨一歪头,就跟那小黄犬的好奇劲一样。她显然不能理解宠物和宠物有什么不同。在转瞬的困惑后,她目光一落,盯着乌兰贺的伤口皱起了眉。
人活一世最怕什么?就怕大夫皱眉。
乌兰贺强忍着害怕低头一看,胸口处缝着一条长长的红印,还渗着血。
“我不想那么早死。”
“死不了,但我缝丑了。”她烦恼地落下一句,针线又戳着他的皮肉。
乌兰贺忍了忍。白骨这是什么人?练邪功练傻了?
“拆了重缝。”白骨又拔了他一根头发。
他忙捂住胸口,“不必了,太疼了。”
就在他拒绝时,胸前被扎了一针,微微刺痛过后他就不疼了。想来这女魔头心有时候也不坏。
“重来。”白骨一推他,把针拿起。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心的魔头!她真要拆了重缝。
“你别折腾我了,反正不会有人看到。”
“我看到了。”白骨盯着他的胸口。
那双天真的眼睛简直配不上白骨魔头的名号,可她总是说些出格的话。
乌兰贺压着羞意,“我……我不在乎。”
反正在她眼里是宠物而已嘛,被看了又怎么样。
她看起来放弃了,拔了针。乌兰贺刚松口气,她就一把掀开他的衣角。
乌兰贺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不知该捂哪里。
她把他当宠物,可他还是没办法成功说服自己。
“你肚兜呢,我给你备的肚兜怎么没有了。”白骨在他身上和周围找得很是认真。
乌兰贺最终选择捂住了眼睛,这世上怎么有她这么离谱的女人,他穿什么肚兜啊。
一道绸布落在了乌兰贺手上。
乌兰贺有种不妙的预感,“这什么?”
“肚兜。”白骨的声音带着些许严肃。
“你开什么玩笑!”
一瞬间他胸口一紧,勒得他难喘息。
他宽厚的胸肌被白绸勒紧,活生生勒出了一条深沟,这个女魔头缠着缠着,还在惊叹,“我怎么长不成这样呢?”
乌兰贺忍不住流出困惑又悲伤的眼泪,“我要下山,你有毛病。”
“山下有什么好的,他们要杀你。”她把白布打了个结,大大的挂在乌兰贺胸前,甚是挺拔夺目。
比起这胸前这古怪玩意儿,白骨的话直让人乌兰贺心间冷冷。
他擦了擦泪痕,拉起了衣襟,“我三叔死了吗?”
“在我师傅那儿。”
“好,他不仁我不义。我三叔留在这里挺好的,你师傅随便折磨,”乌兰贺想想还不解气,那仁侠都要杀死他了,“嫌麻烦的话,喂狼也可以。”
“你小子,我没杀你,杀你的是你大舅。”乌士罡的急吼声回荡在山洞里。
乌兰贺四处张望,怯怯道,“你不是说他在你师傅那儿。”
“我师傅在里面。”
“你师傅为什么不说话?”
“我师傅不能说话。”
乌兰贺想起被她捉弄两回,不免怀疑,“你师傅是你编的吧。”
白骨头一低,眼皮垂着。
她这什么意思?乌兰贺心中确定,“你师傅果然是你编的。”
她气息略沉,随后扬手一扔,手中细针飞向石壁。
石壁上有个开关,细针扎下。轰隆一声,乌兰贺右侧的石壁打开,白烟从里头冒出。
里头是个冰窖,还有座冰棺坐落其内。他三叔被五花大绑,人倒在地上,嘴唇冻得发紫。
“你师傅,不会是……”他跳过了他三叔,只指着那冰棺。
“师傅就躺在那里,不会说话了。”
“那不是……”乌兰贺又一捂嘴,谨慎看了看白骨。
她这么个奇怪的人,知道什么是死吗?她应该知道吧,不然怎会在赌场说送命。既然知道她师傅死了还念叨,是不是真的很伤心啊。
这白骨魔头真有点可怜。
“这个……人都得经这一坎,节哀顺变,别伤心了。”
白骨一脸茫然,“伤心?那是什么?”
乌兰贺转瞬扶额,果然还是他自作多情。
“你小子这会儿怜香惜玉、风花雪月了,昨天她逼问我山庄还有谁,她定是要玉和山庄之财。”乌士罡抖着嘴唇,凄凄惨惨。
乌兰贺才看清,乌士罡除了腿上那伤口,身上还有数道鞭痕,脸上紫痕黑痕数道。在冰冷之地,伤口流不出血,乌士罡看起来痛得不行,冻得难受,像根菜蔫了似的。
面对着乌士罡的指控,白骨像个没事人一样抱起了小黄狗。她不反驳,也不解释,摸着小黄狗的耳朵,小黄狗惬意地眯着眼,在她怀里晃着尾巴。
此等天真烂漫,乌兰贺都想摸摸小黄狗。可在如此温馨时刻,是满身伤痕的乌士罡在长嚎,“快救我。”
这么诡异的画面,让乌兰贺心里直发毛。不过比起这种诡异,他还是记得谁要杀他。
带着这种清醒,乌兰贺爬下了床,脚步飞快。
乌士罡如蚯蚓般朝着乌兰贺爬去,“好侄儿,快带我出去。”
乌兰贺一把按上了石壁上的开关,轰隆隆,乌士罡眼睁睁看着石门关上。
乌兰贺转身对白骨道,“你救了我,我得报恩,就让他给你师傅敬孝。”
白骨审视了乌兰贺许久。乌兰贺面对她的目光,一点不闪躲。纵然这白骨千百个心眼,比山下那些女子都多,但他乌兰贺也是天下第一恶人,他自信他的心机比白骨深多了。
“敬孝是什么?”白骨一眨眼,看起来很是单纯。
乌兰贺一笑狠辣,“就是九泉之下,让他给你师傅做牛做马。”
此话一出,山洞里又传来乌士罡的厉声,“都说了是你大舅杀你。”
“我们家没大舅!”
乌兰贺实在气愤,如果不是他傻里傻气地奔下去,乌士罡肯定装腔作势后带人下山,然后说他被白骨杀了。仁侠嘛,“仁”字第一,假仁假义,装模作样。是他那么愚蠢地视他三叔为救星,他三叔才痛下杀手。
“山下人真有意思。”白骨若看了个好玩事,挠着小黄犬的下巴。
乌兰贺随她笑了笑,笑声干巴巴的。她这话听着真阴森,他忍着这阴森,从他的暗器堆里翻出了一大把金条。
这是他此行的所有财富了,全部摆在白骨面前。
白骨和那只小黄狗不约而同朝左斜了脑袋,乌兰贺刚缝好的伤口有点热乎。他摸了摸胸口,眼下很是糟糕,他竟然觉得她有点可爱。
乌兰贺硬着头皮问,“你对玉和山庄感兴趣?”
“很感兴趣。”她毫不否认。
“横竖不就是为了钱,简单点,我雇你替我夺取庄主之位。”
面对一堆的黄金,白骨一点高兴都看不出。
乌兰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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